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陸舟逝攬着江寄餘往停車場去,半邊身子重量都壓在江寄餘身上,幾乎把江寄餘壓垮。
“你好好走路!”江寄餘從他胳膊底下逃開。
陸舟逝站直身子,卻沒有放過江寄餘,長手一勾,把人再次勾回臂膀下。
“好好走。”
他不再故意搗亂,江寄餘便也由着他攬着自己肩膀。
“晚上我去你家住。”陸舟逝突然道。
雖然有些突然,但是江寄餘沒有拒絕:“可以啊。”
陸舟逝又問他:“家裡還有酒嗎?”
江寄餘:“很多。”
陸舟逝:“今晚喝點。”
雖然上次兩人說過要在家裡練練江寄餘酒量,但實際上那晚過後,江寄餘喝酒都很克制,總能很好地控制在将醉未醉中間。
“你心情不好?”江寄餘總算覺察出不對勁。
陸舟逝:“還行。”
其實很糟糕。
江寄餘可以分辨出陸舟逝說的是假話,但是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就心情不好了。
“是因為魏書遠那家夥?”他猜。
陸舟逝沒有否認:“嗯。”
江寄餘:“那家夥是個傻的,不用跟他計較。今天你都把趙聞延拉過來鎮場子了,他不敢再招惹我的。”
陸舟逝偏頭靠着他:“再給我七年時間,我一定成為可以保護好你的人。”
聽他這麼說,江寄餘心裡暖暖的,于是擡手拍了拍他垂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别給自己這麼大壓力,在梅城敢動我的人也不多,我又不是愛惹事生非的性子,沒什麼需要保護的。”
停車場到了。
陸舟逝拉開副駕駛的門讓他上車,自己才繞到駕駛座這邊,開車送江寄餘回家。
說要留宿,做完晚飯後陸舟逝便沒有離開。
他在這邊有留日常穿的衣服,因此也沒什麼不方便的。
吃完晚飯,江寄餘到地下室拿了瓶紅酒上來。
“這瓶和我們上次喝的那瓶好像是一樣的。”江寄餘舉着紅酒瓶給陸舟逝看,“我喝一點就好了,醉了明天難受,你也别喝太多。”
陸舟逝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