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兩蟲對視一眼,默契十足。
亞摩斯在心底狂喊“工傷啊工傷”。
伊諾克理解地笑着說,“好的。”而後慣性似的補上了一句,“别玩太晚啊,小崽子。”
“放心吧,我們不會的。”
“所以,我們晚上怎麼睡?”亞摩斯看着卧室中的一張大床,“我可以睡沙發,就是得确定你的伊諾克叔叔不會來看你們。”
“你想咋睡就咋睡。待會晚了自己走,去住這個别墅區我的另一棟房子。”岑留站在等身鏡面前欣賞着自己的身材,臉蛋,墨綠的眼眸邪氣盡溢。
“我要洗得幹幹淨淨去找我的伊諾克叔叔。”岑留一臉的春心蕩漾。
亞摩斯送上兩枚大大的白眼。
夜晚,10點半,莊園5樓已經是一片漆黑,卻潛入進來了一名“不速之客”,此蟲正是岑留,他熟門熟路地打開伊諾克叔叔的卧室門。
故意地把呼吸加重了,然而S級别基因、偵察兵出身的伊諾克·懷特少将卻似乎毫無察覺。
9個月之前,海灘度假之旅,在酒店換好泳衣之後,岑留幾乎是眼神火熱直白地看向隻穿着一條泳褲的伊諾克·懷特。
海邊的整個下午,岑留借着忘記怎麼遊泳的借口遮掩,暗戳戳地吃了不知道伊諾克叔叔的多少豆腐。
到了晚上,年輕氣盛的岑留潛到了伊諾克·懷特的酒店房間,直接就是一個讓伊諾克感到天崩地裂的問題,“叔叔,我想幹-你,讓嗎。”
當時的答案當然是不讓。并附贈一句“小崽子,别開伊諾克的叔叔的玩笑,我對你而言,年紀大了點。而且我一直都把你當半個兒子。”第二天,伊諾克落荒而逃,謊稱緊急受召。
現在這個問題又再次重複,岑留站在伊諾克的床前,“叔叔,我想幹-你,讓嗎。”
黑暗中無邊的沉默在蔓延,“——你那個男朋友?”
“假的,他有心上蟲,不是我。”
“所以,讓幹嗎。”
“讓。”認輸似的一聲回答響起,卻很是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