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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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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聊]這個群裡沒有廢(5)

春分:[@星期一,聽說盛裕淵要撐不住了,分家已經在準備後事了。]

夏至:[被……打死了嗎?]

春分:[對呀,去重症監護室裡住了好幾天了,一直沒有好轉,據說撐不了幾天了。]

夏至:[天呐!你們之前在盛家過的都是什麼日子?]

冬至:[就連我之前的雇傭兵團隊裡,都很少有被活活打死的人。]

秋分:[阿彌陀佛。]

秋分:[你們在盛家一定要小心啊!如果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及時通知我,大不了我們打進去。]

冬至:[如果有需要,可以在盛家老宅附近加派些人手。]

星期一:[@冬至,不需要,你們以為盛家是吃素的嗎?如果有人在老宅在外面監視,他們能發現不了?]

夏至:[那你要是有危險怎麼辦?]

星期一:[不會,不用擔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星期一:[@春分,盛裕淵在哪家醫院?]

春分:[就離家最近的私立醫院啊!晟陽旗下的聖心醫院。]

星期一:[我想進去見他一眼,你可以幫我做到嗎?不留痕迹。]

春分:[見誰?盛裕淵?]

星期一:[對。]

夏至:[當然可以!不留痕迹!]

卓景耀還算是聽話,大概也真的發現了盛文心最近心情不佳,之後好幾天都沒有聯系過盛文心。

岑溫良成功說通了他父親,昨天來盛家提了親。大嘴猴不傻,能攀上今山集團,誰還在乎喬洋基金?

隻能恭喜盛文瓷賭對了,也算是有驚無險。

隻是盛文心心中還是對這件事情耿耿于懷,她私下找到星期六罵了她一頓,一連幾天群裡面都是鴉雀無聲。

也因為這兩天她一直在忙着準備去見盛裕淵的事情,盛裕淵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最後幾天,不見一面太可惜了。

畢竟她是個善良的人,一直覺得人死之前得知道自己是為什麼死的,這樣下去才沒有遺憾。

本來還想給他買一束白菊花,可惜這玩意兒太顯眼,實在是帶不進去,最後隻帶了一盒煙放,在了口袋裡。

淩晨兩點半,穿着護士裝帶着白口罩的盛文心走進聖心醫院。

聖心醫院的地圖,她看了好幾天,早就爛熟于心,她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到了重症監護室門口,輸入密碼,打開了門。

可能是知道他要死了,所以也沒有什麼人看着,整個重症監護室裡安安靜靜,隻有監護器的聲音在滴滴作響。

盛裕淵還在睡覺,臉上帶着吸氧面罩,眉毛一直皺着,表情十分痛苦,他渾身不能動彈,一動就疼,守邊還挂着點滴,在給他打止痛藥。

人都快死了,住這麼好的病房,真是浪費。

盛文心雙手插兜,盯着他看了許久,最後才伸出一隻手,拿走了他臉上的氧氣面罩。

盛裕淵本身身上痛就睡不踏實,感覺到有人拿走了氧氣罩,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盛文心戴着口罩,盛裕淵根本沒有看清,他以為是來查房的護士,對着盛文心嗯哼兩句。

止疼藥裡面有麻醉劑,他說不出來話。

盛文心并沒有動作,隻是緩緩摘下了口罩和頭上的護士帽。

露出全臉的那一瞬間,盛文心看到了盛裕淵臉上的驚異,不解和恐懼。

昏暗的重症監護室内,盛文心摘下口罩的一刻露出的表情,實在是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聽說你要死了,我過來看看你。”盛文心從口袋裡掏出那盒煙,還有一隻打火機。

“抽煙嗎?聽說是你最喜歡的牌子,我買了一包,還挺貴的,到時候找你兒子給我報銷。”

盛文心從旁邊拉了個凳子,大咧咧地坐下,慢條斯理的拆開了煙盒的包裝,從裡面抽出來一根,放到盛裕淵眼前晃了晃。

盛裕淵眼中恐懼更甚,雖然他并不知道盛文心到底要做什麼,但總有一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

“不抽?那我抽了。”盛文心用打火機點燃了手指尖夾着的那隻黑色細煙。

她還是第一次抽煙,雖然這支煙的味道很淡,沒有那麼刺鼻,但盛文心還是忍不住咳嗦了兩聲。

她輕輕吸了一口,被煙味嗆住了,實在是太難抽了。

“這麼難聞的東西,為什麼那麼多人都喜歡?”她不再将香煙過嘴,隻是兩隻手指夾着,任由它繼續燃燒。

盛文心再次看向病床上的盛裕淵,盛裕淵斜着眼睛看她,嘴巴不停開張。

“你怎麼了?你在發抖嗎?”盛文心伸手在他被子上方停了一下,感受到被子下的身體微微戰栗。

“有什麼好怕的?”盛文心聳聳肩,“因為這次沒人替你去死了嗎?”

盛裕淵睜大了雙眼。

“你看我多善良,你都要死了,還要費勁巴拉趕回來告訴你真相,畢竟不能讓你死的不明不白不是?”

“我的功績當然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包括你啊!”

盛文心替他撚了撚被角,看起來像是十分體貼的模樣。

“你說盛元義,下手也太重了,但誰讓你現在是分家的獨苗苗呢,你要是不死,分家怎麼能散啊!”

“我知道你委屈,因為那三個‘真龍皇子’不是你殺的,但我選來選去,還是你最适合做這個兇手,因為除了那三個老皇帝,其餘的該死的都死光了。”

盛文心沒多說一句,盛裕淵的身體就會多一分顫抖,他拼了命的想擡手摁床頭的護士鈴,手剛伸出被子,就被盛文心又按了回去。

“都打了麻藥還這麼有勁?”盛文心搖了搖連着他手臂的點滴瓶,“這東西不管用是吧?”

她從右邊口袋裡又掏出來了一個玻璃小瓶子,透明液體瓶,還有一跟沒有拆封過的小針管。

盛裕淵看到她手裡拿着的東西,再次激動了起來,忍住身體的劇痛在床上不停晃動,心率監視儀器上的線條起伏開始不規律。

“你動什麼?”盛文心手裡還夾着燃燒到一半的煙頭,沒地方滅煙,她掀開盛裕淵的被子,把煙頭往他鎖骨上送。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盛裕淵隻能不停掙紮,但他還是動不了,隻能承受着鎖骨上傳來的灼燒的疼痛。

“疼嗎?這才一個,我爸爸身上可是有六個。”盛文心把滅了的煙頭扔進口袋,然後用針管抽取了玻璃瓶裡的液體。

針頭刺破塑料瓶,注射器裡的液體緩緩流入盛裕淵所打的點滴裡。

“别浪費,這可是星期四特制的。哦!就是文昇,你知道的,文昇是醫藥學碩士,做這種東西,不會留下破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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