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小小!”她急了,“你不能又罵我挖牆,又自己掏洞啊!你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霍栖遲對她笑,誇她:“我不罵你,你挖得好。”
她自以為對花朝顔笑出了光輝燦爛,渾然不知人家被她陰狠乖張的眼神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能總赢?
赢給你們看!
人犯我一尺,若隻還一尺,人必再犯我一丈!
不十倍、百倍還之,她寝食難安。
……
“爺爺,霍栖遲到底給你看了什麼?你就這麼放過她了?”許偉氣憤道,“實在不行,我找舅舅……”
許甲氣得吹胡子瞪眼,一拐杖打在孫子身上:“小兔崽子,你給我記住,以後見到霍栖遲遠遠躲着!”
“憑什麼?”
“憑我是你爺爺!”許甲後怕不已,霍栖遲拿出的東西雖不至于置他于死地,卻能把他弄得顔面無存。
這麼大歲數的人了,要是晚節不保,他死了也不能安心閉眼。
許偉小聲嘟囔。
“你在頂嘴?”
“沒有,爺爺,”許偉勉強擠出笑容,“我聽您的。”
才怪!
他在心裡補了一句。
……
距離正式演出還有三天。
為了追求更好的打光效果,打造朦胧又夢幻的氛圍,節目組從外面租了一組新的燈光設備,為三組舞台更換。
安裝的工作人員來來往往,人多手雜,霍栖遲一直盯着。
“栖遲,你上午還呆在這不要緊嗎?下午可是國獎答辯,你不用多準備準備?”岑溪擔心道。
花朝顔對霍栖遲很有信心:“我們小小拿國獎是十拿十穩,她隻要到了現場,哪怕隻說兩句話,獎都是她的。我們等着看下午她的精彩發揮吧。”
霍栖遲點頭:“答辯在下午,我準時去就行。”
她挺忙的,前些天一直在剪片子。
正式演出雖然主要是演員在現場邊演邊唱,但多場景切換時,演員去後台換衣服,前面必須放片子銜接,不能讓舞台空着。
其餘兩組的進度比她們快,畢竟她們還要上課,平時隻能趁課餘時間來準備。
正說着,導演組的人叫她們去錄制,玩決定出場順序的小遊戲。
遊戲難度不大,平時聚會也會玩的那種。
霍弄影依靠豐富的酒桌經驗,以一敵八,以絕對優勢幫曲聆韻拿下最後出場的順序。
“小孩,你們還是太嫩,”她洋洋得意,捏着号簽在曲聆韻面前邀功,“看,我厲害吧?”
曲聆韻眼皮一撩:“我想第一個出場。”
“啊?”霍弄影如遭雷擊,手忙腳亂找女兒換,“栖遲,這個給你。”
霍栖遲鐵面無私拒絕道:“媽,要公平競争。”
花朝顔笑得眉眼彎彎,去搭霍弄影的肩:“霍導,待會我們赢了和Petal的遊戲就選第一,然後和你換。”
“你無權做決定,”霍栖遲把花朝顔按住,怼她一句,“笑得跟紅豆種臍線似的,你當吉祥物就行了。”
最後的遊戲開始——五秒talk,在五秒鐘之内針對對方的問題,給出三個答案。
Petal攻,404守。
眼看Petal四個i人不善此類遊戲,霍弄影主動走到她們陣營,小聲出主意:“你們選栖遲,我幫你們。”
Eli震驚看向這位坑崽大導演。
霍弄影隐秘地朝她眨眨眼:“放心,我很了解栖遲的,絕對把她問得啞口無言。”
于是,霍弄影一陣耳語後,Petal主唱開口之前臉先紅:“栖遲,是霍導教我的,你不要怪我。”
霍栖遲很了解她媽的德性,淡定道:“不怪。”
主唱:“栖遲,你,你最近看的三部,限制18歲以上觀看的影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