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收拾着行李,施澤西像是坐大佛坐在我床上一動不動,嘴裡咬着蘋果,翹起個悠哉的二郎腿,眼睛若無其事的看着書,小眼神還時不時朝着我這邊瞄上一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來“監工”的。
我打算帶些什麼東西去呢?我生怕自己會忘了些什麼,于是又細細的數着。施澤西他到好,冷不丁的突然給我來了句:“姐,要不帶上許昕!”
張九昕煩躁的撓撓頭,被施澤西這樣打斷思緒,都忘了數到哪了!不過聽到他提及許昕,心裡多了幾分好奇,回答道:“為什麼要帶他?”
我剛開始挺好奇這個臭小子為什麼會這麼說,不過聽完他的話,我覺得我的離開是個機智的選擇。
“姐,你這都不知道?你和他關系那麼好,别人不知道的都以為你們倆在談朋友呢!不過讓他當我姐夫也行!”施澤西思考了一下,突然把書扔床上,看着張九昕繼續道:“不過,許昕老是跟其他小女生不清不楚的,你呀!還是離他遠點也是比較好!别被他騙了!”
施澤西的一通分析,徹底讓我覺得我的離開的确是對的。
曹燕華覺得山東魯能乒乓俱樂部的尹霄他是劉國梁和孔令輝的師父打法自然了得,等這孩子學有所成,對兩地的乒乓定會做出一番推廣,并且這孩子進國家隊的路會鋪的更加穩固,即使這孩子沒進國家隊,那也是尹霄這個師傅的鍋。
天還沒亮,許昕手裡拽着一個牛皮紙袋,在火車站候車處等待着張九昕的到來。
“你咋來了?”
許昕的出現的确挺讓張九昕意外的。曹燕華女士學校那邊有事要忙,其實孩子終歸會長大離開,這就當提前預習了。施澤西的鬧鐘被張九昕偷偷做了手腳,張九昕覺得自己一個人悄悄地走就行,沒必要搞得那麼生離死别似的。唯獨許昕,他怎麼知道?一定是施澤西這個話痨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