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結果是必然的,在古東國把皇帝清出紫金城時,阿非利加的人民也為了反抗殖民者統治發起了轟轟烈烈的獨立運動。
二戰結束時,阿非利加政治版圖上隻有三個獨立國家,其餘占非洲總面積92%以上的地區仍是英、法等國統治地區。
好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後,由于歐洲各國實力進一步下降,再加上獨立、民主等思想的傳播,大約在三十年餘前,阿非利加各地擺脫了殖民者的控制,馬赫迪就是其中之一。
按照咱東大人的傳統思維,換了個頭子,打完仗了,就應該安民養生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吧!
不,不行。
殖民者的統治結束了,但是殖民者用數百年埋下的隐患開始發揮作用了。
平直的線粗暴的劃分了國家與國家的邊境,試想一下,你家周圍居住着有超過2000個不同的語言和方言的村落,過去好歹能找聽得懂的村子貿易,現在收稅的官吏覺得你和你家世仇是一個村子的族人,這就是阿非利加大陸内亂頻發的根源與現狀。
在此感謝一下秦始皇書同文車同軌的偉大,出門問個路不至于聽不懂。】
“多少?!”
大樹底下乘涼的老漢目瞪口呆,搖晃蒲扇的手停在半空中,不可思議的丢了扇子,掰着手指頭算數。
“2000,我的老天爺,放咱縣裡就是一家一種語言!那出門咋做買賣。”
挑扁擔走街串巷的小販放下沉重的柴火,在路邊擰開水囊,大口喝着,一邊吆喝一邊回答老漢的震驚。
“嚯,這樣說秦始皇确實大功績,要不是俺家丫頭爹會官話,丫頭跟着她爹學了幾句,還找不到這麼還顧主呢。”
洗濯的婦人也停下了手裡的活計,揉了揉皺巴泛白的手,樂呵呵和搭夥的小娘子說道自家的體驗。
“行了吧,少說兩句,你那口音聽着跟吵架似的,怪吓人的。”
嗑瓜子的賬房瞅了一眼昆侖鏡,又催促着洗濯的婦人們趕緊幹活,别耽誤了主家的時辰。
“你怎麼說話的!”
“诶诶诶,怎麼突然打起來了!住手,快住手啊——”
“這不就變成和天人說的類似了嗎。”
也不知道怎麼,三言兩語下,嘴碎的賬房被婦人們團團圍住,等主事的夫人匆匆趕來時,渾身濕漉漉的賬房哭哭啼啼的跪地告狀。
隻是夫人從上到下看了幾眼,便嫌棄的走開,“内院都是婦人,曹賬房明個還是去外院做事吧。”
上官婉兒跟着垂髫小兒踏入院子的時候,驟然看見的就是這一幕紛紛擾擾,曹賬房的辱罵聲在兩位侍衛威脅的目光下戛然而止,他揮舞着手臂,然而不能低過上官冷漠的審判,仿佛野狗一般被拖出了内院。
方才潑辣的婦人們則一個個如同見到教導主任般瞬間溫順如綿羊,乖巧的垂着頭站了一排等候發落。
上官婉兒無心計較這些婦人的行為,說到底當初選擇接納她們入院,看中的就是這一份不服輸、不畏懼的性子。
至于曹賬房?
上官婉兒指着這一排的婦人們一本正經的向身後的陌生面孔介紹:“楊娘子,這幾位就是莊子的主事,今後這就由您代為管理了。”
黎娘子等人詫異的擡頭,面前這位年輕的女人身着梅染的男式圓領袍,束發玉簪,腰間綴着一銀鳳佩,面容嬌好,看着與上官婉兒差不多大。
這樣年輕的人主事,能行嗎?
莊子不比其他,是名義上隸屬太平公主,裡面都婦人多是當年饑荒時流落的難民,無家可歸,念得莊子有一口飯,投身于此,實際上怎用,黎娘子都不敢妄言。
主事的木夫人,早前受了一飯的救命之恩,恨不得全家老小結草銜環。作為忠心的肯定,夫人成為了主事,與那位上官昭儀多有交流。
問木夫人,準沒錯。
黎娘子悄悄對着木夫人眨巴眼,但木夫人已經先一步向楊娘子行禮,錯過了時機,她也隻好随波逐流。
等上官婉兒帶着楊娘子去别處熟悉環境,得了空的黎娘子才有機會湊到木夫人面前詢問,隻得到的夫人一句模棱兩可的解釋:“這天底下能用鳳玉的有幾個,肯定上面的大紅人,咱聽話點,别學那個曹賬房惹是生非斷了生路。”
黎娘子識趣的不再追問。
【像我國,西北地帶利用喜馬拉雅山的天然地形,作為界限;雲貴,則以政治力量等文化因素作為劃界标準,與國外接壤的邊界線呈現不規則劃分。
然而在阿非利加建立殖民地時,西方各國按照自己的需要将大陸劃分為各自的勢力範圍,忽視了阿非利加各地區的曆史、文化和語言差異。
換個比較好理解對說法,就是南宋和金國分土地,皇帝在紙上劃條線,不幸的一家人,從今個起一分為二,睡北屋的兒子是金人,去南邊打水的爹是宋人,不僅打水的井是宋人的,北屋不能用,兒子還不能去南邊幫親爹養老。
這就是馬赫迪面臨的麻煩之一。】
“喜馬拉雅山在哪?”
劉邦問韓信,韓信迷茫的搖搖頭。
“雲貴,等等、順化怎麼沒了!”
劉備發出驚天動地的暴怒。
“看地圖像是吐蕃再過去的地方。什麼、他們打下來了吐蕃!”
李治也顧不得頭痛,震驚的恨不得把臉貼在昆侖鏡前,轉頭又翻出玄奘西行的紀錄片對比地圖。
“哪有這樣分地的。”
完顔宗翰都忍不住發出吐槽,自古以來獻地也是一城一城,沒見過打下一城要一半的操作。
很快,劉邦就反應過來了,他年紀大,自然經曆的多,亭長一職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也是負責過南來北往的過路,不要說呂雉娘家的生意。
正是經曆過七國紛争導緻的重重問題,劉邦才更加堅定秦始皇郡縣制等政策的效果,從始皇帝到現在,差不多有一代人的時間了,秦小篆雖然難寫,但是切實的令各地人馬相互溝通。
“說起來,這個文字,是不是改簡單一點啊?”
劉邦不合時宜的在大殿上嘟囔着,蕭何危險的眼神已經掃過來了,劉邦敷衍的跳過話題,還不成,大漢還沒有進入平穩的時期,這種改動會觸動高層利益。
“這事,倒是時候給劉盈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