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茨走過去坐下,看着茶裡倒映着不清晰的臉,“看來,那些人都是你殺的了。”
面館老闆故事中提到的,包括他的母親秦秋蓮。
“别急,有沒有興趣再聽另一個故事。”雖然是在問樓茨,卻是沒給樓茨拒絕的機會,秦任期就繼續往下說了。
“面館老闆說的沒錯,但是這是他們的看到的,現在說說我看到的吧。”
“我的父親有很嚴重的暴力傾向,凡是出海不順利的時候他就會把怒氣全部撒在母親身上,後面有了我,就把氣撒在我身上;有了我這個擋箭牌,母親心安理得的自己去了A市,而我留在了這裡成了他發洩的玩偶。”秦任期的手抓緊茶杯用力摩擦,幾乎咬牙切齒的說到。
“我發誓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樓茨仿佛在這裡看到那個倔強的想往外爬的秦任期。
“直到我考取好成績,父親得到了政府的一筆嘉獎,那次他才對我露出了是他兒子的眼神,我還記得那天他居然還攬上了我的肩膀,但我因為長期被他的打馬,下意思抖的不行,當場便尿了褲子。”秦任期自嘲的說到。
“就在我覺得自己會有好日子過了之後,李瑞康來了,他要我入贅李家,我剛從一個牢籠出來,怎麼會再進個牢籠,可是我那個好爹把我賣了,他收了李瑞康的一百萬就把我賣了。”
“一百萬對于商家來說什麼都不是吧。”秦任期突然問樓茨,心裡早已有了答案繼續說。“無論我怎麼反抗都沒有用,我被抓到了李家,關到了訂婚那一天,那一天我看着身上的西裝,我從未穿過這麼好的衣服。”
秦任期的手開始顫抖,“不知道什麼時候,等我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她,他們全部都死了,死在了我的西裝上的那枚胸針下。”
“就是它,它的名字叫達摩克裡斯,它替我殺了他們。”秦任期的手撫摸上胸前的胸針。
樓茨看着那外形像把劍一樣的胸針,秦任期的精神出現了很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