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翰華則是一臉無辜狀:“我要說,這地方太小了。我揚鞭的時候幅度太大了,不小心的拍到了,你信嗎?”
姜錦雲怒瞪了他一眼:“我信你個鬼。”
語畢,她揚起馬鞭直接圈起魏翰華的手臂,然後在他想要穩定自身的時候,迅速給了他一拳。他為了避拳,少了平衡感就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好在身後的依拜娜及時禦馬,如若不然,這馬兒可要踩着他的臉過去了。
馬背上的依拜娜詢問魏翰華:“驸馬,沒事吧?發生什麼了?”
魏翰華搖了搖頭:“沒事,開個玩笑而已。”
“我看錦雲好像真的生氣了,不過她那一下子很帥氣!沒想到她功夫這麼好,驸馬你打不過她?”
“她是無塵子的徒弟,誰打的過她。”
魏翰華這話像是自嘲中帶着點欣賞,說完就快速上馬追了上去。
當年若不是輸給姜錦雲,無塵子收到唯一的弟子就是他了,可惜終歸是棋差一招。
姜錦雲很快就追上了依拜傑,想着依拜娜既然拿自己當朋友,七彩琉璃珠太過于貴重了。于是,她故意放了水。
第一名自然就是依拜傑,四人在驿站裡休息了一會兒,使團也趕上了。
夜裡,使團們都在路上,要到達下一個驿站至少得天亮。
山間野狼衆多,也不方便行走,大家就就地歇息。
好在依拜娜有輛馬車,她将魏翰華趕到依拜傑那。自己和姜錦雲終于有說悄悄話的機會了,倆人聊了很多,依拜娜給姜錦雲倒了杯茶。
也很晚了,姜錦雲漸漸的有了睡意。
這一覺就睡到了七日後。
在敲鑼打鼓中姜錦雲被驚醒,她還做了一個噩夢。醒來之後發現四周陌生的要命,她腦袋還暈暈的,手腕上方的位置有些疼。
她看到手腕上方突然結了個痂,顯示黑色的像痣一樣。她伸手輕輕拂去,那個黑色的痂就掉了。
姜錦雲不可置信的擦了擦手腕上方,眨了眨眼。
沒了!
她的守宮砂也沒有。
她起身,伸了個懶腰,算了也不重要。
此刻重要的是她這是在哪,她拉開門,門口站着樓蘭的侍女。
“這是哪?”
“驿站,我們公主進宮去了。”
“秀兒呢?”
“在驿站的柴房。”
姜錦雲去了柴房,秀兒正被人捆在角落裡,嘴裡塞着布。隻有一雙大眼睛正在嗚嗚的轉着,看到姜錦雲來時,眼裡頓時帶了希翼的神色。
“發生什麼了?”
嘴裡的布被姜錦雲拿下之後,秀兒頓時舒服多了,“娘娘,七日前公主說您睡了。可是正常人怎麼會睡這麼久,然後奴婢就去找您。結果就被抓了,今日剛剛到京城,估計他們都進宮了。”
也不知睡的太久了,還是身體真有什麼問題了,姜錦雲隻感覺腦袋暈乎乎的。肚子也咕噜直叫,她扶起秀兒:“走,先去城中吃東西,然後回宮。”
吃飽後,姜錦雲才覺得自己有力氣思考了,她帶着秀兒回到宮裡。
和玉看到了姜錦雲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娘娘,您可算回來了。”
姜錦雲抱了抱她,輕輕拍着她的後背:“怎麼了?這才幾天沒見而已,哭成這樣,也不怕人笑話。”
和玉擦了擦眼淚:“娘娘怕是不知道,娘娘不在宮裡的這段時間,淑妃掌管後宮,柳貴妃在後宮裡狐假虎威,就會欺負我們這些下人。”
“淑妃?”
姜錦雲有些疑惑,看來她不在的這些日子,後宮裡是進新人了呢?還是有新人上位了?
還有這個柳貴妃,都快要通敵叛國了,怎麼還沒被處死啊?
陛下就是太過于優柔寡斷了,這種事情還是得她來。
“淑妃是太後封的,陛下春蒐時中毒至今未醒,現在後宮太後在代理,朝堂是弋陽王在代理。”
“中毒?”按照上一世的記憶,這個毒可是柳思思解的。
怎麼這一次,昏迷将近半個多月還未醒?
算算時間,她離開也快有一個月了。
淑妃是吧?
姜錦雲倒要去看看,是什麼人!
“和玉,你去金銮殿一趟……”後面的話隻有和玉一個人聽見了,因為姜錦雲是在她耳旁說道。
養心殿。
門口被重兵圍守,禦醫們都在門外站了一圈。
陳青黎一襲藍色華服,坐在門口喝着茶。
姜錦雲快要靠近門口的時候,就被侍衛攔了下來:“娘娘,你等屬下通告一聲。”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