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随即打趣到:“哈哈哈,要是經常給我做,我就胖死了,到時候就成了豬婆。”
“豬婆?那你也是漂亮豬婆。”
小夭看着相柳笑了起來,她從未有過的惬意快樂。
無論是相柳說什麼、做什麼都會讓小夭感到舒服和安心。
一直到了後半夜,酒勁上來之後,小夭有了睡意,相柳才背着小夭回家。
小夭嘴角還挂着甜甜的微笑,趴在相柳的背上。
“沒想到啊,相柳大人也會背着我。嘿嘿嘿,相柳大人最好了。”
相柳看着身後憨睡的小夭,他并不覺的累,隻覺得心滿意足。
巷子不遠處,洪泉氏的老婦人就一直在原地等着相柳和小夭二人。
“相柳大人,這邊備好了轎子,夜裡風涼,坐轎子回去吧。”
老婦人是好心,但她卻不解風情。
相柳一臉無奈,這背着小夭回去多浪漫,他可不想做什麼轎子回去,況且相柳用内力将小夭全部護好,她不可能着涼。
“不用坐轎子,回去吧。”
相柳拒絕了老鲛人的好意,洪泉氏站在原地依舊不想離開。
相柳接着說:“相柳已經死了,對外就叫我~”相柳看看身後背着的小夭,笑了一下接着說。
“以後就叫我九命相繇。”
“好的大人,老婦記下了。”
“真正的相柳已經在三百年前死了,現在的我,隻不過一個自由人,不再是什麼軍師,也不再是什麼相柳大人。”
老鲛人洪泉氏将頭低的很低,她不想接受這一切,但她卻無法改變。
月色見濃,相柳走過老鲛人洪泉氏準備的轎攆,老婦人的人隻是愣在原地。
小夭在相柳的背上,身子随着步子搖晃,頭從相柳的肩膀上滑了下來。
“醒了?”
“嗯,我醒了,相繇~”
“哈哈,你聽見了。”相柳聽出了小夭的壞笑,跟着也笑了起來。
小夭趴在相柳的背上,十分自然的問了起來:“怎麼取名叫相繇?”
“随便想到的,樹木茂盛之意。”
“相繇,相繇,你想要什麼?相柳,相柳,你想留什麼?”小夭喝的迷糊,晃着腦袋問着相柳。
相柳沉默的沒有回答,隻是在心裡說道:“想要你,也想留住你。”
小夭始終不會知道相柳對她的愛有多深沉,那已經不是愛了,超出愛的範疇。
對相柳來說,小夭是他的全部救贖。隻有小夭活的好了,相柳的靈魂才能心安。
對相柳來說,隻有小夭幸福了,自己才能快樂。
小夭是相柳救贖路上的一盞油燈,小夭和相柳的靈魂太一緻了,所以相柳才會一遍一遍的去改寫小夭不幸的人生,她無力自保,相柳教她射箭,她無家可歸,相柳舍命救下塗山璟。
相柳每回看到小夭幸福快樂,那快樂即使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但就好像是相柳也能體會到一般。
就像是一個疾苦的人在深淵裡掙紮,那個渾身傷痛破碎不堪的靈魂依舊會不惜一切的去阻擋掉入深淵人們。明明他就在深淵中受苦,卻不忍别人同他一般苦難。
相柳就是那個深淵裡的人,而小夭就是被他托上岸的幸運兒。
第二日,洪泉氏就将小夭和相柳請到了自己的府上住。
小夭睡醒,茅草屋外面就是整齊的鲛人族的下人和轎攆。
小夭一臉的懵逼,相柳雙手抱胸看着小夭。
“走吧,洪泉夫人的好意。”
“你,你真的不會要去洪泉府上當廚子吧。”小夭一臉的不可思議,昨天喝了太多酒,記不太清昨天具體發生的事情。
相柳一臉黑線,看着小夭,這是哪找的傻媳婦啊。
相柳說道:“是去做客,不是去當廚子。”
“昨天的事,都忘了?還記得多少?”相柳看着小夭,小聲的在小夭的耳邊問到,爽朗的少年,一臉的寵溺。
“還記得昨天的魚很好吃。”
“好吧,我真拿你沒辦法。洪泉夫人邀咱們過春節,而且還有請神的儀式。你要扮演神族。”
“那我算是本色出演了。”
相柳在一邊隻笑不語,小夭在一邊樂意洋洋。
小夭昨天喝的迷迷糊糊的,一些事情隻是記得混淆,但也還算有點印象。等到了鲛人在雲蒼島的宅院見到了洪泉氏的那位老婦人,她才想起來一大半。
“姑娘,姑娘,老婦這邊有禮了,不知您是哪來的貴客,在府上委屈的住下幾日,感受感受我們鲛人族的新年。”
小夭笑着跟在一排鲛人女婢的後面。
“好呀,好呀。”
老婦人就跟在小夭的身邊。
“一會去的住處本來是用來給我小兒子結婚用的,但是他在海裡沒回來,您和相繇大人正好可以先住進去。”
“婚房?我們住不合适吧。”
“合适,怎麼不合适的,老婦看得出您和大人是你情我願,如天宮一對的璧人。院子新修,您們二人住的也方便。”
洪泉府内,最裡面有一處庭院,旁開着一個小門。雖然是在洪泉府,卻也算是自立的一個小門戶。
相柳剛進洪泉府就被男鲛人留下來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