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陛下,是臣職責所在。”他逃避道。
齊故靠近了宣容,一把将宣容攬入懷中,“和好了好不好?”
宣容撐在床邊的手緊握着。
在齊故的期待下,宣容終是開了口,“臣累了,臣想休息。”
“好,”齊故滿口答應宣容想歇息的要求,不過在這之前齊故想宣容回答自己一個問題,“但你得告訴朕,打算什麼時候原諒朕。”
齊故根本就沒給他退路,非要宣容給個答案,且這個答案最後一定是要原諒齊故。
宣容看出齊故在耍無賴,“臣真的很累。”
“朕真的罪無可赦嗎?”齊故将宣容垂放在床邊的手拿過來放進自己手心。
齊故揉着宣容手心,允諾道;“朕知道你在意什麼,明日朕就下旨将南澤遣返回浙淮。”
宣容任由齊故把玩着沉默不語。
在齊故承諾會把南澤趕回浙淮時,宣容可笑地動容了。
連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這般沒出息。
隻要齊故肯哄他多幾句,他就能把自己很努力築起來的高牆推翻。
這樣的情緒不該屬于他。
他那麼高傲。
好在齊故不再逼他,将他橫抱過腿安放到床裡頭。
齊故為他蓋好被子,“睡吧。”
宣容聽話地閉上眼,妄想逃進毫無困擾的夢境。
可惜心裡藏着事,久久未能入眠。
等聽到齊故平穩的呼吸聲,得知齊故睡着了,宣容才睜開眼看着雕工爐火純青的床頂發愣。
宣容看了眼沉睡的齊故,他不知道自己對齊故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
愛又不敢愛,恨又無從恨。
宣容開始後悔向齊故服軟了。
他情願齊故冷着他點,至少他不會像現在這樣反複無常。
夜深人靜,殿裡也沒伺夜的宮娥内侍。
毫無人知的情況下,一隻手悄無聲息靠近齊故的臉。
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那隻手輕輕落到齊故臉上。
剛觸碰到齊故的肌膚,宣容渾身一顫,被自己的舉動所驚吓到。
當即就要收回那隻不聽使喚的手。
那隻手卻沒能如宣容所願回到宣容身邊,而是被齊故抓住。
齊故沒有睡着,宣容的一舉一動齊故閉着眼也能一一感受到。
即使殿内沒點燈,齊故依舊能看出宣容臉上的驚慌之色。
對比起宣容的不自在,齊故倒是顯得很大方,“容容是想摸朕嗎?”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齊故邊說邊把宣容手放到自己臉上,幫宣容輕薄自己。
齊故愈發輕佻,帶着宣容亂摸,“自家夫君,容容想摸哪都可以。”
宣容手被齊故握着從齊故胸膛滑落,一直往下......
“放開!”宣容霎時面紅耳赤,手不斷掙紮。
齊故盯着他的臉,很認真的問道:“真不想摸?”
“放開我!”
宣容後悔自己的手要去招惹齊故。
“這裡就我們兩個,”齊故在宣容耳畔低聲說道,“朕不會告訴别人,容容趁朕睡着偷摸朕的。”
齊故在宣容眼裡就是個無賴。
宣容眼眶泛紅,是被氣的,“我沒有!”
看齊故把人氣的,一口一個我了。
反觀齊故心情大好,“朕很喜歡容容害羞的模樣。”
“朕可是被你摸了個遍,”齊故一副被調戲的良家婦女樣,同宣容商量道,“容容不會不負責吧?”
齊故這是變着法讓宣容與之和好。
手被放到齊故某個不可言說地方的宣容臉跟柿子似的。
宣容不肯負責,齊故又道:“啧啧,真狠心啊,合着朕白白吃了虧?”
宣容不想和無賴多說。
“不成,”齊故義正嚴詞道,“朕是天子,朕要是吃了虧,讓朝臣百姓們知道了,朕這顔面往哪擱?”
宣容不知齊故又要使什麼幺蛾子。
隻聽齊故說道:“朕得摸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