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已經好了很多,那種亂七八糟的聲音似乎也已經消失。
這是……這是過去了嗎?哥哥真的完全不準備跟他算賬?就這樣結束了嗎?
世上還有這種好事?
哥哥的嘴唇好甜。
管他呢,先親再說。
醫務室裡的氣氛瞬間暧昧起來,溫度一點點升高,唇舌相接的水聲時不時響起,将不那麼清晰的急促呼吸也襯得分明。
因為靠得太近,徐尋月本就沒紮很緊的低馬尾都被祝回蹭亂了,微微一偏頭,隻知道追着他唇跑的哨兵還要繼續蹭過來親。
徐尋月想歎氣,但接吻的時候着實沒法歎氣,便忽然一下拉開距離,握着祝回手臂将他的手腕擡起來。
兩個終端相貼。
69.99%。
這時,祝回又靠了過來。
那雙琥珀色眼睛裡滿是不解,還有一點完全放松後不小心洩露出來的不滿,看在徐尋月眼中,完全就是在說:
為什麼不親我了?
這個時候也要測匹配度嘛?
徐尋月又氣又好笑,心說自己好像還沒教訓這個小哨兵,怎麼就開始翹起尾巴了,卻沒阻止祝回再次将唇貼上來。
五分鐘之後,再次拉開距離。
再測。
69.99%。
相貼的手腕還沒分開,祝回又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靠在一起的兩個終端顯示數字不變,還是69.99%。
看來,事實和他推測的一模一樣。
徐尋月徹底和祝回拉開距離,看着那雙親得霧蒙蒙的眼睛,忽然擡手,撥了下哨兵系得一絲不苟的作戰腰帶。
“脫了。”
完完全全的陳述句。
随後,他指尖用力,将尚且茫然且毫無反抗意圖的哨兵推得後退幾步,直至後腰抵上診察床床沿,才發出一個不容置疑的指令。
“自己上去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