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乙巳年三月初一,02場戲拍攝結束。
男二号立馬離抱過古曼童的溫澤宇三尺遠。哥,從此以後你就是我哥,這男主角活該你當。
想到還沒來劇組的男三号,男二編輯了短信發送道:“哥,我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我的戲份再挪給你點吧!”
收起手機,男二繼續一副人畜無害的聽着甯舒接下來的安排。
首先是關于副導演1号的,“舒導演,為了讓劇情更加飽滿,以後被拐兒童父母凄慘的現狀拍攝就交給你,正好那二人的演員也是你們公司塞進來的,我隻有一個要求,拍出慘的同時不要刻意的賣慘。”
“你要拍慘就不能直接拍慘,你要拍朱父朱母有一絲希望又反複絕望的生活,要拍十年物是人非,但他們的時間卻永遠停在了十年前,要拍死前沒有見到小朱朱一直不肯閉眼的朱爺爺。”
“朱家人的慘是激起觀衆心中對人販子厭惡的一把利箭,我們的拍攝甚至拍不出朱家人生活痛苦的十分之一,所以,不要把他們的慘拍的太過于世俗化和臉譜化。”
副導演1号欣喜若狂:“好的導演。”他可以短時間不和非人類接觸了。
接着甯舒說:“其次,編劇組要開始發力了,一部成功的警匪片少不了懸疑緊張氣氛的塑造。”
“最常見的懸念緊張感塑造是警察發現線索1人證,嫌疑人先一步賄賂或者滅口,警察發現線索2物證,嫌疑人幾乎是與警察擦肩而過的消滅罪證。警察發現嫌疑人蹤迹,馬上就要抓捕了,嫌疑人因為意外逃過追捕。”
“這種懸念緊張感一般從正反方兩個角度進行叙事。”
“雖然設置懸念的方法和叙事方法都相似,但因為罪犯的不同,犯罪的手法的不同總是會讓觀衆有新奇感。”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握好懸念緊張感的設置。”
回來的這一年甯舒還是狠狠啃了幾本書,如果是電影的話,影片時間短,緊張感很容易塑造。
比如經典的電影《活埋》,講述了一位年輕人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口棺材中,手邊隻有一個打火機,一把小刀和一部手機。在黑暗狹小的環境下,一部電快耗盡的手機,不斷減少的氧氣,幾次與逃離錯過的可惜,緊張感不就來了嗎?
還有《極限困境》,椅子下的是超敏炸彈,不斷朝主角湧來的困境和為難,他該如何在不驚動椅子下炸彈的情況下解決這些問題?觀衆情緒一開始就被這個要爆不爆的炸彈給調動起來了。
然而這是電視劇,它的周期較長,甯舒沒打算拍個八十集,但二十集還是要有的,那該如何把握好度就是導演和編劇要思考的東西。
二十集都緊張,觀衆會疲憊;緊張情節隔的太遠觀衆又容易失去興趣。
五集講完一個案件,前五集裡還要将主角團的形象給立起來那就還得拍一些他們除破案之外的日常,比如男主的聰明和細緻,男二同情心強與男主配合度高,男三工作能力強但與男主暗暗較勁,女主電腦高手但說話過于直白。
有了這樣的設想,那第一個案件節奏就得更快了。
壓力一下子給到特管局了。現實破案速度也得快啊!
以往也不是沒有七天破一個案的例子,但那多少有些巧合,把它當成kpi完成的話,一下子就沒有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