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點點頭,看到清光眼裡光亮,聲音沉下道,“清光莫要歡喜過早,我們之前的審神者可早已失格,或者說現在他不在對我們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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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花了不少時間進行解釋,幾人已經搬到才整理出來的食堂裡,木制的長桌旁,幾振刀劍各自落座。清光踮着腳在竈台前忙碌,試圖準備些簡單的食物。膝丸看的眼皮直跳,感覺在欺負幼童,隻是兄長把他牢牢的扣在懷裡他根本下地不了,還在他扭動時提醒他不要亂動,甚至又叫錯了自己名字!!!
好在鳴狐起身過去幫忙,而剩下的幾把老刀一個坐的比一個穩重,三日月甚至把之前廊道的茶端過來喝了起來,小狐丸則是饒有興緻地盯着自己還沒有完全控制住的尾巴,更不要說把自己抱在懷裡的兄長,他們完全沒有半點要動的意思,膝丸非常有羞恥心的把自己從這個圈子裡踢出去,内心給自己狡辯是因為兄長的原因!
就算到吃飯時髭切也沒把膝丸放下,他們維持着這個艱難姿勢的吃着,加州清光倒是很想吐槽,最終在髭切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咽下了話。
日本料理大多都偏清淡,這對于一個更喜歡重口人來說實在有些無味,膝丸吃了幾口就放緩了速度,說起之前讨論的問題,“我還是把其他三位喚出來吧,不然我們剛好一隊出了什麼狀況也不好。”
髭切抱着他的手有一瞬間收緊,膝丸安撫的把手放在兄長的手背上,頭靠在髭切胸膛上,“無論如何,兄長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是我在這個世界的錨點。”他的聲音堅定。
這句與髭切之前的話極為相似又不同,但其中所蘊含的依賴與羁絆卻如出一轍。
髭切沉默半響,最終緩緩放松了力度,下巴抵在膝丸的發頂,低聲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