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的野原熏,在吃飽喝足用自己聰明的腦瓜子寫完功課後,并沒有跟往常一樣投入自己喜愛的漫畫懷抱。
而是拿着管家找來的網球比賽錄像帶,準備觀看。
剛才真田和切原的比賽,實在讓野原熏忘不了一點。
“越前,南、次郎?”
野原熏看着錄像帶上标注的名字,覺得有點耳熟。
他看向管家,“伯伯,熟?”
管家笑回道,“少爺,這越前南次郎在網球界的名聲很大,另外少爺覺得耳熟,應該是之前景吾少爺他們收集過這位選手的資料。”
聽管家提起自己為數不多的人類朋友們,野原熏有些心虛地放下錄像帶。
他回日本的事,好像沒跟景吾和崇弘說诶。
“少爺,是在想景吾少爺和崇弘少爺嗎?”
“啊,”野原熏點頭,摳着手看向他,“想見。”
“這周六如何?”
“好哦!”
野原熏想了想後,又叮囑管家不要提前聯系景吾的管家說拜訪的事情。
他想忽然出現,給景吾他們一個驚喜。
這樣驚喜之下,景吾他們就不會計較,他回日本沒說的事情了吧?
自家少爺想要制造驚喜,管家自然是願意配合的。
“那不如這周六,我們直接去景吾少爺他們所在的學校?”
“哪?”
野原熏不知道景吾和崇弘在哪一所學校念書。
野原家雖然是喪屍家族,但名下有不少産業。
與迹部家有很多合作。
雙方長輩是認識多年的老朋友。
野原熏和迹部景吾也算是幼馴染的關系,還有桦地崇弘,他們三從小就認識。
“他們在東京的冰帝學院,”管家早就了解好了,“并且同在冰帝網球社,周六上午他們有訓練,所以在學校。”
“他們,愛。”
野原熏知道自己這兩個朋友喜歡打網球。
但他不愛曬太陽,更不喜歡頂着烈日運動,所以沒有看過朋友們的比賽,也沒打過網球。
“去,學校。”
野原熏最後決定道。
管家笑:“是,我會安排好的。”
接下來,野原熏就開始看越前南次郎和另一位選手的比賽錄像。
越看野原熏越呆滞。
比起這些打網球的,他這個喪屍一點都不稀奇。
至少他搞不出五顔六色的光芒,以及那些風雪雷電的“特效”。
想起幸村說的,自己的眯眯眼同桌打的是數據網球,于是野原熏又讓管家找了一些數據網球選手的比賽錄像。
看到錄像中的選手,非常精确地“算”出對手的招數以及落球點,即便是看錄像帶的野原熏,也覺得對手很慘。
這種被看穿了的感覺,不管是心理上,還是□□上,都是很大的折磨。
數據網球,不僅在心理上“引導”對手進入自己的步伐,而且會擊潰對手的身心。
“厲害!”
野原熏對眯眯眼同桌的網球實力好奇極了。
他想看眯眯眼同桌的比賽錄像。
“像國中時期這樣的網球選手,他們的比賽錄像,除了公開賽是場地那邊的人錄下來外,一般都是自己人錄得比較多。”
“少爺,您可以向他本人借來看。”
管家暗戳戳地想着,隻要多交流,少爺就可以交到更多的朋友了。
野原熏覺得管家伯伯說得有道理。
于是第二天早上,看到柳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他借錄像帶。
柳推測到野原熏回家後,會找網球比賽錄像帶看。
但他沒想到野原熏會找自己借,關于他本人的比賽錄像帶。
“我的比賽錄像不多,”柳輕聲道,“不過網球社有練習賽,到時候你就可以看到了。”
野原熏便問,“有?”
什麼時候有練習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