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宵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
即便在睡夢中,他也能感覺到脖頸間沉重的吐氣和粗喘的鼻息。
那種感覺太過難受,他想要擡起腿,卻被對方按住了膝蓋,強行不讓他動。
……
好痛。
好難受。
但……也隐藏着些許興奮的感覺。
總結成一個字,就是爽。
他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麼,也知道這份期待所帶來的結果會是什麼。隻是于昏迷之中。無論他的身體被人怎樣玩弄,他自己都是感知不到的。
這也太虧了!!
“系統系統。”季宵很委屈地叫着系統,
“真的一定要玩水煎play嗎?就不能讓我清醒一點嗎?真是的,我怎麼會跑呢?我這麼柔弱的人怎麼可能跑得掉呢?搞得我好傷心哦!”
“你……”系統沉默已久,終于是絕望了,
“你不要再說了!我是個純潔的系統,我什麼都不懂!!”
“純潔?”季宵冷笑,“你都看了這麼多别人沒看到的你還說你純潔?怎麼?為什麼不看我?我不好看嗎?”
“别問了别問了嗚嗚嗚嗚我錯了宿主!你最好看還不行嗎!!”
每日迫害系統任務達成,然而季宵還是沒能醒來。
他隻能感覺到自己漸漸地失去了對身體的感知,好像有什麼東西從他的身體裡流出去了。可他的意識卻依舊活躍,興奮不已。
不知道為什麼,季宵總覺得仇淵的身份或許沒有那麼簡單。
和其他人不一樣,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中綜帶着一些難以言喻的渴求。仿佛他是沙漠中即将渴死的旅人,而他就是那一泉唯一能給他止咳的清泉。
這種詭異又病态的感覺讓他興奮極了,可表面上他還不能展現出來,隻能用盡了自己全部的演技去抗拒他。
情理之中的,對方也差不多被他釣的完全上鈎了。
不過仇淵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季宵還是不是很清楚。
總感覺是個充滿了秘密的男人……
“系統,我們商量個事好嗎?”季宵忽然開口了。
“什麼事情?”系統忽然感覺到了一陣不妙。
“我可以用之前的積分換!”季宵笑道,
“就把身體的一點點掌控權給我就行,怎麼樣?”
“為什麼??”系統震撼了,“你又想玩什麼??”
“一味地昏迷有什麼意思?”季宵義正言辭道,
“要帶點反抗意思才好玩啊!我已經忍不住準備大do特do了!”
”宿主你矜持點嗚嗚嗚我害怕嗚嗚嗚……”
“害怕就滾去正常宿主那裡上班!“季宵鄙視了它,
“要知道仇淵那個人可是很有征服欲的,而且那麼容易順從了他,我也不是很爽。”
“反正距離下船時間還有很久,就讓我陪他玩玩好了。”
……
遊輪上的日程隻持續了短短的一天。
可事實上,這段短暫的日子卻帶給了仇淵很大的快樂。
在狹小的空間裡,曾經高傲不可一世的男人像是受驚的貓一般四處逃竄着。他甚至都沒來得及好好穿衣服,看起來更為落魄。
他是狡猾的,想要試圖通過僞裝來逃離。可他所不知道的是……他那副示弱的樣子,更是引起了他人的侵略欲望。
好想抱住他,感受着他身上的溫度和氣息。
那種隐忍又放蕩的表情讓人流連忘返。
雖然已經沉沉睡去,但青年卻依舊顯得無比誘人。他整個人蜷縮在柔軟的被褥裡,雙腿卻不老實地蹭着被子,像是有什麼地方很難受,需要纾解一般。
他的面色浮現出病态的紅,幾乎能感受到他的難受之處,卻沒有人在此刻為他緩解。
雖然還沒有完全轉換成omega,但屬于omega的各種特征已經顯現出來了。哪怕他想要抗拒這份變化,也是不可能的。
此時此刻,哪怕對他做出任何事情,季宵也無法逃離。
更何況……這艘船上還有那麼多的男人。這麼多人,他承受的過來嗎?
仇淵當然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季宵是他的,是隻屬于他一個人的。那些惡劣的,肮髒的蟲豸們怎麼能染指他的愛人?
隻有他才能觸碰他。
可他的身體卻太虛弱了,如果不定期食用藥物,這隻不聽話的貓又會無止盡地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