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您醒了,肚子餓不餓,已經準備好了晚飯噢。”
“琮而塔?你怎麼在這?”
你驚了一跳,“我來伺候閣下,”他鑽進被子,□□的。“閣下先吃飯還是...先吃我?我的身體...都擴張好了。”
你根本不想聽懂他在說什麼虎狼之詞,“誰讓你來的,我用不着這項服務。”
“沒有别人,是我自己癡心妄想,想要和閣下一度春風。”他的手指向下,摸了摸你的肚子,沉吟,“嗯,您看起來還不餓。那就...”
“我說了不要,你沒聽到嗎。”你一把抓住他的手。“真是好大膽子,不怕我殺了你?”
“就這麼殺掉我,您舍得嗎?您都還沒玩過呢。”
他既然已經壯着膽子走到這一步,現在退縮,估計以後一想到這件事,他都要悔斷腸。
況且離你這麼近,他捧住你的臉,唇在咫尺之間,閣下還在毫無自知的散發着魅力,用憤怒鮮活的眼眸,緊緊盯着他。
似乎下一秒就要給他一鞭子,用火辣辣的痛來狠狠教訓不知分寸的賤狗。
感覺騷不過他怎麼辦。難道讓你說:我可是正經人,我不想玩?
你的手不輕不重掐住他的脖子,道,“是我給了你什麼錯覺,才讓你認為我脾氣很好?”
“您要是真生氣,就掐死我吧”他閉上眼,“能死你手上...也好。”
不是?這是碰瓷吧。靠!讓你遇見變态了,你松手不想碰他,你可不喜歡m。尤其是這種打不走罵不走的m。
他得寸進尺的湊近,用滾燙結實的軀體緊貼着你。貼的太緊了,你随便一動就會挨到他。
“閣下,和我說說話。”他親吻着你的耳朵。
“我和你無話可說。”有什麼好說的,說了又不聽,聽了又不做。說個屁。
“那我們來玩點刺激的。”
“不行,閃一邊去。”
“真要這麼無情麼?”他薄唇微開,伸出紅舌舔過耳廓,觸電般的酥麻直沖顱頂。你呼吸一滞,□□頃刻燎原,渾身滾燙,幾乎下一刻就要沖動的把他按住,不管不顧的放縱一場。
但是...!
你壓抑隐忍的罵,“給我滾下去,現在立刻!”
罵是罵,但你喉嚨幹渴,嘴裡充盈唾液,舌頭蠢蠢欲動的想要品嘗他。
妄想連篇,你用盡全力克制,才沒有碰他一個指頭。
不可以...三個字始終在腦海裡盤旋,微弱的理智岌岌可危,牢牢壓住了沖動。欲望和理智達到一個脆弱的平衡,像一根繃的很緊随時會斷開的弦。
他渾然不覺,愈發放肆的纏着你,“閣下,我好想你,想的快發瘋了...弄進來好不好,我難受...”
你不為所動,咬緊牙關道,“有病就去治,别到這發癫。”
他将所有的私密敞開,勾着你的手,蹙着眉低喘着讓你撫摸甚至玩弄。“他們治不好的,這個病...要閣下才可以。”
他祖宗的!你認輸了,把亂七八糟的念頭都一腳瞪開,隻有一個想法,先□□吧。
你忍不下去了。心裡又有種被他算計的不甘心,于是動作帶着點憤惱的粗暴。
“閣下...别急...慢些。”
“躲什麼?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總之做的天昏地暗、激情四濺、酣暢淋漓。
你一爽完就清醒了,一清醒就懊悔了,煩躁的抓住自己頭發,怎麼就沒把持住呢,這下你和他還怎麼扯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