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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食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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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戈閉了閉眼,突然想到什麼。

“我有一個菜譜,你一定喜歡吃。”他抱着拉維,額頭貼着額頭。

拉維沒有問是什麼菜譜,因為他壓根就不信還有什麼菜是自己吃了會沒事的。

情緒梳理好後,兩人都沒在說話,房間裡安靜得有些吓人,伊戈将人放在榻榻米上,在背後墊了兩個枕頭。

“我去給你開葡萄糖。”他轉身,在房間一角的物資箱中拿出玻璃管狀的東西。

他把葡萄糖拿進衛生間,手指一彈,玻璃就從标注上的墨點處碎裂。

馬克杯就在旁邊,透明色的葡萄糖放進了裡面,伊戈仔細檢查了一番,确保裡面沒有任何玻璃渣。

随後拿起燒水壺,注入溫水。

半晌,他拿出口袋裡的防身小刀,在拇指上劃開一刀。

不深,血液隻能通過按壓擠出,他用力,擠出了一兩滴血液。

血液滴入葡萄糖,很快就被稀釋了,他将拇指放進嘴裡舔了舔。

這是測試。

伊戈端着東西走了出來,拉維不由自主地聳了聳鼻尖,一股香甜的無花果味蔓延了出來,似乎是錯覺,因為那股味道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接過馬克杯,仰頭喝下了葡萄糖,有些囫囵吞棗了,因為葡萄糖對于他來說也帶着一點異味。

但今天的葡萄糖似乎不一樣,帶着一股熟悉的清香,但混合着葡萄糖的異味,他有些認不出來。

好喝……他砸吧砸吧嘴,有些後悔剛才的牛飲。

“怎麼樣?”伊戈謹慎開口。

“奇怪。”拉維開口,“今天的葡萄糖似乎有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什麼感覺?”伊戈開口。

“就是……好喝了起來。”拉維遲疑發問,“你沒有在裡面加其他的東西吧?”

“沒有。”伊戈搖了搖頭,“就加了一點白開水。”

“那好吧。”拉維皺了皺眉,開始合理化這杯香甜美味的葡萄糖,“可能是激素問題,導緻味蕾也很不穩定。”

“你先休息吧,無聊了看看書,熊斯年今天跟着我們一起去打獵,今天找人解悶隻能找楊克利。”他将拉維的發絲捋到耳後。

拉維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剪頭發了,微卷的亞麻色淡金發打着卷遮住了他瘦削凹陷的臉。

“嗯嗯,我知道了。”拉維其實其實很少出門,一般都是熊斯年帶着她的小男朋友過來陪他解悶。

“晚上我給你做好吃的。”伊戈的掌心在觸碰到拉維的臉時候頓了頓,“你一定愛吃。”

伊戈一直在重複這個話,這勾起了拉維的興趣:“好的,我等你回來。”

他倒要看看是什麼好吃的東西。

——————

天氣越來越冷了,風也越來越銳利割人,伊戈跟在米斯爾身後,白色圍巾遮住了他的下半張臉。

他低頭聞了聞,這是拉維的白色圍巾,上面帶着葵花籽的香氣。

“到了。”米斯爾低聲道,呼出的白色氣息頃刻消失在空中。

“前幾天我過來的時候發現了新鮮的排洩物和腳印,看情況應該是一隻大型駝鹿。”米斯爾指了指前方的林海。

說着,衆人就在這裡停了下來,熊斯年把身上的弓箭扯到了胸前。

伊戈朝着周圍望去,算來算去這是他第一次參加這種群聚狩獵,他沒什麼經驗,隻能跟在衆人身後,聽着他們的指令。

“你們看這邊。”一個男人開口,伊戈記得,這是他和拉維第一次來旅店給他們引路的男人。

衆人順着他的聲音走了過去,十步路的雪坡上,一串新鮮的蹄印出現在雪面之上。

啪——

周圍傳來一截枯枝破敗的聲音。

一團灰褐色的東西從雪堆裡擡起了頭,衆人看清楚了它的樣貌,确實是一隻駝鹿,很大,夠他們吃上一個月了。

伊戈和米斯爾同時拉起弓。

就在駝鹿低頭嗅嗅的瞬間,兩隻箭迅速離弦,寒冷的空氣被利劍刺穿,卻在命中前一刻被風吹偏。

一支箭刺進了雪地中,第二支箭深深地紮進了駝鹿的臀部。

駝鹿被驚起,前蹄豎得很高,随後頭也不回地朝着林海深處跑去。

霎時間,衆人分散開來,朝着駝鹿圍獵。

“跟着我!”米斯爾朝着伊戈和熊斯年說道。

男人跟女孩立馬跟了上去。

熊斯年嘴裡咬着一隻箭,她把箭放入弓弦。

咻——

那箭射進了駝鹿的肩胛。

“可惡!”熊斯年低低地罵了一聲,肩胛骨不算緻命傷,反而還會刺激獵物發狂。

果不其然,前去圍獵的男人被駝鹿掀翻在地。

駝鹿各個方位都站着人,它無路可退,隻得拼死一擊,朝着米斯爾他們這個位置襲來。

米斯爾朝着駝鹿的肚子射了一箭,鮮血順流而下,但駝鹿依舊朝着三人襲來。

三人與之周旋,發狂的獵物最不好射中命脈,他們隻能不斷地将其耗死。

咻——

伊戈的箭刺破空氣,射中了駝鹿的眼睛。

砰的一聲,龐然大物霎時間跌落在雪地,激起一層層雪粉。

周圍傳來歡呼,伊戈始終都沒挪動位置,弓弦勒進了他的虎口,一點點紅豔豔的鮮血滲了出來。

“幹得不錯!”米斯爾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有天賦。”

伊戈笑了笑沒有說話,他隻是看了看手中的鮮血。

有些浪費,他想。

“嘿嘿,今天你一擊斃命,有獎勵的!你能拿到最好的一塊肉!到時候可以給拉維弄好吃的。”熊斯年跑了過來。

周圍人都帶着善意的笑容。

“是啊,懷孕最辛苦了,等會兒殺鹿的時候你挑一塊兒最好的給你老婆補補身子。”

“謝謝大家了。”伊戈朝着衆人連聲道謝。

“嘶,哎喲哎喲,沒必要啊。”

“這文绉绉的,酸死我了。”

周圍的人都做出一副酸得牙痛的姿勢。

伊戈愣在原地好久,他有些不擅長處理這種關系。

很多人的,比陌生稍微熟稔一點的。

一行人滿載而歸,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冬至一過,極北在下午三點就能天黑。

他們連忙把東西擡了回去,畢竟在野外處理還不知道能引出什麼東西。

米斯爾和一位老獵人将駝鹿處理幹淨,内髒、肉和皮毛都被分割開來。

“裡脊怎麼樣?”一旁的米斯爾拿起肉塊掂量了一會兒,“或者腩部?”

回程的途中,伊戈已經給米斯爾說了自己想要的獎勵,一塊肉和一瓶紅酒。

炖肉的話還是選擇腩部比較好。

“腩部吧。”伊戈開口。

今晚的飯菜比較豐盛,因為内髒壞得快,首先就需要将這些東西解決進肚子裡。

“你打算給拉維做什麼?”熊斯年問。

“紅酒炖肉吧。”伊戈夾起餐盤裡的辣炖鹿腸,他突然想到了在煉油坊的那頓晚餐。

“上次的狍子肉也是這樣做的,但因為一些原因,房子着火了,我們顧着逃命,沒有端走那碗狍子肉。”

他們和孫複之間的過節隻給熊阿嬷、米斯爾和楊克利說過。

這還是熊斯年第一次聽到有關于那場火災的事情。

但伊戈的話停在一半,沒有繼續講下去,熊斯年嘴角抽了抽,心想,這個男人真不會聊天。

她隻能回到:“哈哈,那很可惜了……”

呀,她的社交技術似乎也不怎麼樣,把天聊死了。

女孩埋頭吃飯,不打算搭話了。

伊戈吃完飯就帶着肉和紅酒去後廚,他找了一個竈台将東西放下,随後撩起袖子,在肘窩處用力一劃。

因為是靜脈血,流出來的速度有些慢了,血的顔色也不鮮豔,等了好一會兒,鮮血才放滿一碗。

伊戈松了口氣,用準備好的繃帶包紮好傷口。

“你在……幹什麼?”

楊克利的聲音算不上激動,聽起來已經看了好一會了,但始終沒明白自己的操作,最後才發問的樣子。

伊戈抿了抿唇,沒說話。

他不擅長撒謊,但他擅長沉默。

楊克利皺眉靠近,他掀開伊戈遮擋傷口的另一隻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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