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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十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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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時崇明帝說到陰曆八月十五日的安排,商星橋恰好回來,兩個人在養心殿說話聲音不算小,讓他聽得清清楚楚。

江翎瑜要在文華殿講經?

商星橋皺眉,這不得把周竹深氣死?

這事,皇帝是真敢做,這是幫江翎瑜鞏固地位,還是養蠱啊?

商星橋沒進養心殿,原路折回,到制藥司去寫了一張紙條,挑了個輕功好的宦官,讓他趁夜色送出去給周竹深。

念及同僚情分,就幫你到這了。

廖無春到四時觀傳了話,順路到江府,叩響了朱紅大門。

“哦,是廖提督,”江玉閃身,“您有事找我家主子嗎?”

廖無春點頭:“嗯,這時辰我猜着唐将軍沒準也在,我不便進去,你帶個口信就是了,就說聖上讓江大人在陰曆八月十五辰時上刻,務必到文華殿去講經授學,到時文武百官,諸位高功道長,都會靜坐在文華殿,聆聽江大人講經。”

江玉作揖:“是。”

廖無春一走,江玉不敢耽擱,忙去了江翎瑜的卧房,将這事告訴他。

江翎瑜“嗯”了聲:“你去吧,中午為唐将軍做些可口的菜品,他近些日子衣食住行都在江府。”

江玉再作揖:“好。”

待江玉關門出去,唐煦遙懷抱着美人,虛心求教:“霖兒,我從未聽過高功講經,你可不可以說些給我?”

“等到日子吧,”江翎瑜想了想,揚着小臉看唐煦遙,“在文華殿去聽就是了,到時候我講細一些,都是講給你的,好不好啊?”

唐煦遙點頭,滿眼寵溺,特别欣賞江翎瑜的學識和才華,這美人實在完美,唐煦遙愛他已經到了癡狂的地步。

“老是盯着我做什麼?”

美人輕扯唇角,笑時還露出虎牙,俏皮可愛,手背過去捂着腰,在唐煦遙懷裡直鬧:“簡甯,我腰疼了,快給我揉揉。”

唐煦遙溫和地說了聲“好”,攏着指腹抵住他熱軟的腰窩,順時針慢慢地揉,隻覺得這江翎瑜身子嬌貴,怕黑也怕疼,那麼柔弱的男子。

唐煦遙實在是喜歡寵溺他。

夜裡,江翎瑜用過晚膳,早早上了床榻,要唐煦遙把他抱在懷裡。

江翎瑜體寒怕冷,到了夜裡霜濃,唐煦遙照顧他格外小心,敞開白寝衣,用心口暖着他受不得寒涼的身子。

燭火未熄,兩個人要長談,情投意合,有說不完的話。

與此同時,商星橋給周竹深的紙條也送到了,周竹深展開一看,心裡浮出一條毒計。

此計毒辣,要是常人,怕是多想一下都會手抖,但是周竹深手上染了數十人的血,他不忌憚。

江翎瑜入朝講經,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既然商星橋和高帆靠不上,那就靠自己。

周竹深拿定了主意,從檀木打得櫃子裡翻出一套衣裳,是西廠宦官身上穿的,多年前,周竹深也是很想弄來一套東廠的,但未能如願。

既然商星橋與内閣黨有勾纏,把屎盆子扣在他們頭上就好了。

周竹深叫來管家:“去,招一個亡命之徒來,最好是江湖上的,隻認錢,不認仁義。”

管家作揖:“是。”

這些日子,江翎瑜除了上朝,就是在唐煦遙懷裡看書,多多研讀,八月十五講經,也好多說些。

誰讓心上人想聽呢,自是要多用些功夫。

唐煦遙不允許江翎瑜勞累,伺候着他養病,五日過去,江翎瑜總算好得多了,皇帝已經差人送來了蓮花冠,用這個換了烏紗帽戴上。

江翎瑜寶貝似的捧着給唐煦遙看:“簡甯你看,這個可比烏紗帽寶貴得多呢。”

唐煦遙撚起江翎瑜額前碎發,幫他捋到雪白的耳骨後,頗感疑惑:“為何?”

“一會你就知道了。”江翎瑜眉眼含笑,讓唐煦遙幫他戴上蓮花冠,兩個人又換上大典時才穿的官袍,一同往紫禁城去了。

一切禮節都是皇帝特指的,他比誰都重視這次開壇。

據他所說,這次是國運壇,誰敢壞了大事,就要誰的腦袋。

今日的紫禁城分外肅穆,臣子皆是身着官袍,在皇帝腳下要講規矩,提前在文華殿站好,不許交頭接耳。

不巧,周竹深找的人沒能混進文華殿裡,有人在門口搜身。

可銀子都拿了,事也要做,于是身穿宦官服飾的亡命之徒翻上房頂蟄伏,靜觀其變。

開壇大禮成,高功拿着拂塵站在江翎瑜身側,左右各二人,唐煦遙則端坐在台下,看着滿眼認真的江翎瑜。

江翎瑜氣色十分好了,唇瓣水紅,對《三官經》原文倒背如流,朗聲誦到寶诰:“燭朱陵而顯丹台,煥赫文昌之運。輝輝朗耀,炳炳照臨.......”

遠處輕微“咯吱”一聲,幾枚瓦片被拿開,亡命之徒的後腦擋住一縷本該投射進文華殿的日光,他瞄了瞄,手上快速一揮,僅頃刻之間,拿着經書的江翎瑜突然頓住,睜着漂亮的桃花眼,緩緩向下看,瘦弱的身形晃動兩下,重重仰倒在地,沒了聲息。

一柄極細,極鋒利的匕首,正中江翎瑜的心口,避開骨縫,刀鋒幾乎全部沒入。

江翎瑜遇刺倒地,鮮血湧到經書的空白頁上,洇開大片血花。文華殿登時亂成一團,四下全是交頭接耳的嘈雜聲,唐煦遙怒目圓睜,大吼着起身:“江翎瑜!”

廖無春瞳孔都縮成一條線了,嚷着跑出去:“快去叫太醫,江大人遇刺了!”

唐煦遙踉踉跄跄地狂奔過去,跪下抱起大睜着眼睛的江翎瑜,看着他的臉越來越蒼白,眼眸逐漸黯淡,唇尖沾了血,他目光迷蒙,竟沖着唐煦遙勾唇笑了,虛聲開口:“簡甯.......”

“霖兒你撐住,等太醫來,等太醫來為你止血,”唐煦遙腦袋裡一片空白,抱着氣若遊絲的江翎瑜,固執地重複着,“等太醫來,霖兒就不疼了。”

江翎瑜奮力擡起手,唐煦遙慌忙握住時,發覺他的指尖已經涼透了,他依舊是硬撐着笑,唇角粘膩鮮紅,艱難開口:“簡甯,我......我不疼,不疼,你,别擔心。”

唐煦遙前幾日還說,江翎瑜身子嬌貴,受不住磕碰,有點不舒服就鬧着要唐煦遙揉揉,要哄要抱,如今他讓尖刀穿了心口,鮮血如注,竟含笑說不疼。

唐煦遙心疼得似骨肉被攪碎,跪在血泊裡,流着眼淚哀求懷裡的江翎瑜:“霖兒别睡,等等太醫過來好不好,我求你,霖兒。”

江翎瑜沒有力氣了,也不想再眨一眨眼睛,唐煦遙哭着說什麼,他也沒有聽清,眼前倏地一片漆黑,耳際嗡鳴震響,刀口太涼,流出來的血又熱,江翎瑜是很有些不舒服的,之後就無知無覺,徹底沒了意識。

唐煦遙怔怔地看着歪倒在懷裡的江翎瑜,他垂了手,再也叫不醒了,唇角一線殷紅,瘦薄的肢體松散無力,身子已經軟透了,連官袍都支不起來。

唐煦遙手顫着,快要抱不住江翎瑜,眼眶裡的淚蓄不住,接連不斷地順着臉頰上的濕痕滾落,徒勞地晃着他,失聲大吼:“霖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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