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俏娘,你這是做什麼,竟然殺了兩個人。”
俏娘看着徐娘,眼睛瞪大喊道:“你”
徐娘嘴角揚起笑:“我,什麼,我可什麼都沒做,我隻是親眼看着你殺了人,還殺了兩個人。”
俏娘紅着眼看着徐娘:“你個賤人算計我。”
她猛地起身撲向她,二人直接厮打起來。
徐娘身材本就比俏娘粗壯,不一會兒就占了上風,騎在俏娘身上說道:“你以為你真能當上于家郎君的小妾,我看你做夢,實話跟你說了吧,于家娘子那邊是我通風報的信,那日杏花也是我支走的,人也是我帶過去的,不然她怎能找到家裡來。”
“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躺在地上的俏娘眼睛猩紅的瞪着她身上的徐娘。
徐娘嘴角挂着嘲諷,看着身下的人:“殺我,就憑你,忘了告訴你,你那一直都舍不得扔的銀鎖,讓我拿去賣了,竟然才值四個銅闆,真虧你還一直當着寶貝藏着。”
聽到她的這句話,俏娘瞬間被刺激的目眦欲裂,眼睛中的紅色加深,蓄力打算拼死一博,突然感覺壓在身體的份量沒有了。
她雙目赤紅地看着突然倒地的徐娘,瘋魔般撲向她,騎在她身上,雙手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直到她徹底沒了氣息。
她喘着粗氣,顫抖的收回了手,臉色慘白的盯着地上的屍體。
這時,一道聲音,幽幽的貼着她的耳朵問着:“還想活嗎?還想活就聽我的話。”
俏娘僵硬的點了點頭。
“一會兒值班的衙役就該吃完酒回來了,你去誘惑他,畢竟,誘惑男人你可是最擅長的了。”
俏娘點頭。
“來,記住徐娘和那老妪隻是睡着了。”
俏娘依舊點頭,乖巧的聽着那人說話,像失去了靈魂的傀儡一樣,任她擺布。
牆壁上的蠟燭被風吹的跳到,映照到一個高挑的身影,那道影子往後退了退躲進了暗處,但是那雙亮如星地柳葉眸,緊緊的盯着牢中的人,嘴角向上翹。
“嗝兒,都,都,都說。” 磕磕巴巴哼哼呀呀的唱着小曲兒的衙役,身子搖搖晃晃回到牢房當值。
他剛坐下,就聽着一道柔媚惑人的聲音誘着他:“大~人,奴家覺得這夜裡好冷啊,您過來抱抱奴家,給奴家暖暖身子,好不好呀?”
衙役尋聲望去,頓時眼睛都直了,隻見一個身材妖娆的女囚衣襟半敞,露出粉色肚兜,眼神妩媚的看着他,還隔着欄杆對他招手,衙役咽了咽口水,腳步不自覺地往前走去。
“大人,她們都睡着了,這夜裡寒涼,奴家又怕冷,奴家看大人這般熱。” 白皙細長的手輕摸着衙役通紅的臉。
“大人,給奴家暖一暖吧,求求你了。” 語氣柔媚婉轉。
衙役的眼神停留在她沉甸甸的那裡,細膩冰涼的手拉起衙役粗胖的手輕輕覆上那裡。
衙役的理智徹底崩斷,掏出鑰匙打開牢房門,猛地将俏娘拉出牢房,眼神飛快掃描四周,尋了一處幹淨的地兒,将她重重扔下。
杏花輕輕的推開牢門,去拿桌子上的油燈。
她回到牢房裡,将老妪身子的幹草點燃,又将點燃桌子,将油燈踢到,看着火勢漫延變大,她這才走回到了牢房裡,扯着嗓子喊:“來人啊,救命啊,着火了。”
衙役聽着犯人聲嘶力竭喊着着火了,匍匐在俏娘身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混濁的腦袋也變得清醒。
他正要回去開門救人,卻被一雙手攔下:“大人,您看這麼重的濃煙,裡面火勢一定很大,您犯不着在犯險回去,大人咱們快快出去吧。”
衙役看着濃煙滾滾的牢房,又看着楚楚可憐的美人,猶豫了一會,就将美人拉起跑了出去,與濃煙中的高挑身影擦肩而過。
杏花隔着欄杆看着面前的人:“大人這戲可是看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