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昕年前在張繼科家一躍的事登了報紙,新聞頭條,這一下張九昕腳趾都扣不動,為啥?問題不大,問題不大,人也就基本廢了一半而已,不過就是以後打不了球,不能做高強度動作!
許昕回想起自己是被兩台救護車的警笛聲給吵醒,最後聽張繼科給自己電話說張九昕住院,而自己擔起看家的任務。
許昕自己在家腦補了一系列為了拒絕他自己,而最後跳樓的狗血戲碼。
聽說我昏迷了十一天,也做了很漫長的夢。在夢裡時不時的斷開時不時的連接,在夢裡有家、有身子孱弱的母親,隻有着慈愛的太姥姥。
太姥姥就坐在藤椅上,母親幫着太姥姥同在一個火爐旁取暖,而我一擡頭,便發現自己坐在地毯上,伏在太姥姥的膝上,這也許就是人們常常盼望的兒孫承歡膝下吧!
太姥姥還是帶着那副老花鏡,歲月在她的臉上無情的刻下痕迹。太姥姥撫摸着我的長發,眯着眼睛笑道:“咱們昕昕長大了!變成大姑娘了!既然有喜歡的人刻在心裡,不如去試試。一味地褪卻,那可不是咱們家的優良傳統!”
我像一隻貓般縮了縮腳,溫暖的火爐、家人的陪伴,我知道這是一場夢,不過我甯願我活在夢裡,不曾來過他的時間線,不曾去打破他原有的平靜。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眼睛一時之間竟然是白茫茫的一片,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鼻子裡咻着的是醫院的消毒水味,身上哪哪都疼,手腳更加是使不上勁。
我左右打量着病房,在心裡感慨這單人間的病房不錯啊!
我艱難的挪動着身體,可是一移動就疼的如同萬蟻啃食般疼痛。
不知道不覺一到2008年,我知道,自己又年長了一歲,我接下來乒乓生涯說拜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