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托卡伊的關系是好,但是那個好的夾雜了各種因素的好,這個程度甚至是排在魚冢三郎現在可以稱呼為伏特加的後面。
組織成員之間開點黃色玩笑,琴酒是知道的。但是他這還是第一次在大庭廣衆之下,被開這種玩笑。
琴酒的嘴角扯出一抹被氣到極緻的笑容,他的手掌狠狠地握着托卡伊的後頸,手背上的青筋緊緊的繃起。
他站在托卡伊的身後,将人重重地按在了桌面上,發出砰地一聲悶響。
四周零零散散的也有幾個代号成員聽到了聲音,沒有一個出手阻止,反而都興緻勃勃的看向這邊。
和托卡伊一起來的幾人也沒有上前的意思,甚至在聽到他說的話,視線擊中在他們二人的身上,暧昧的笑了幾聲。
琴酒的身體向前貼近了幾分,不管是從後面還是從側面看,因着前面托卡伊的話,都會将這幅場景看做是在調情。
隻有被按在下面的托卡伊,在疼痛和窒息下清醒了過來。
他的口中發出幾聲痛苦的呻吟,額頭和整個面部刺痛,清醒後因為酒精而無力的手,隻能虛虛的扣着自己脖頸後琴酒的手背。
但是琴酒的手掌仿佛鉗子一樣,死死的擠壓着他本就不多的空氣。
“想要和我做?”
琴酒上身前傾,貼近到托卡伊的後背上。
托卡伊被酒精麻痹的大腦清醒過來,這帶着暧昧的話語就像是死神的鐮刀一樣。
托卡伊是男女不忌的類型,确實也早就想嘗嘗琴酒的滋味,就算是他在下面也無所謂。所以他才會在這種時候借着酒勁說出這樣的話。
但是他沒想到,琴酒會在這種情況下還直接對他下手。
“我倒是不介意,就是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做我的床伴需要如何?”
琴酒的手掌越發的用力了,被按在下面的托卡伊面色從紅到白,僅僅是一會的功夫。
“要麼死,要麼把舌頭和手給我。”
作為男人,還是個混在黑暗組織中的男人。琴酒會有床伴也是很正常的情況。
隻是他的情欲沒有那麼旺盛,或者說□□帶給他的多巴胺還沒有在任務中刺激的多巴胺更多。
但他當然也會有那麼幾個固定的地方來給他發洩。
但是琴酒讨厭麻煩,所以他從來不想和組織的人産生工作之外的關系。
就算是托卡伊,琴酒想,如果真的和他産生了身體上的聯系後,他怕自己真的會因為避免麻煩而做出些什麼事情。而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床事成為别人調侃的話題。
“你,能接受嗎,托卡伊。”
低沉又帶着一絲沙啞的性感嗓音在托卡伊的耳邊響起,這是他聽過的最和他胃口的聲音。
但是在逐漸減少到極限的空氣,讓他被精/液糊掉的大腦在瘋狂的報警。
“咳......我,我開個玩笑。”
在生死的對比下,那檔子事情都變得無關緊要起來。
“你是個很好的夥伴。我想,我們應該在任務現場見面,是麼?”
“我還不想見到你的屍體,托卡伊。”
從來都是這副冷漠模樣的琴酒就是托卡伊喜歡的模樣,可惜,他真的沒有機會品嘗這款烈酒。
托卡伊歎息的趴在桌子上,感受着那股冷冽味道離開自己的身體,差點沒忍住的向後靠去。
“好吧好吧,gin,我想,我們還是做個夥伴得了。”
被松開的托卡伊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離開死亡威脅的大腦再次變得不怎麼清醒,他向琴酒的方向一靠,整個人抱住他的胳膊。
“那,夥伴,能不能送我回去啊。就當,就當,我幫忙的好處嘛。”
說着,整個人仿佛爛泥一樣癱軟下去,扒在了琴酒的懷裡。接着,直接嗚嗚咽咽地哭起來。
琴酒不想搭理,但是就像是托卡伊說的那樣,若非對方及時,他的傷勢恐怕也沒有那麼迅速地養好。
伏特加本來想要上來幫忙,但是被其他幾個上來打招呼地攔在了另外一邊。
琴酒不想多在這裡逗留,沖伏特加打了個招呼就托着仿佛死狗一樣的托卡伊離開了這裡。
他最後再好心一次。
隻是,琴酒的好心留給了在場人無限的遐想。
這些人根本不會顧及什麼,隻是添油加醋地向其他人傳遞流言蜚語,而這些傳遞到烏丸蓮耶耳邊的時候就變成了,琴酒在大庭廣衆之下和别人做了。
說真的,烏丸蓮耶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力氣有那麼大,他手中握着的鋼筆被他硬生生的折斷了。
一股無名的火氣從他的心底竄出,仿佛自己最珍愛的寶貝被别人舔了一口的那種膈應。
自己的寶貝肯定是沒有任何的錯,錯的就是那舔了自己寶貝的家夥。
從沒有這種經曆的烏丸蓮耶将手中的鋼筆殘骸丢棄到一邊,整個人仿佛無頭蒼蠅一樣的在屋子裡轉來轉去。
“那是誰?那是哪個家夥!”
他無能狂怒的向阿福喊了一聲,被灰白發遮住的眼中慢慢的都是火氣,火氣中還透露着自己都不知道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