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禹靳擰着眉,一把抓住時繁那隻作亂的手,将他兩隻手反擰到身後,一把握住,不準他再亂來。
時繁卻故意誤解司禹靳的意思,說:“你想玩強制嗎?”
司禹靳眉頭用力抽了一下,惡狠狠地說:“如果不是外面有人……”
時繁裝聽不懂司禹靳的意思,甚至伸出一隻光裸的腳蹭了蹭司禹靳的小腿,一臉無辜地問:“外面有人怎麼了?或者說,如果外面沒有人,你想要對我做什麼?”
時繁的腳順着司禹靳的小腿一路往上,最後用腳掌按在了某個不容忽視的部位,歪着腦袋淺笑着看他,“是想要用這裡狠狠懲罰我嗎?”
司禹靳深吸了口氣。
時繁覺得司禹靳的反應還不夠,腦袋湊了過去,在司禹靳耳邊繼續用語言刺激他:“弄得我站都站不起來,隻能躺着任你擺布,所有的功能都作廢,唯一的作用就是含着你……”
司禹靳幾乎快要把牙關都咬碎了,熱血湧上大腦,把時繁翻了個身,雙手依舊被擰在身後,一條腿強行擠開時繁的雙腿,将他整個人釘在了門闆上。
時繁臉貼着門,隐隐聽見外面傳來的說笑聲,後背貼着司禹靳的胸膛,在逼仄的空間内,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司禹靳在理智與瘋狂之間打轉,看着面前幾乎沒有一點反抗能力的時繁,隻要他願意,他可以輕而易舉地占有,讓時繁為他不顧場合的挑釁付出代價。
但他還存有理智,清楚知道現在的場合與時機都不對。在極緻的拉扯下,神經如同拉緊的弓弦,肌肉更是一塊塊繃緊,像蓄勢待發的野獸。
“阿靳……”
“閉嘴!”司禹靳感覺額頭的青筋在狂跳。
“可是你頂到我了,好硬……”
司禹靳腦袋裡那根弦斷了,什麼場合不對,可能會被人發現全都被抛在了腦後。他一隻手抓着時繁的雙手,另一隻手順着褲腰帶滑了進去。
時繁驚叫了一聲,趕緊找補:“我說的是肌肉很硬,你放開我……”
司禹靳什麼也聽不進去,把一隻手弄得濕淋淋的,又蹭到時繁臉上,說:“不是你說想讓我罰你?”
時繁眼尾都紅透了,小聲抽着氣說:“程程他們還等着呢……”
司禹靳洩憤似的在時繁耳垂上咬了一口,警告了一句:“不準提别的男人。”
“我……”時繁還想說點什麼,就感覺褲子被剝了下去,暴露在空氣中有點冷。他頭皮麻了一下,所有的話語都被散發着灼熱氣息的物體給堵回了喉嚨口。
時繁咬着唇,呼吸急促起來,為了緩解難受的感覺額頭一下一下撞着門闆,試圖轉移注意力。
司禹靳含住時繁的耳垂,把耳垂連帶着耳廓都舔得濕淋淋的,意味不明地說了句:“怎麼這麼濕?”
時繁忍着一波波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意,控訴了一句:“還不是你弄的。”
時繁感覺靈魂在空中飄,爽到極緻時耳朵捕捉到一陣由遠而近的腳步聲,整個人立馬緊繃起來。
司禹靳悶哼了一聲,拍了時繁一下,說:“别夾。”
時繁身體緊繃着,動都不敢動。
門把手被人從外面擰了幾下,但由于鎖着沒能擰開,對方又敲了敲門,問了句:“裡面有人嗎?”
時繁感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緊緊咬着牙生怕發出一點聲音,但不知司禹靳是不是故意想讓他難堪,竟然在這種時候動了起來。
時繁忙用手捂住嘴,堵住溢出唇角的叫聲,但那一聲悶哼依舊引起面對人的注意,于是對方又敲了下門,關心了一句:“沒事吧?不舒服嗎?”
司禹靳動作沒停,還故意在時繁耳邊小聲地說:“在問你呢,是不是不舒服。”
熱流湧進耳道,時繁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努力壓着聲音說:“沒事……有些鬧肚子……你去别的廁所吧。”
對方沒再說什麼,幾秒鐘後,腳步聲漸漸遠去。
等人走後,時繁再也撐不住,整個人幾乎癱在司禹靳懷裡。
司禹靳用手摸了一把,卻摸到了一片濕意,他把弄髒的手放在時繁眼前,反擊時繁之前說的那句話:“不就是路過個人嗎?怎麼興奮成這樣?這才沒幾分鐘吧。”
時繁臉都紅透了,兇巴巴地罵了一句:“閉嘴!”
司禹靳不說話了,隻一個勁的讓時繁為他自己撩起的火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