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他似乎有點變态,但你是個有禮貌的,即使是變态,就算是變态,你也不會讓别人的話掉在地上。
他也笑,眼眸盯着你舍不得移開目光。如果不是因為籠子,他會像魅惑水手的海妖一樣,攀上你的肩膀。唇摩挲你的耳垂。
他接着道,“我還想孕育您的寶寶。”
離洛不可置信,他從未想過,和他一個監獄裡的人,竟然如此臭不要臉!惱怒的同時又有些懊悔。離洛以前忙着戰鬥,還沒接觸過雌蟲争寵時候的樣子,和他比起來,離洛的反應簡直稱得上笨拙木讷。
監獄裡的雌蟲和離洛的心情是一樣的,他們恨不得打那個開屏的家夥一頓。
要是真這樣,必然會有一個,趁着其他笨蛋打架,他就偷偷跑到你面前開屏。牽着你的手親吻,嗓音低沉“閣下,可否給我一個榮幸,讓我侍奉您”之類的話。
你一臉懵逼,由于太突然,太震撼,你一時失語。你甚至忘了恐懼,而懷疑起自己的耳朵。
那句話在你腦海裡轉了轉,轉了好幾圈。半晌,你點頭确定,嗯,看來是幻聽了,沒想到年紀輕輕也會有這個病呢,看來得好好休息一下了。
你又很想知道你錯過的那句話是什麼,于是你問,“你剛剛說什麼?我好像沒聽清。”
“閣下,你過來些,過來些聽的更清楚。”
他無聲注視着你,低低誘哄。
你不敢過去,萬一籠子裡突然伸出一雙手,你腦海裡想起以前看過的電視劇,喪屍有着尖利的爪子,張牙舞爪的要抓。
說實話,雌蟲可比喪屍可怕多。
至少喪屍隻會流着口水歪着腦袋阿巴阿巴,動作就像個八十歲的老太太,一副關節很不靈便的樣子。
雌蟲呢?一拳下去能把牆砸出個大洞,你非得吓個七魂出竅不可。
“你就這麼說吧,我聽得見。”
那嗓音含着笑意,幾分無奈,幾分欲拒還迎的勾引,
他慢慢:“這可真是難為情呐。閣下,我也是會害羞的。”
你結結巴巴的 “噢...這、這樣嗎。”不知為何你住嘴了。不敢多問。萬一他又說出些什麼你接不上來的話怎麼辦。
被他這麼一說,被你這麼一答,總感覺你們之間憑空有了些勾勾搭搭,眉來眼去,見不得人的一段關系。
他分明也沒有說什麼。但就是少兒不宜。這是什麼狐狸呀?
你還太年輕,是玩不過他的,于是你耳根通紅,手忙腳亂,腳步匆匆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