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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去,别人都懶得理雷歐的瘋話。
更别說這兩位的姿态,說保镖都擡舉了,一點存在感都沒有,更像刀劍,心甘情願的隐藏在陰影裡,以絕對臣服的姿态,等待主人的命令。
你,到底什麼來頭。
這麼一會兒你已經看完調查報告,知道了這場事故的始末。
兩個星期前,你的雌侍摩多鄰把房子賣給了雷歐。他忙着出任務,沒在雌侍名冊上更新地址,這才讓你侵犯了雷歐的領地,惹來雷歐的殺意。
夜已經很深了,你得尋了個過夜的地方補覺,不想再争論是非,你終于有動作了,掀開被子,踩着拖鞋,提起小箱子就要離開。
雷歐看着你離去,仿佛看見死亡正在緩慢地收緊繩索。
走到門口,困的迷迷糊糊的你想起什麼,停了一下,回過頭,發現三雙眼睛目不轉睛的地望着你。你語塞了一下,差點忘記要說什麼。
雷歐的紅瞳倒映着你懶散厭倦的眼神,唇緩緩開合,漫不經心的語調沁涼入骨,“這麼想活的,就讓他好好活着吧。”
好好活着…?冷到骨子裡的恐懼。雷歐腦海裡閃過陰冷的地下室,帶血的閃着寒光的刑具,求死不能的雌蟲。
他突兀的回想起某天酒館裡,他砸下酒杯,大叫,“我怕什麼?我怕什麼!大不了一死!”
“哈哈,死?”一張老臉笑起來,猙獰的疤痕格外扭曲,“在這裡,死可不是那麼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