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的夢的慣例,我們管他叫“墨憶”)
墨憶對我表現出一種小心翼翼的好感,他試圖和我搭話,每天笑容滿面的給我帶禮物。老師也把他換成我的同桌,給我們制造相處機會。
我猜到他可能是我之前的熟人,但是我不在乎,我沒有那些記憶,他更像是“她”想激發我情感的一個誘餌。
我也能猜到,墨憶當初也被俘虜了,他被割掉了舌頭,是上面的人不想讓他說别的話,連他給我寫的紙條,都會被老師随意翻閱。
他有時候會用悲傷的目光望着我,稍縱即逝,我裝作不知。
即便如此,某天,我還是想起來了一些記憶這些記憶和墨憶有點關系,侵略者到來那天,我想去的島,是墨憶所在的島。
我們青梅竹馬,遇到事情,我也會想要給他通風報信。不巧的是,他看到我們這邊的戰火,想要過來支援,然而他們那裡也有入侵者,他跟我一樣,也被俘虜了。
我萌生了一點點情感,是悲哀“她”在漫長的,激發我情感的時間中,對我産生一種病态的占有欲,或許她本身就有點病态,但是她對我的那種病态,超過了對寵物的界限。
我沒有情感的時候,什麼都不在乎,對她百依百順。她本來想用疼痛刺激我,但是她病态的占有欲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我,包括她自己。
在學校學了沒多久,我被她從學校召回去,就再沒有出過她的别墅。
她用恐怖電影吓唬我,想讓我不要相信除了她以外的人。
我有了一點點情感,面上不說話也不答應,她習慣我這種反應,卻不知道我心裡在謀劃怎麼悄無聲息地殺了她。
然後我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