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烏丸蓮耶來說,想要快速的扭轉對琴酒的身份認知還是有些困難的。
考慮了一下後,烏丸蓮耶便非常明顯的避開了琴酒。即便是他還說想要聽琴酒對自己魯莽做法的分析,卻還是在琴酒即将第二次使用PT藥劑的時候,找了個借口離開了r國。
琴酒不知道這些,也就真的認為烏丸蓮耶有事不在。隻是面對PT藥劑的痛苦,他完全可以自己忍受。
烏丸旗下,黑衣組織僅僅是一個很小的分支,烏丸蓮耶這次的借口是來到了x國的海島。
這裡是十三年前開發出來的一處旅遊海島。這裡的事不是很嚴重,也就是負責人有了私心罷了。
“唉,為什麼這些人都當我是蠢貨呢?自己捂着點就好了,非要舞到我的眼前。”
烏丸蓮耶雙手交握着一根精緻的權杖,下巴抵在手背上,就這樣看着被捆的五花大綁的負責人。
這個負責人是個明顯的歐洲血統,金發碧眼,其實還算是個樣貌不錯青年,不過和琴酒完全沒得比,就這發色烏丸蓮耶看着都感覺有些醜。
他腳上黑色亮面的皮鞋輕輕地敲打着地面,偶爾露出的鞋底是漂亮的深紅色。
他就這麼悠閑的等着,他想要聽一下沙朗要如何和他解釋。他可是知道這家夥是她的裙下臣。
安靜的房間中就隻有那個負責人粗重的呼吸聲,一下下地,越來越急促。
“還有10分鐘。”
即便是琴酒,在烏丸蓮耶這裡想要得到權利,也是需要一定的代價。
他從來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善人,沙朗當然也要遵守。
“來點音樂吧,君度。”
等的有着無聊了,烏丸蓮耶将臉抵在自己的手中,側頭看向君度。
不需要過多的語言,君度便非常懂得烏丸蓮耶心思的找到了房間中的唱片。
輕緩的音樂從那有些年代的唱片機中傾瀉而出,烏丸蓮耶原本壓在心頭的煩悶也暫時得到了一些緩解。
三分鐘,五分鐘,八分鐘,在烏丸蓮耶看着鐘表的指針走過了十分鐘後,一絲不帶感情的輕笑從他的口中溢出。
“得了,那孩子的性格果然不出我所料。”
手杖輕輕地點了一下地面,烏丸蓮耶也不去看地上那已經有些崩潰的男人。
他轉身走向唱片機,像是挑選商品一樣地在那一堆碟片中看了看,最後還是有些嫌棄的走出了房間。
在他走後,君度的槍對準男人,将那個心野的人請出了人籍。
又過了10分鐘,烏丸蓮耶的手機響了起來,此時的他已經來到了外面。
“先生,很抱歉在這個時間打擾你了。”
屬于沙朗那柔美的聲音從聽筒中而出,這是烏丸蓮耶非常熟悉的聲音,也是在這個時間他并不太想聽到的聲音。
“沙朗,你知道我現在在哪裡麼。”
烏丸蓮耶看着逐漸燃燒起來的大樓,他那沒有經過變聲器的聲音讓貝爾摩德握緊了手中的手機。
“貝爾摩德,我認為這麼多年你應該懂得我的性格。”
沒有經過變聲的聲音是年輕的,卻也讓貝爾摩德更加的緊張。
“我從來不會限制你們擁有自己的下屬,也不會限制你們從中謀取什麼。”
“但是,忠誠才是我最低限的要求也是最好限度的要求,懂麼,貝爾摩德。”
不再是稱呼對方為沙朗,而是如琴酒那般的代号稱呼。烏丸蓮耶确實有些失望了。
“這裡也不再由你負責了,我會重新派人過來接手。”
烏丸蓮耶看着走到他身旁的君度,從他的手中拿過一個小小的u盤。
這裡面有着一些男人從貝爾摩德那裡聽說的一些信息,信息不多,甚至隻是簡單的涉及了一些組織代号成員的名字和樣貌。
烏丸蓮耶原本不會去在意這份信息的洩露是貝爾摩德有意還是無意的,他隻需要知道,這個孩子已經不再是值得她偏心的孩子了。
而現在,貝爾摩德那及時的電話隻能說明,她知道自己透露了什麼,卻還是做了。
不管是她沒有在意那些信息,還是她無意透露後才反應過來,這些都不重要了。
“頭疼啊,頭疼。”
他看向大海,突然發現其實養孩子也沒有自己一開始想的那樣簡單,至少他現在養的這兩個沒一個讓他省心。
“君度會遊泳嗎?”
烏丸蓮耶很是突兀的說了起來,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後,他便帶着君度去進行了一下水下浮潛。
這裡畢竟是個旅遊勝地,就算是海島的另一邊出現了火災也阻擋不了這邊的熱鬧。
烏丸蓮耶的身體其實早就開始一路下坡,現在的他外貌看起來是個25左右帶着一些韻味的帥大叔類型,但是内裡早就如同三四十了。
隻是一會的工夫,他的身體就有了一些疲憊,被君度從海裡帶出來的時候,他就有些後悔自己如此輕易做下的決定了。
“君度,你,等會……”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手握着君度的手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先生,您先歇一會?”
君度這時候有些羨慕留在了r國的阿福了,殺人他行,照顧人他完全不會啊。
這時候,一個女人走了過來:“先生,您先站起來慢慢的走幾下,現在直接坐下休息對您身體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