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品走私放在什麼時候都是很嚴重的事故,放在這個功能性的藥劑橫飛的時代更是,而又偏偏發生在兩個人類聯盟基地大戰一觸即燃……不,甚至已經燃過了的當今,就更是重中之重。
上面這次特派了特級部隊的人來專門調查,就足以看出重視程度。
人為促高階分化這個議題,在全世界範圍内都是熱門點,當然不隻是宋唯先一個人觊觎。在這種形式複雜的局面裡,任何一方的武力值如果超出平衡點,那整個局面就要大變樣——沒人願意看到這種情況發生。
尤其不願意自己的對手突然武力值飙升。
宋秉初這一忙就是好幾天,把清平湖上上下下翻了個底朝天,各種私密的小交易都逃不過。
所長本人被查出做其他“小生意“”偶獲長期大筆入賬的那天,五十六歲高齡,胡子拉碴又大腹便便的所長指着宋秉初的鼻子教育道:“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來教教你,你提供的證據沒一條是合法途徑取得的!你涉嫌窺探我的隐私,我要告你!”
所裡的人頓時全部化身圍觀群衆,罕見的站邊不明顯——這老所長黑的要命,人盡皆知,就是聽說上面有人,沒人敢告發。
在一群白大褂的圍觀視角下,那年輕的藍眼睛軍官站姿都沒變一下,隻一擡手:“帶走。”
“你侵犯了我的隐私!”所長手腕上被拷死,破口大罵道。
宋秉初輕擡起看他:“特級部隊提供情報,不論來源。”
送走聒噪的所長,宋秉初剛準備離開,三個鬼鬼祟祟的矮子又悄悄摸到了他面前。
宋秉初最近非常厭煩這三人。
因為他們張口閉口就一句話——
“我們想去看看陸工。”
宋秉初滿頭黑線地冷臉拒絕:“他涉案了,在調查。”
“什麼案?”鄭芮又問。
這是兩天以來她問的第八次了。
宋秉初前幾次忙,随便敷衍兩句就把人打發走,現在閑了,在三人期許的目光中問:“找他什麼事?”
“我們是朋友。”鄭芮說。
“如果你們抓了他,不應該有抓捕令嗎?給我們看看可以嗎?”苗九鼓起勇氣問。
宋秉初也說不上自己為什麼不太想讓這三個家夥去見那個陸雲,前兩天他歸結為自己忙着呢,懶得多操一份心。現在人家提出了這麼正當的問題,而自己确實沒有抓捕令……
“在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