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人已落進他的懷抱。
擡眸,入眼皆是他閃着火簇的瞳心,熾烈溫柔。深情地睇着我,看得我一陣心慌,宛如藏了一隻小鹿,亂撞不止。
呼吸也變得淩亂起來。我幾乎聽得到自己的心跳。
“心弱,抱緊我!”
溫軟的聲音,在我耳邊低喃。
我張開雙臂,小手剛剛環上他的脖頸,腰身立即被他用力扣住,身子緊緊相貼。我剛想喊一聲“啊”一記火熱濕潤襲上紅唇,禁吻住我所有的話。
濃濃的男人氣息襲向我,頓時把我所有的理智統統燒灼。仿佛這個世界隻剩下了我和他。對也好,錯也罷,此時此刻,我隻想擁有屬于我們的一切。
我熱切回應他的吻,無師自通地與他唇舌糾纏。他也如同着了魔,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貪婪、瘋狂、幾近粗暴地親吻吮吸我,樣子如同猛獸在品嘗鮮美的獵物一般。我幾乎無暇換氣,臉頰,脖頸,肩膀都遭到他縱情舔吻,吻得我如萬千螞蟻在爬,渾身無力最終癱軟在他懷裡。
閉着眼,感覺自己全身忽地一輕,已然懸空,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随後,被輕輕放在床上。
“師兄!”胸前悠地一涼,衣衫翩落,驚得我睜開眼,雙臂護住前胸。
“乖,别怕!”男人微笑,長指溫柔地撫過我的臉:“我會輕些,不會太痛的!”
說罷,指尖拈住我的肚兜系帶。
我咬緊牙,雙眸微瞌,聲音充滿哀求:“師兄,别這樣,好嗎?”
“傻丫頭,我若不這樣,怎麼給你敷藥?”
慕容劍說完,還故意輕咳兩聲。
什,什麼!
到頭來,尴尬的居然是我!
明明想給我治傷,竟被我給理解成了……
好你個慕容劍,分明是故意的!
氣急之下,真想一拳怼到他臉上。偏偏一用力又牽痛了傷口,忍着氣沒得發作。
慕容劍已笑着端來藥棉:“不然呢?你給當成什麼了?”
還敢提,簡直要氣死我了。
藥酒滴在棉花上,然後在我的傷口上小心擦拭。
火辣辣的痛,燎着皮肉,痛得我雙眉緊斂,不停地倒抽冷氣。
“這幫家夥,真是太惡毒了。對你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也下這麼重的手。”
慕容劍說到此,不由得又氣往上撞。
“一劍斃命真是太便宜他們了,應該給他們吊起來,邊剮邊往傷口上抹鹽,哼!”
“幾個人身上都帶着刀,從身手上看,應該是祁山派的。我聽他們說,他們抓我是想用來要挾我哥哥。”我說。
慕容劍眼神暗了暗:“我在路上聽人說,雲潇潇已經往燕山方向去了,他武功那麼高,就算碰上那幫家夥,誰也不會把他怎麼樣。你隻需安心養傷便好!”
“可是我答應哥哥,要替他去祁山找姚雁的。眼下我忽然沒了音信,哥哥定會擔心我的。”
“放心,有我呢!再過些天,要是孤月門有人過來了,我教他們去給你哥哥報個信,再去祁山打聽一下姚雁的消息,總行了吧?”
我笑着點點頭:“師兄,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