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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58章 封侯【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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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京城中,崇明殿上百官依舊吵吵嚷嚷的,你不讓我我不讓你。

北境與南靖的戰報遞了一封又一封,守着國庫的戶部尚書都忍不住想要跟着啟奏請求撥劃軍饷了,刑部尚書一幹人等卻不知道打哪兒來的消息,聲稱謝媛勾結外邦,倒賣軍械。

帝王高坐龍椅,冷眼看着他們所為的證人證據,搭在龍椅上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着,眼底的寒意愈來愈盛。

鷹眼司遞上來的消息還沒來得及當衆展示,那名八九歲的小男孩忽然反口咬刑部尚書一嘴。

“回陛下,他們說謊!”

小鐵柱當衆撕開衣服夾層,取出裡面的真正賬冊,那是舒章武交給他的,他一直都有保管得好好的。

“這本賬冊,才是月門關的真正賬冊!”

刑部尚書等人當場臉色大變,想要趁機銷毀賬冊,武安侯等武将齊齊上前一步,将小鐵柱護在身前,将月門關的爛賬直達天聽。

吳桐等人與南蠻、周國勾結,倒賣軍械以謀私利的行徑浮出水面,皇上大怒不已,下令三司并鷹眼司徹查此事。

朝堂上百官内心惶惶之際,秋闱放榜結果出來了。兖州杜仲期、青州周懷民赫然擠進三甲之内。

鐵嶺反賊為護青州戰死的消息尚未傳至玉京,謝媛沒有接受朝廷剿匪的旨意倒是先一步傳了回來,成了朝臣又一攻讦她的理由。

心胡淮左一案被剝奪考生身份的杜仲期,被老安樂侯賞識,死皮厚臉求得聖上開隆恩恢複其學子身份,他也沒有辜負老侯爺的厚望,摘得探花之名。

打馬遊街後,他握緊謝媛曾給他的白玉扳指,他跪在崇明殿内,伏地高呼。

“學生杜仲期,自請去兖州平亂。”他不會給賊子謗傷玉弧将軍的機會。

“北境與南靖局勢緊張,玉弧将軍需全力抵抗外敵,護我朝邊境安甯。諸位大人若非要将内患之過強壓在玉弧将軍身上,不如随杜某一同去剿匪,也好讓各位大人瞧一瞧,行兵打仗是不是就當真是爾等上下嘴皮一碰就能簡單了結的!”

少年學子才入官場,便鋒芒畢露,開口便得罪了大半的朝臣。

頂着無數同僚怨憤的目光,在帝王欣慰的大笑中得償所願。

與此同時,武安侯等武将也一一出列願領兵助北境一臂之力。

朝臣上下難得同仇敵忾上下一心,皇上龍心大悅大手一揮,準奏。

戶部尚書也熱血沸騰,在皇上命他籌集糧草時,他也不管國庫還有多少積存,第一次沒哭訴反駁點頭應好。

青州捷報傳來時,戶部尚書幾乎薅光所剩不多的頭發,才湊齊冬饷,由武安侯等人一起押往北境。

丞相府内,王旭安沉默着跪在丞相王儀書房門口,自請随軍押送糧草。

“承昀,你當知曉,随軍人員都是經過兵部核準後的,你是想讓祖父以權謀私?”

王旭安臉色白了幾分,還未開口,王儀便又歎了句。

“看來當初謝玉弧退婚退的好,這幾個月你是一點長進都沒有。祖父押着不讓你下場也是對的,你這秉性還需磨一磨。”

王旭安身體微微一僵,臉色白了幾分,王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回去罷,你就算跪死在這裡,我也不會同意的。”

“少年意氣用事是好事,但也得用對地方。”京城裡的人沒見過戰場的無情,他王儀可是随先帝殺過人的。

朝堂上的一群老東西隻知道吹嘴皮子功夫,不知民生疾苦,皇上早就又拿他們開刀了。

如今謝媛大敗南蠻,尚未得到喘息,又要與周國大軍兵戈相見。若她此戰再大獲全勝,戰功彪炳,封侯拜爵不在話下,那些被她打壓嘲諷過的朝臣如何能坐得住?

王儀的推測很快便得到了驗證。

武安侯等人率軍支援北境地隊伍還沒達到地方,謝媛屠盡周國大軍的戰報随着一卷卷戰死陣亡的将士名單再次送至崇明殿内。

曆史重演。

即便如此赫赫戰功,在這群隻會勾心鬥角以權謀私的同僚口裡,卻成了殘忍暴虐之名,居然提出“求和”之策,以防謝媛一家獨大功高震主,動搖朝廷根基。

“狗屁!放你祖宗的狗屁?”

老長樂侯氣得在大殿上跺腳,從吳郡趕來的這老太君穿着一品诰命服,雙手捧着丹書鐵券,從謝氏老祖宗到謝老侯爺到屍骨無存的定北侯,老淚縱橫。

“皇上!我謝氏祖祖輩輩馬革裹屍還,忠肝義膽,蒼天可鑒!如果各位大人非要将這盆髒水潑到我孫女兒頭上,老婆子不介意血染崇明殿!”

謝老太君當年也是上陣殺敵過的,她虎頭拐杖一跺,就連皇上都被她渾身的血煞之氣震懾了一瞬,更遑論心中有鬼的文臣弱冠,不少被吓得冷汗淋漓,哆嗦着指責她放肆無禮。

彈劾的話剛要開口,殿禦史周律上前一步,手持鷹眼司的情報,以及謝媛遞上來的勾結外邦的名單,冷哼一聲。

“諸位還請讓讓,本官彈劾的人比較多,本官先來。”

後宮中,拒了無數嫔妃邀請與皇後一起下棋地鸾妃,聽聞此事後頓時笑得一臉諷刺。

“林姐姐,你叫我過來就是故意讓我聽這些個混賬玩意兒的糗事的?那最後怎麼樣?”

林皇後笑容溫婉,将棋子一一撿起,輕聲道:“是幼婵。”

“她說,本宮既然是後宮之主,不應當隻囿于後宮,皇上聖明不輕視女子,本宮也當立起來。多聽一聽多看一看。

“本宮原本想着一大把年紀了,就這麼安享榮華平穩一生也不錯,可是,平陽她心主意大得很。她得罪了刑部尚書一黨,我總得學着自己去護着她,而不是萬事依靠皇上。

“阿鸾妹妹,我知道,你心中一直對平甯郡主一事心有怨怼,我又何嘗不是。

“平陽、謝媛、幼婵,她們都是好孩子,她們都在用稚嫩的肩膀與手段,替我們打造康莊大道。我們,又怎能坐享其成呢?”

鸾妃挑了挑眉,盯着林皇後看了半晌,才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林姐姐!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姐姐不會看錯人的!我以前一直想不通,她那樣豪氣幹雲的人,怎麼可能和你這樣泥菩薩似的溫軟人兒做手帕交?原來,林姐姐你才是深藏不露啊!”

一步一步如溫水煮青蛙,将後宮管理的井井有條的同時,還能将手伸到前朝,恰到好處地不惹皇上猜忌又能事事不落的傳至她耳中。

“阿鸾過獎了。”

朝堂上被周律點到的官員都冷汗涔涔大呼冤枉,唯有刑部尚書冷着臉神色紋絲不動,反告謝媛血口噴人倒打一耙。

必定是她屈打成招故意僞造證據。

沒有更加确鑿的人證物證之前,他有恃無恐,其他人也紛紛冷靜反應過來,絞盡腦汁地挖出謝媛女扮男裝上戰場違反軍紀的老黃曆。

丞相王儀這時候站了出來,不疾不徐地道:“諸位大人想必忘了,十年前平甯郡主不幸殉國時,各位說了什麼嗎?”

“你們若是不記得了,就讓殿禦史給你們好好回憶回憶。”

周律聞言,歡天喜地從袖中抽出一本冊子,明顯是早有準備,他清了清嗓子,百官們立刻臉色大變,他們現在不想看到這個姓周的不想聽到他的聲音。

且胡淮左的事情才過去沒幾個月,皇上若又翻起十年前的舊賬,說不定下一個被誅九族的就是他們中的誰。

他們當即互相交換眼色,有人被推出來不得已幹笑道:“呵呵、呵呵呵,丞相大人,我等怎會不記得,平甯郡主大仁大義我等定然不會忘,方才、呵呵,方才不過是說笑。”

“崇明殿上說笑,諸位大人這是不把皇上放在眼裡了,藐視聖威。”周律還是沒有放過他們,一句話輕飄飄的就将他們架在火上烤。

“都給朕閉嘴!”

皇上被他們吵得腦瓜仁嗡嗡的,猛地起身拂袖道:“衆卿們這麼能耐,不如随武安侯一起上陣殺敵!朕覺得你們的唾沫飛出去,也能淹死十萬敵軍!厲害得很!”

“皇上息怒!臣等惶恐!”

**

謝媛清掃完青州戰場後,命人在青州城外建了一個大大的衣冠冢,名為“将軍山”。

是無數将士屍山壘就的墳山。

朝堂上如何懲治賣國賊她暫且不想知道,她現在的目的是踏平南蠻,震懾四方。

後方糧草補給充足,她朝一鼓作氣帶軍深入南蠻王庭。

自慕容無忌死後,用我女南蠻王族血脈之人也相繼中毒身亡。王室後繼無人,其他部落為了争奪王位打得不可開交。

謝媛不知道王庭之做了什麼,她帶兵打過去時,十八個部落已經互相厮殺得隻剩下一半人口,她閉了閉眼狠心不去看求饒地老弱婦孺,下令殺無赦。

一名不過八九歲的稚童,跌跌撞撞的跪倒在他的馬前,操着十分不熟練的漢語不停地磕頭求饒。

傅恒有些于心不忍,他看了眼遠去的謝媛,抿了抿唇,翻身下馬,扶起小童。

“對不起,我……”

話未說完,腹部一涼,他猛地一掌拍開那名小童。

“傅将軍!”

“抓住那個蠻童!”

抽出腹部的匕首,傅恒頭有些暈,他竟然從謝媛臉色看見了焦急之色。

“将軍……”

傅恒伸了伸手,想到什麼,又失落地垂下,不過落到一半,就被一隻長滿了厚繭的手握住了。

他擡頭,謝媛恨鐵不成鋼地沖他吼道:“我不是說了,殺無赦!?”

“誰叫你發善心的!?”

匕首上有毒,青州棚戶區的瘟病還曆曆在目,謝媛氣得想一掌拍死傅恒算了!

到底是跟了自己多年的副将,他抿了抿唇,替傅恒封了穴道,道了句:“忍着!”

說罷扯掉他的甲胄,撕碎了亵衣,衆将士頓時變得目光奇異起來,視線在傅恒和謝媛身後不遠處笑得十分瘆人的王庭之兩人身上來回擺動。

有點口渴怎麼回事?可惜,南蠻物資貧乏,沒有瓜。

“王庭之,來搭把手,按住他,我開給他把餘毒吸出來。”

傅恒本來腦袋昏沉沉,聞言後更暈了,臉上耳後脖子都瞬間爆紅,他想擺手說不用。下巴忽然被另一隻微涼的手捏住。

“将軍,不用如此麻煩。此毒無礙,一粒解毒丹即可。”

謝媛:“……”

她立刻将人推給王庭之,轉身提劍走向被抓住的南蠻稚童,冷笑一聲。

“傅恒,你莫不是瞎了眼!一個侏儒就差點要了你的命!”

話音落,人頭滾落至傅恒腳邊。

“你給我記好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對同袍殘忍,對死去的數萬将士不尊!”

如果能以戰止戰以殺止殺,換取大晉百年安虞無憂,她不介意做個鐵血嗜殺的女魔頭将軍!

不過短短半年時間,南蠻萬裡草原,盡歸大晉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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