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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 和尚智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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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門口有瘦猴兒守着,章簡書徑直走到院子正房門口。門裡的智通和尚早已等候多時,直接讓小沙彌将章簡書迎進禅室。墨寶不放心章簡書的安全,不請自入,小沙彌害怕墨寶的拳頭,也沒敢多言。

素聞大相國寺的智通方丈佛法高深,平日多打坐修行不見外客,今日不僅安排産婦在他修行的院落休息,就連章簡書來拜謝他都接見了,倒是令章簡書驚奇。

“多謝大師今日相助,請收簡書一拜。”一進禅室内,章簡書便看見智通大師打坐于蒲團上,雙目微閉,面前的茶桌上擺着一盞茶壺,有熱氣袅袅的從茶壺上升騰而起,房間南面的木牆上通體裱了一層窗紙,陽光透過窗紙為室内添了一份靜谧,章簡書雙手合十向着智通方丈行了一禮,墨寶跟在章簡書身後依葫蘆畫瓢,行了一禮後便尋了個角落悄悄站定。

“章施主不必多禮,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阿彌陀佛,章施主請坐吧。”智通和尚對章簡書微微含笑示意。一旁的小沙彌見狀趕緊将蒲團置于智通對面的地台上。

章簡書見狀便不再多言,坦然的盤坐在了智通和尚對面的蒲團上。

智通和尚微微一驚,當下女子面見尊長多跪坐,章簡書盤坐着實有些狂放了,隻是面上不顯,開口道:“施主今日辛苦,來飲一杯清茶吧。”

章簡書正在蒲團上調整坐姿,她實在不習慣跪坐的姿勢,來自後世的她也并不覺盤坐有何不妥。

其實這跟當下的服飾有很大的關系,時下人多穿胫衣,就是小腿吊帶開裆褲,而章簡書穿的是二嬸幫忙縫制的帶松緊帶的長褲。

小沙彌适時的近前來,從桌上取出兩枚小茶盞,為智通和章簡書各斟了杯茶。

智通和尚又淡淡的開口道:“施主從何處而來,預往何處去?”今日那産婦殿前生産之時,貪狼星入懷,乃主殺伐,産婦應有難産之兆,但有金光護佑,金光之中隐隐有紫氣東升,瞬時的天機洩露被站在殿外的智通捕捉到了。

所以今日智通一直等在禅房内,想要一觀真相,待到章簡書進入禅室,他便知曉了因由,心中疑問也被他問出口。

章簡書剛端起眼前的茶盞,冷不丁的聽到一句問話,差點脫口而出:從東土大唐而來,前往西天求取真徑。

好在她及時穩住了,内心在想這老和尚啥意思,難道看出我是穿越的了,但我素來行得端,坐的正。管你是看出了啥,還是詐我,遂回道:“自來處來,到去處去。”

“貧僧觀施主身負大功德,又有宿慧,隻是執念太重,難免心生業障,望施主能放下執念,早日脫離苦海。”智通望着章簡書的臉定定的說道。從章簡書一進門開始到現在,智通便知道她為人灑脫,行事磊落,所以有些話,他便直接問出口了。

章簡書略感訝異,難道他真能看出我是穿越的,隻是這大師未免交淺言深了吧,我又跟你不熟的好吧,再說啥叫執念,她沒啥執念,她隻是不喜歡現在的生活,這個世界的一切她都不喜歡,但她也沒有太想回到現代;如何脫離苦海,她想改變現狀,甚至改變世界,若她今後的生存每天都像現在一樣,那她每日都在苦海。

“我如今并無執念,心裡也沒有業障,你是不是想讓我捐香油錢。”章簡書拿起茶杯飲了口茶,轉移話題,她從出門到現在還沒有喝一口水,确實渴了。

這個答案超出了智通的認知,平日裡多少人求着他答疑解惑,如今章簡書的回答顯得他像是一個江湖騙子。一旁的小沙彌聽見章簡書的話也是微微吃驚。

捋了捋須,智通又繼續說道:“人生貪嗔癡,多少人身處其中而不自知,貧僧隻是希望施主記住老衲今日之言,日後莫要枉造殺孽,以免陷入因果輪回。”

對此,章簡書不置可否:“大師言重了,我一弱女子如何能造得殺孽。”章簡書嘴角微不可查的挑了挑。

“再說,我亦不信因果,隻求今生不問來世。”

接下來任是智通如何循循善誘,引導章簡書内心向佛,章簡書均是油鹽不進。

片刻之後,章簡書與收拾完畢的連城和桃夭等人帶領白改娥回了驚鴻閣。馬車上墨寶雙眼亮晶晶的看着章簡書,眼底一片崇拜,章簡書早就發現了小丫頭的異樣,在外面小丫頭還能克制一二,到了馬車裡是徹底不掩飾了。

“娘子,你真厲害。”墨寶對着章簡書崇拜,聽得出來這是她真心實意的誇獎。

不僅僅是章簡書這幾日所表現的能力,今日的醫術,更是為章簡書今日在禅室與智通大師辯論之言,她從前都是渾渾噩噩的活着,人雲疑雲,今日章簡書仿若給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不僅是她,禅室的智通也在思考章簡書的話,她言隻求今生不問來世,正如人的一生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流水東逝,當你的腳再次踏入河流之時,水變了,人也變了。

十年前的我與十年後的我還是同一個人嗎,思想的改變,做事的方法完全不同。

來世今生更是無稽之談,來生對她就像是站在接上的陌生人,你會對陌生人的人生感興趣嗎,更不會在意她過的好壞,來生的你既沒有你的思想,也沒有你的□□,那還是你嗎?

人生在世若有不公,當報之,忍耐不能解決問題,隻能增加苦難,期盼惡人遭受報應或來世遭報,而不行動為自己讨回公道,難道不是無能的逃避的表現嗎?

章簡書最後又問,若人做了壞事,向佛祖捐了香油錢,那是不是就能免受責罰。我若殺了一人,救了五人,那是不是功德更大,還是罪孽更深?

最後直言,佛教和儒教的三綱五常一樣,是上位者愚民便于統治的工具,她對此毫無興趣。

豪門氏族窮奢極欲,家中良田千頃,若遇災年,不趁機漲佃租,兼并土地,再在城門口施幾碗粥,便是大大的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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