林星眠:【姐姐以後晚上跟我玩吧,藍是你的,紅也是你的,你想要多少個就有多少個,好不好?】
今晚不曉得怎麼回事,阿魚這臉是又不自覺地紅了。
對面這個人究竟又是怎麼一回事?
他怎麼說話老這麼……
太過溫柔了,整得人心漾漾的。
真是光聽聲音便知道他肯定長得不賴,隻是怎麼他玩起遊戲來一股雲淡風輕的感覺?
姐姐那邊久久不回話,星眠怕她為自己剛才的問題為難,看她的英雄已經到了4級,學好了大招,于是想也不想,脫口而出:【來,上我,我們去打架。】
啥???
上他????
上誰??
許枳魚被他這句話驚地蓦然瞪圓了眼睛,一股熱流直沖腦門,腦子跟煮開了一樣,頭頂似乎徐徐冒着熱氣!
啊呸!許枳魚你瞎想啥呢?你肯定是聽錯了!别人在說遊戲呢,你擱這想些爛七八糟少兒不宜的東西,不害臊!不得了!
說完剛才那句話,瀾已經一溜煙走了,她怔了又怔,此刻跟個無頭蒼蠅一樣對着地圖追着他的方向而去。
她盡量使自己鎮定,這在說遊戲呢,正經點!
許枳魚:【不好意思,我又沒跟上,冒昧問一下,你需要我怎、怎麼上你?】
【哈哈。】林星眠笑出聲,【這樣還能打到黃金來也真是辛苦你了。】
許:【額……】
地圖上遠走高飛的瀾一眨眼間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又出現在她的身邊,教她大招俯身就是“上”人的意思。在這一整局裡面,星眠耐心地跟姐姐解釋了瑤的三個技能,解釋這個遊戲的規則和套路,解釋地圖、裝備、英雄性質,逐一解釋她不懂的專有名詞。
幾把下來,赢得輕而易舉。
這人确實厲害,隻見他一邊說着話一邊就帶着大家赢了遊戲,情緒穩定,态度溫和,不指責任何一個隊友,但凡失誤都會先攬到自己身上,沉沉道一句:【是我的問題。】
一把又一把,在他細心的教授下許枳魚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受益匪淺、突飛猛進!
她把把用瑤,而他則變着花地換不同英雄帶她,讓藍、讓紅、讓主宰、讓暴君。
他說:【你就在我頭上待着,如果我不小心讓你掉下來一次,我就賠一條命給你。】
逐漸熟練上手的阿魚一聽這買賣不劃算,不樂意道:【那豈不是便宜了對面?那還怎麼赢!】
那人說:【放心,我不會讓你輸。】
不知不覺間,已經連勝十把。
以前打上兩三把就覺得無趣的阿魚此刻似乎逐漸體驗到玩遊戲的快樂。
他玩公孫離,轉得沒影兒,她看着自己的瑤妹緩緩漂浮在後面,覺得有趣,對面的人聽見她笑,便解釋道:【這個呀,這個叫放風筝。】
他每次會刻意把敵人殺到絲血,将人頭讓給她——一殺、二殺、三殺、四殺!
讓她體驗拿人頭的快感。
聽着播報逐漸氣勢恢宏,這份上頭的快感确實從腳底闆油然而生!叫人欲不能罷!
眼看着星星逐漸增加,玩得也越來越上頭,兩人從天亮打到天黑,又從天黑打到天亮。孟子榆早就已經被系統給強制下線,後面一直是他們兩人雙排,阿魚從最初隻敢拿瑤到後面也敢拿些簡單的法師,可以獨當一面,與自己同路的對面法師相對,她已經能打出優勢,這種顯著進步的成就感将她徹底充實,爽上加爽!
在她大張旗鼓支援别路時,他會說:“姐姐,小心身後。”
在她絲血被人追趕時他會說:“姐姐不怕,我來了。”
在她被針對時他會說:“你放線跟我身後,我給你報仇,殺他多少次,你說個數。”
……
原來這個遊戲竟然是這樣玩的嗎?
怪不得如此令人快樂又上瘾!
有一個高手隊友就好像有了靠山,他對她的偏愛羨煞旁人,将她捧至心尖,目無旁人、予盡寵愛!
在他那雙因愛意浮動而璀璨的銀河中,隻容得下一個女孩縱情欣賞這絕美盛宴。
喜歡兩個字太輕,深愛兩個字太成熟。
那他選“摯愛”吧,沒有理由的摯愛,偏心、專寵、付出,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任何事無條件站她的偏心,掏出自我所有哄她開心的專寵,為她與自己本性對抗的付出。
本性是執拗,但他卻可以選擇放手。
這世上再沒有什麼事比聽見她鈴铛般的笑聲更令人舒慰的事情了。
姐姐什麼時候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