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對于那些事情并沒有那麼的沉迷,或者說,他不太喜歡被欲/望控制。
粗重有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脖頸上,明明他從未處在下方,卻在這種情況下,大腦有些迷迷糊糊。
“gin......”
烏丸蓮耶親昵的啃咬着琴酒的後頸,感受着那緊緻的包裹,無法抑制的侵略欲讓他的動作狂暴了很多。
“阿陣......張開嘴巴,我想聽你的聲音。”
纖長的手指湊到了琴酒的唇邊,非常自然的将那潔白的指骨卡在了琴酒的雙齒之間。完全不怕在暴躁的動作下,琴酒會咬到他。
或者說這種情況下,些微的疼痛甚至會增加他的快/感。
而琴酒完全沒有辦法阻止那手指的進入,本在努力忍着的暧昧聲音隻能無法自拔的從口中蹦出。
輕輕的嗚咽完全沒辦法和他聽過的其他夾着嗓子的呻吟動聽。
但是烏丸蓮耶卻在這種聲音下更加的興奮。
沒有什麼比得上這樣的完美。
璀璨的雙目中帶着難以言說的快感,烏丸蓮耶再次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行動。
他的手掌狠狠的掐着琴酒的脖頸,手臂高高的擡起,讓琴酒無法借力,懸空的身體隻能倚靠着他的手臂。
“gin,以後多來陪陪我吧。”
“唔......是,先生......”
琴酒顫抖着手,小心翼翼的握着烏丸蓮耶的手,全部接下對方的一切。
清晨時分,烏丸蓮耶并沒有什麼固定的起床時間,大多數都是會讓身體處在一個飽滿的狀态。
隻是這天,因着前一天的鬧騰,在接近十點的時候他才醒過來。
床頭鈴一響,他就感覺到身邊來了一個人。
烏丸蓮耶以為是阿福,非常自然的接受了對方的服侍,甚至眼睛都沒有睜開。
隻是剛靠近,烏丸蓮耶就感覺到了一股不一樣的味道。
“嗯?”
剛張開眼的時候,入目是他很喜歡的淺金色頭發,陽光的照射下仿佛銀色一樣。
那人的手臂非常自然的環過他的腰身,正低頭幫他整理着衣袍,衣袍的帶子仿佛跳舞的花一樣,被系成了個簡單的結。
在那頭發之下,是帶着他痕迹的後頸,一個晚上過去,他的牙齒留下的痕迹還是那樣的鮮明。
“你不多休息一下?”
烏丸蓮耶帶着格外的滿足感,一把将低着頭的琴酒拉入自己的懷中,輕輕的将吻落在了他的臉上。
“昨晚睡的那麼晚,今天倒是醒的很早,我都沒有感覺。”
像是在和愛人說着話一樣,烏丸蓮耶的聲音平穩又親昵,隻是這對于琴酒來說還是太超前了。
他非常的别扭,身體都是那樣的僵硬和不适,甚至超過了昨夜的不适。
“先生,我......”
琴酒不知道怎麼說,難道說他昨晚根本沒睡嗎?
隻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烏丸蓮耶的吻就落了下來。
和昨天的侵略性十足不同,這次的吻帶着濃濃的親昵和纏綿,溫柔又戀戀不舍的樣子,像極了一對處在熱戀中的愛人。
但是這并不可能,琴酒清楚的知道,卻還是由着boss施為。
烏丸蓮耶也是又起了興緻,他親了又親,再自己都有些氣喘籲籲後,戀戀不舍的放過了琴酒。
“好了,知道你的性格在我這裡睡不好。”
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鏡子面前左右看了看:“你是能忍,我這身上幹幹淨淨什麼都沒有。”
像是有些可惜,又像是隻是普通的叙述:“這倒仿佛昨晚我什麼都沒有做一樣。”
琴酒抿了抿嘴,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裡。
烏丸蓮耶透過鏡子,看着一切平靜的琴酒,有些不滿意再次被遮擋住的身體。
他知道,那包裹嚴實的身體上留下了多少屬于他的痕迹,但是現在什麼都看不見。
太過可惜,這樣下次他可要選個白天了。
“gin真的很好呢,什麼都好。”
帶着暧昧的評價從烏丸蓮耶的口中說出,直直的射入琴酒的耳中。
從烏丸蓮耶的角度看去,隻能看到琴酒再次将頭壓低。隻是他看不到琴酒那微微蹙起的眉心。
“要做我的床伴嗎?這可是獨一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