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傀儡者恢複神智還需調理才能痊愈,許公子已經去找藥了。”
“那,依你之見,我們現在隻需要放人?”周頤清試探性地問。
不顔笑着點頭。
“可我剛才已經綁了父親,該當作何解釋?”
“此事不難,恰巧我習得攝魄之法,待我施法将軍自然會忘了今天的事。”周頤清放下心來,将父親帶回房中。
“姑娘,夜色已深,不知可否借宿一晚。”
“自然,先生請随我來。”周頤清找了間廂房便把不顔安頓下來。
次日清晨,周頤清遠遠看見周遠道和不顔過招打鬥,忙走過去。
“清兒,這是?”周遠道見家中有陌生人已與不顔過了兩招。
“方才我說與公子自己是小姐找來的大夫,公子卻不信。”
“兄長,這确實是我找來的大夫,本想今日介紹認識,不想二位卻先碰上了。”周頤清站在二人中間笑着開口圓場。
“這位大夫真是年紀輕輕便醫術了得啊,聽清兒說,這幾日頻頻頭疼,大夫一劑藥便藥便醫好了。”葉萱張羅着給不顔夾菜,不顔謙遜有禮地一一回謝。
“夫人,過獎了”,不顔頓了頓,“隻是舉手之勞,醫者本分。”
周遠道房内沒什麼陳設,外界傳言周家公子清心寡欲,牆上隻挂了一副看着不知道哪裡淘來的山水畫,這畫一般人定覺得上不了大雅之堂,留白太多,着墨山水确實赤色,不合大家意趣。
這畫本就非什麼大家之作,隻是周頤清十二歲那年随便畫着玩拿給周遠道看的。
“你現在是能耐了,敢跟我動手?”不顔理理袖口的紋理。
“屬下不敢,隻是主君怎麼突然到訪為了不引起周頤清的懷疑屬下隻能出此下策?”二人談話之際周頤清突然走近,周遠道為了不引起周頤清的懷疑,以二人打鬥遮掩過去。
“怎麼,去哪還用得着跟你說?”不顔挑眉看向周遠道,“時間久了,你還真以為自己是人了,無卅别忘了自己的任務。”
“是,屬下不敢忘,待到魔君攻城那一刻就是無卅回歸之時。”
“快了,你到時協助周征”,不顔淡淡地說。
“是,隻是父親恐怕不會幫我們。”
“此事不用你管,你隻肖記得派給你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