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吟什麼詩。
“在想什麼?”砂金出現在窗外,倚着長劍問她。
“沒什麼。你呢?問出什麼沒有?”
“嗯,問出了耕平的出生年月。耕平與除妖師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時出生,狐妖大概是用不知道什麼法術打探到了這一點,所以決定把耕平的心髒搶來給除妖師用吧。”
雖然從科學的角度來看,同年同月同日甚至同時出生并不是心髒移植的必要條件,但這裡畢竟是夢境,就不需要計較什麼科學不科學了。
秋向蓮冷漠地“哦”了一聲。
砂金:“你就不想知道——”
秋向蓮:“不想知道。”
她真的不想知道,真的。
好吧,其實有點想。
秋向蓮:“你是怎麼知道——”
“這把劍上刻有除妖師的生辰,”砂金舉了舉手中的長劍,在秋向蓮問完之前開口說道,“我想除妖師是采用往劍上刻生辰的方法,把這把劍變成了可以斬殺妖怪的劍。”
砂金的表情就好像在說:“看,我也有在認真找線索,并沒有敷衍對待。”
對此,秋向蓮隻想說:“哦。”
“哦。”
“不要這麼冷漠嘛。”
“還不賴嘛,終于看出我在冷漠了。”
“我隻是入不了戲,并不是分辨不了人的情緒,”砂金繞到馬車另一邊,掀起門簾,“好了,既然能找到的線索都找到了,系統規定的期限也快到了,我們一起去找村民吧。”
秋向蓮從馬車上下來,手扶着鬥笠,心髒跳動得更快了。
砂金雖然說要去找村民,但他顯然剛才已經知會了村子裡的人,因為當秋向蓮下了車之後,她往前方看去,發現整個村子的人都往這邊圍攏了過來。
在夢裡被人圍毆緻死,會疼嗎?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秋向蓮發現自己已經拽住了砂金的衣擺。
“别擔心,應該不會疼的,”砂金低頭對她笑了一下,“至少我以前做夢死掉的時候從來不疼。”
對方的笑容讓秋向蓮的緊張得到了輕微的緩解,她點點頭,放開了手。
逐漸走近的村民都一臉疑惑地看着頭戴鬥笠的秋向蓮,其中一個村民問出了所有人的困惑:“這個姑娘是什麼人?她也是來幫忙捉妖的嗎?”
糟糕,忘記自己還穿着除妖師的外衣,怕是被村民錯認成除妖師的同事了。
“不,她不是來幫忙捉妖的,她是來自首的。”砂金面不改色地說。
但由于他的話說得不夠直接,秋向蓮又戴着鬥笠,所以村民們不太敢猜測砂金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真是的,直接說我是殺人的狐妖不就好了嗎,害得我還要自己解釋。
秋向蓮深吸一口氣,然後摘下了鬥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