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是這樣的,隻要抓住機會就會一點都不浪費的和搭子吐槽自己老闆的傻逼。
心情不好時,連路過的狗都會被罵兩句。
傑森已經默認燧是這個屬性了,一點也不知道這個人罵人都不背人。
被當面罵傻逼的ZZ已經跟個陰濕水鬼貼上燧的肩膀,呲着不可名狀的大白牙來表達自己的憤怒。
“我們先去接回克蔔勒的眷族,待把他們送回去,我們和你的另一個提燈指引——玄鳥會合就可以開始這次請托了。”燧毫不在意,伸手撫開大牙還沒收回去的ZZ,瞧瞧,不可名狀的口水都流她一肩膀了。
“ZZ沒有口水,少诽謗ZZ!”
傑森隻是看到燧撩開落在前邊的長發,放下手後,一隻十五厘米左右,巨胖無比的藍色火焰鳥團出現在她的手背。
“這是什麼?”傑森好奇伸手想戳戳,燧也配合地将鳥團放到傑森手背上。
“信鴿,通知玄鳥該快點結束手上的工作了。”
鳥團一蹦,壓得傑森手往下沉了幾分。
意想不到的重量,傑森改戳為摸,屬于真實鳥雀微涼而堅硬的翅羽讓傑森覺得頗為神奇。
隻不過,傑森動作輕緩地拉開單邊幅寬不到二十五厘米的翅膀,這讓他懷疑這隻鳥飛不飛得起來。
像是感覺到傑森在想什麼大不敬的事情,鳥團扭頭“哆哆哆”叨開小羅賓拉着它翅膀的手。
“它這麼重,飛得起來嗎?”傑森上下搖動了一下鳥團,鳥團除了火焰被上下搖動了一下,在手背上穩如泰山,半點沒有用尾部平衡身體的感覺。
“不用飛。”燧将一段火焰信息摻進鳥團的火焰裡,直接用手包裹住鳥團的身體。
視線跟着鳥團升高,傑森就聽燧聲音高昂地對他說:
“想看看它怎麼送信嗎?”
?
還沒來得及問出問題,傑森就見燧一個後撤步,下半身呈弓步站定,上半身往右擰,鳥團被她放在自己的下颚附近,是一個标準的背向滑步。
幸虧燧的連衣裙不是包臀的,否則現在應該已經因為這個大動作裂開了。
一看這麼眼熟的姿勢,讓傑森瞪大藍色眼睛,不會真就是鉛球吧?!
下一秒,燧蓄力完成,右臂使勁。
“咻——”的一聲,傑森就見鳥團拉着長長的“啾——”飛遠了。
媽的,好抽象,好有病。
傑森總覺得自己好像闖進了什麼搞笑劇場,旁邊人的抽象他不懂,他大受震撼。
沒覺得自己有多抽象,或者是所謂常識人的自覺早在積年累月的班味海洋裡遺失,燧的日常就是充斥着她抽象發瘋的行為。
燧和個沒事人一般,繼續拉着目瞪口呆的傑森繼續趕路。
安東尼·史塔克,字托尼,花花公子,天才科學家,AKA鋼鐵俠。
此時正和自己教導的小孩,彼得·帕克,AKA蜘蛛俠,狼狽地躲在一處隐蔽的崖洞中。
托尼覺得自己嘴巴控制不住留下了涎水,伸手一擦,是黑色的,真是見鬼了,托尼喘着粗氣,在腦内抱怨着。
明明隻是很日常的泡在實驗室裡,很普通的和彼得一起改造戰衣,但是他們很快發現不知何時,周圍環境如同變成二維平面的布料狠狠地皺縮在一起,兩個來不及逃脫的人就這麼被卷進了褶皺裡。
被卷入的一瞬間,托尼知道發生了什麼,坍縮褶皺,像是一張地圖皺縮起來,待再次展開時,身處其中的物品個體都會被移動到數百公裡外乃至于外星球中。
這種現象在宇宙裡并不少見,頻次不多,總是發生在真空區,太空旅行總是能利用這種現象快速逃離突發的危險。
原本以為隻是會出現在其他國家或者不幸運的出現在外太空,但顯然托尼高估了他們的幸運值。
他們被拍落到其他平行宇宙。
這也就算了,畢竟平行宇宙穿越也不是什麼罕見事,至少他們沒有降落在外星。
世事無常,恰如這句話,當托尼的人工AI先生自動接入這個世界的網絡時,喪屍病毒就悄然攀附上了它。
AI先生的科技力并不低,馬上發現了這個異常,将那部分代碼用厚厚的防火牆隔離開來,并和兩個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人類解釋了當前的狀況。
2035年,這是個人工智能快速發展的時間段,變化是從一年前開始的,一個叫艾娃的金發女人于街頭突然失去了理智,化身喪屍瘋狂啃咬周遭的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