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地猜想烏丸蓮耶也知道了對方死去的消息,可是,那家夥死就死了,現如今卻讓白蘭地處在了一個尴尬的位置。
烏丸蓮耶沒有讓君度過來,那就是沒有讓他死的想法。
卻又在最後說出來這樣的話,這種不上不上的感覺讓白蘭地難受到了極點。
白蘭地在這裡難受,琴酒他們卻已經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x國。
“哇,還真是和别的國家不一個感覺呢。”
民風淳樸的x國給托卡伊大大的開了眼。
剛剛下飛機,甚至車子都還沒有坐上,他們的飛機就迎來了一波搶劫的。不是搶錢,而是搶飛機。
砰砰!!
兩槍兩個人頭,那幾個民風淳樸的熱情市民被槍聲給吓走了後,一個咖色頭發的頹廢男人從旁邊的拐角處走了過來。
“你們好啊,我是烏佐。”
男人臉上有着一些胡茬,看起來一臉頹廢,但是在琴酒看來,這家夥卻又全身處在一種很警惕的狀态。
不是一個簡單的家夥。
“白蘭地大人讓我過來配合,你們就是琴酒和托卡伊吧。”
烏佐撓了撓有些亂的頭發,向琴酒他們示意:“和我走吧,我帶你們去任務地點。”
琴酒不動聲色的觀察着四周,點了點頭帶着托卡伊和魚冢三郎跟上了對方。
隻是手中的槍一點沒有松開。
烏佐的作用僅僅隻是方便琴酒使用本地的底層成員,實驗室中的研究員們在這兩天已經成了驚弓之鳥,在琴酒他們進入實驗室的時候所有人都仿佛知道了自己的命運一樣哭泣着。
低低的哭泣聲讓這處本就藏匿在地下而顯得冰冷又陰森的實驗室更沒有人情味。
琴酒和托卡伊兩人幹過不少滅口的任務,對于琴酒,這種任務更重要的是找出這些人中是否有異心的。
那些人總會将自己的生命放在身後,難免會出現拼命也要将消息傳遞出去這種事。
不過那種大多都是在情報組或者行動組這種可以和外界有交流的小組中。
他曾經找到的那些都是如此。
但是研究員,琴酒也會拿出最大的警惕心觀察。
各種各樣的資料在由十幾個外圍成員一點點的整理打包。
不需要帶走,在現場便進行了銷毀。
過來的外圍成員甚至由魚冢三郎看着,全身脫了個精光後才進入到了實驗室中,穿着統一的安全服來做的事情。
電子的信息則是由魚冢三郎和托卡伊進行的人工粉碎,确保一切都消除的一絲不剩。
烏佐看着如此警惕的琴酒,也算是明白了白蘭地告訴他的那些話。
這個得到Boss信任的家夥,果然不是個簡單的。
琴酒站在實驗室的入口處,看着所有的東西都一點點的被粉碎。
資料,實驗素材,實驗記錄等等等等。
他觀察着那些捆綁在角落的實驗員,目光一寸寸的打量,尋找着有異動的家夥。
“啊對了,琴酒。”
在如此緊迫的氛圍中,烏佐突然張嘴開始說話。
琴酒的視線被烏佐的聲音從角落中一個女人的身上轉移,他有些不滿的看向突然烏佐。
“說。”
烏佐。
在過來的路上,他讓魚冢三郎查了一下這個代号成員。
42歲,從30歲開始便一直在歐洲地區行動,在37歲時拿到代号,後一直在白蘭地的手下。
總的來說,就是一個廢物。
“也沒什麼,就是想知道琴酒和托卡伊餓了沒,聽魚冢說你們都沒有吃飯?要不要吃點本地的特色?”
烏佐還是那副頹廢的模樣,卻讓琴酒皺起的眉頭更深了。
“閉嘴。”
說些,琴酒重新回頭去看那些研究員。
皺着的眉頭一直沒有松,琴酒清楚的記得,他看到了那個角落中的那個女人。
而此時,那個女人的位置動了。
砰!!
槍聲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