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景耀:“你這個姐姐的做派一點兒都不像大家閨秀。”
盛文心:“有時候我也懷疑,她是不是基因突變了,怎麼教都沒有規矩,尤其是跟她姐姐盛文竹比起來,真的是差太遠了。”
卓景耀:“真是對不起,是我的錯讓你受委屈了。”
盛文心:“不怪你,都是盛文夏,往你那邊塞人,我也是氣上了頭,才不小心讓花瓶脫了手。”
卓景耀:“真的是因為不小心?”
盛文心:“好吧!其實我看見盛文夏在下面了,對不起,我當時實在是太氣了,我一時間沒忍住。”
卓景耀:“你該跟我道歉的不應該是這件事,這個對不起等回去留給盛文夏說。”
卓景耀:“盛文夏一句兩句話就挑撥了我們的關系,歸根結底是你不相信我,你應該因為這個給我道歉。”
盛文心:“好吧,景耀,對不起,是我疑心病太重了,你原諒我。”
盛文心:“因為我離開盛家很多年,還隻是盛家一個旁支的女兒,上面沒有父親和親爺爺給我撐腰,我害怕,我怕你不要我。”
卓景耀:“我也要跟你道歉,對不起,是我沒給足你安全感,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吧,我們以後都不糾結了,你也不要在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盛文心:“對了,你怎麼會一大早的來盛家啊?”
卓景耀:“是來送合同的,你記不記得我之前跟你提過,想用遠科科技的一部分股份作為你的彩禮交給你表爺爺,遠科能得到晟陽的庇護也會越走越遠,所以今天特意來送股份轉讓協議,咱們訂婚的那一天,自動生效。”
“謝謝你,老公。”盛文心撒嬌的聲音伴随着一聲響亮的親吻從音響裡傳來。
盛家老宅,盛元義書房,沙發上坐滿了人。南家的第四任家主盛西卓滿臉滄桑坐在輪椅上,盛元義,盛元寒兩位老家主坐在工作桌旁盯着電腦裡的監視畫面,北家南家一衆正支小輩擠在不算寬闊的沙發上,隻有盛文夏,在地上跪着,輕聲抽泣。
屋裡的每一個人都正襟危坐沉默不語,跟着長輩一起聽監聽器裡傳來的對話。
對話暫停,盛元義關上了監聽器,但卻遲遲沒有說話,長輩不發話,小輩也不發話,大家都在沉默,到後面還是盛西卓先開了口。
“雖然這段對話聽上去沒有什麼問題,但你們還是要謹慎監視,很有可能他們就是在故意演給我們看。”
盛西卓揉了揉兩眼之間,語氣裡帶着些疲憊,“我累了,剩下的事你們自己解決吧!做了這麼多年家主,一個内鬼都找不出來,被小輩刷的團團轉。”
盛元義和盛元寒羞愧低下了頭,盛元寒派人進來把老人推了出去,自己仍舊留在了盛元義的書房。
他還是沒有說話,關掉了監聽器又打開了昨天新收到的那封郵件。
黑底紅字,落款還是星期一。
又過了許久,盛元義終于開口說話了,他看着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的一群小輩問:“你們怎麼想。”
沒有人敢先開口,因為他們心裡也不太确定,就算有所懷疑,也不敢亂說,畢竟槍打出頭鳥,萬一說錯了什麼話,引得長輩不快,那就得不償失了。
最後是盛文洛先開了口,“我覺得南家老太爺說得對,我還是懷疑盛文心。”
盛文竹順勢接上:“是,我也懷疑盛文心,但盛文洛。”她面帶鄙夷的目光看向身旁坐着的男人,“監聽旁支手機信息的事情你也一直在跟進,這都監聽這麼久了,你發現什麼破綻了?”
“呵。”盛文洛心高氣傲,并不太服氣盛文竹的管教,“大姐,盛文心才誇了你一句你都開始替她說好話了。”
“如果你聽不懂國語就回爐重造一下,我是在質疑你的能力。”
盛裕新:“那你們有沒有考慮從别的地方入手檢查一下她?比如他要做這些,肯定需要很多錢,你們有查過她的銀行流水嗎?”
“我查過她,父親。”一旁的盛文昌把一份銀行流水的文件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供所有人翻閱,“我查了她從離開島城開始,六年内所有的銀行流水,我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
盛文洛拿起桌子上那份文件随便翻了翻,确實都沒什麼問題,每次支出幾百幾十,唯一一筆大的支出,就是她在島城買了一套房。
盛裕新:“既然如此那就不要總在盛文心身上下功夫了,盛文昇有問題,難道你們不懷疑他哥哥盛文知嗎?”
聽他們講了半天話的盛元義終于在此時開了口,隻是沒想到,他這次開口竟然是在替盛文知說話。
“你們知道,小知替晟陽拿下來了多少項目嗎?凱心集團那麼難啃的骨頭都讓小知啃下來了,晟陽危機這段時間,實話說,最大的功臣就是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