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荊看着眼前的光球,這家夥正一臉懵懂地在江荊屋裡轉悠,想找熱水喝咖啡,絲毫不知道江荊已經搞清楚了來龍去脈。
如果按正常的世界線來講,身為執行者的江荊不可能會與身為大盜的苗岐見面,更不可能與其同居,兩者在原本的世界線中就是第一次相見時,就是在那王爺府着火的夜晚。
江荊看着滿屋子轉悠的光球,心虛地喚出腦海中的系統面闆,想看看主線任務有什麼進展沒有。
主線任務;京都夜襲(完成度;36%)
ps;你也發現了,對吧,這京都裡裡外外都已經爛透了,少帝年幼不知世事,先皇兄弟大權在手,暗中的那複仇者手持利刃,身為外來着的你,又能帶來怎麼樣的改變?
其他支線任務與先前一樣,但有一項卻悄悄改變了;支線任務二(已完成)。
這也是世界線偏移的一部分嗎?江荊疑慮重重。
“那個球子啊。”江荊向正對着窗戶紙研究的光球揮手,将腦海中系統的改變與目前的現狀一一告知,說得光球一頭霧水,光球狀的身體冒出兩個豆豆眼呆呆地看着江荊,像是看到什麼稀有生物一般。
不知道,沒聽過,不應該啊,這麼會有人能因為一頓飯而讓整個世界線偏移的啊。
光球從誕生到現在的幾十萬年裡,在見過江荊之前,能憑借一己之力讓整個世界線偏移的人,在光球的印象裡隻有一個人。
“那什麼,江哥啊,你穿越之前是不是青丘的啊?”光球小心翼翼地朝江荊問道。
“什麼?我不知道啊,我對穿越前的事沒什麼印象了,你為什麼這麼問?”江荊很疑惑。
“沒什麼,我就是好像對江哥你穿越前的身份有點猜測。”
光球砸吧着豆豆眼,說的話讓江荊摸不着頭腦,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江荊确實記不起來了,除卻一些生活常識,往昔的記憶如同迷霧一般讓江荊想不起分毫,江荊隻知道自己應該回去,否則會發生很恐怖的事情。
“沒事,你有什麼猜測就大膽就說出來,我試試能不能回憶起什麼。”江荊對着光球說到。
“額,江哥,我覺得你上輩子很有可能是隻狐狸。”光球揮舞着球狀小手,比劃出一個狐狸的輪廓,一雙豆豆眼看着江荊,說道;“像啊,很像啊。”
“像什麼?”江荊追問。
“蘇妲己,江哥這手擾亂世間線的操作,和我們公司通緝的蘇妲己很像啊。”
光球十分認真地說道,腦海裡滿是前輩對着那狐狸精咬牙切齒的樣子,那位前輩辛辛苦苦在壹貳叁叁世界輔佐王朝近乎八百年,到頭來被一個狐狸精給霍霍了,讓那位前輩白幹了八百年,現在那位前輩提起那狐狸,都還氣得頭頂冒煙。
合着你這大半天分析下來,你就覺得我像個禍國殃民的狐狸精?我是男的好不好!江荊無語地盯着光球,見這家夥對自己的推測一臉認真的模樣,江荊就知道這家夥靠不住了。
如果現在江荊想要整明白世界線的偏移情況,靠這個剛入行沒多少年的光球是不行的,江荊得靠自己了。
“我們現在前往王爺府看看怎麼樣?按照原來世界線來講,過不了兩天,王爺府就會被一個刺客一把火燒了個幹淨,要是你找到機會按照原來的世界線一樣把那刺客逮到,說不定世界線能夠偏轉過來呢。”
光球提議道,本想着江荊會立馬答應,但江荊卻搖了搖頭,拒絕道;
“不行,今天我得先去官府一趟,處理些事情。”
“哦,這樣啊,那行,你先忙你的,我就待在這裡先與世界之心溝通一下。”
江荊點點頭,前往後屋叫苗岐起床了,今天江荊與其約定好了,要一起去官府處理苗岐戶籍的問題。
“唔,執行者前往官府處理自己的黑戶問題,遇到前來官府辦事的王府管事,被邀請前往王府當差,三天後王府遇到刺客,執行者于大火之中将刺客斬殺.....唔,希望世界線别偏移太大了。”
光球看着總部發來卷宗發起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