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尋叫人拿了他還私藏在家的毒藥擺出來,“趙行之是如何得罪的你,讓你下狠手害他全家?”
于大郎沉默了一會,冷笑一聲,喊冤道:“原來大人也并非清正廉明。隻是憑借一些道聽途說與一些來曆不明的物件,便定了草民的死罪,也不知是誰,才會推崇你為青天大老爺?”
又是一番的胡攪蠻纏,顧左右而言他。
閻尋心中怒火越重,但臉上卻是愈發的平靜,似是風雨欲來前的模樣。
“來人,将他綁了,再将他的眼與口都封住。”
“你要幹什麼?”于大郎驚了,掙紮着不讓人來綁他。可是他如何能敵得過路旋風同他的兄弟?沒一會,就已成了一個安靜的粽子,被擱在一邊。
接下來被閻尋提審的,就是跟随于大郎去番邦的人。
那小厮被兩個衙役提上來,一眼就看到了被困得嚴嚴實實的于大郎。他下意識的就想跟于大郎說話,希望得到一些指點,卻在看到于大郎被困得嚴實,且連口鼻眼的都看不到之後,一下子就癱軟在地了。
閻尋看他神志恍惚的,知道這可是趁着對方心裡防備少,好下手,當即一拍驚堂木,不怒自威地喝問:“你為何要害趙行之的妻兒?你與趙行之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不是!不是我害的趙秀才!不是我!”因為心裡懼怕,他都忘記自稱草民,直接稱“我”了。“不是你,那是誰?還不快快招來?”閻尋怒喝一聲,那小厮就被吓趴下,伏在地上求饒命。
原來,三個月前,于大郎跟趙行之在番邦街上遇到江湖人賣毒藥換錢治重傷。趙行之不願意碰江湖人江湖事,就拒絕了。哪料到于大郎心中有鬼,哄住了趙行之,然後派他去将東西買了回來。
小厮的話,與趙行之說的,大緻一緻了。閻尋暗自點頭。
那小厮還道:“東西買了,買了回來後後後,老爺便将東西藏了起來,我再也沒有聽說過。”
一旁被捆着的于大郎嗚嗚之叫着,可是他再叫,也是徒勞。
接着,閻尋故技重施,叫人将小厮也捆着,扔到一邊去。之後又将其餘的小厮家丁都審訊後,閻尋便讓他們可以看人,可以開口辯解了。
說是辯解,其實就是互相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