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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求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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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彤可不敢招惹化形大妖,看這漢子的話風不似惡類,趕忙作揖賠不是:“前輩恕罪,方才晚輩被惡妖追趕,一時情急使用震爆符,未想到此處是尊府的地盤,驚擾之處還望海涵。”

黑魚精沒好氣地哼了一聲,打量她兩眼,問:“你剛才用的符箓還怪厲害的,誰給你的?”

聽說是自己畫的,斷定她是名家子弟,嚴厲道:“我在這條河住了幾百年,松陽的人族修士都得給我三分薄面,從未前來滋擾。你這小丫頭膽敢弄壞我的庭院,光道歉可不行,必須賠償損失。”

冉彤提防他訛詐,裝起老實人:“那是自然。可晚輩一窮二白,身無長物,恐怕沒有值錢的東西賠給您啊。”

黑魚精譏嗤:“誰稀罕你賠錢賠東西?我問你,你是哪個門派的,師父是誰?”

“晚輩是個流浪兒,沒加入過門派,也沒有師父。”

“撒謊!沒師父,你跟誰學的畫符?”

“哦,那是一位好心前輩教給晚輩的。”

“你還能找着那人嗎?”

黑魚精似乎正迫切尋找厲害的修士,冉彤估摸他遇上麻煩需要幫手,探問:“那前輩行蹤不定,晚輩也不是随時聯系得上。敢問前輩找他所為何事?”

黑魚精失望歎息,煩悶道:“你既找不到那人,告訴你也無用。也罷,這損失不消你賠了,我今天便領着家小另尋住處。”

這番話大有玄機,冉彤自跟了老魔身心安定,本性裡蘊藏的探索欲随之複蘇,遇上有趣的事就想刨根問底,試探:“晚輩隻損壞了您的庭院,并未波及其他地方,您不至于為此搬家吧。”

她見黑魚精滿臉晦氣,顯是攤上了大麻煩,所謂搬家實是逃難。

黑魚精郁悶一陣,說:“看你這丫頭還算熱心,那就幫我個忙。我被一個人族魔修威逼,即将家破人亡,你聽了這件事,替我散播到人族修真界,讓人們都來痛斥那魔頭的罪孽。”

據說那魔修昨日找到他,開口便讓他交出即将渡劫化形的小兒子。

黑魚精見對方修為高,不敢輕易得罪,禮貌詢問因由。

那魔修竟恬不知恥道:“我兒病重,大夫說要用七級黑魚的内髒和妖丹入藥,你的小兒子正合适。”

黑魚精氣個半死,當場同他拼命,奈何技不如人敗下陣來。

“那厮還自認講情理,限我三日之内交人,否則便将我全家滅門。為救自己的兒子,就殺别人的兒子,如此兇殘,不如禽獸啊。”

若事情屬實,這魔修真該死。

冉彤現下有老魔撐腰,底氣充足,遇見不平事便想管一管,問那魔修姓名來曆。

“唉,七曜城你知道吧,他是萬象聖尊座下‘十柱石’之一,名字叫做秦不羁。”

提到“七曜城”冉彤便猜到是誰了,心想那秦萬歲究竟得了什麼病,白澤内丹都治不好。看來這黑魚精沒撒謊,以秦不羁的性格确實幹得出殺人全家的歹毒事。

“此人這般蠻橫狂暴,前輩何不去找松陽的管事們說理?我們兩族定有和平協議,前輩是良民,應該受協議保護。”

黑魚精更苦悶:“你們人族都是些宵小之輩在掌權,我昨天已去找過離恨天的人,那些小人百般推诿,不敢招惹秦不羁。我好說歹說到頭來隻換得幾句冠冕堂皇的廢話,真想先砸爛他們的場子出口氣。”

妖族比人類單純得多,很難理解人族上層那些盤根錯節的規則和套路,

離恨天同七曜城也定有協議,秦不羁是白子落手下要員,他們怎可能為保護一頭無足輕重的妖獸與魔道颉颃。

其實對付秦不羁不一定非得用武力,搞定秦萬歲就行了。

冉彤的善心和功利心一脈相連,做好事時最好能獲取回報,對黑魚精說:“晚輩知道這秦不羁愛子如命,為了兒子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說來也巧,晚輩與他兒子有些交情,那秦公子和他父親不同,為人非常溫和善良,晚輩願意替您去找他求情,就是不知道他此刻人在哪裡。另外這事風險不小,若被秦不羁發現晚輩多嘴,定會取我性命。”

黑魚精半信半疑:“此話當真?人命關天,你可不能騙我。”

冉彤故意逗他:“前輩若信不過晚輩,就全當沒聽見吧,告辭。”

“慢着,慢着!”

黑魚精再度攔住她,态度平和不少,甚至帶上了三分讨好。

“小友,不是我信不過你,事關我全家老小的生死不敢大意啊。那秦不羁此刻就住在内城東葛大街的鳳來客棧,你若真能替我擺平這場禍事,我定有重謝。”

這妖怪是個實心眼,馬上取出一顆水潤的藍色珍珠做謝禮。

“這避水珠跟了我幾百年,你拿着它想在水底蓋房子長住都不成問題。等事情辦妥我便雙手奉上,神明為證,絕不失言。”

冉彤有七成把握能名利雙收,辭别黑魚精,直奔那鳳來客棧。

秦不羁父子還真住在這裡的天字第一号房,更走運的是老秦外出了,隻秦萬歲一人呆在房裡,聽夥計通報說有個叫“小桐”的年輕女修找他,他便猜是冉彤,忙讓夥計将人請進來。

“冉姑娘,你是怎麼找來的?”

“湊巧聽人說起,特地前來拜望您。”

冉彤先向秦萬歲問好,見他仍是病恹恹的,适當關心道:“前輩的病還不見好嗎?晚輩早想問了,您患的是什麼疾症,竟如此頑固。”

秦萬歲苦笑:“這病是娘胎裡帶來的,休想治得好,阿爹不相信,非要四處折騰,不過勞民傷财罷了。”

他先破題倒替冉彤省事了,鄭重道:“晚輩此番正是受人之托,來求您勸阻令尊,請他别再幹那勞民傷财的事。”

秦萬歲這次跟父親來松陽,前後沒通知任何人,聽冉彤說是受人指點找來的,他便疑心秦不羁又在當地作惡,關切地注視她:“阿爹犯了何事,還請姑娘直言。”

冉彤詳細轉述了黑魚精對秦不羁的控訴,她明白當說客必須看人下菜,完全照搬被害者的原話,免得秦不羁将來怪她加油添醋。

秦萬歲蒼白的小臉憋得通紅,耳垂更紅得快滲出血來,羞恥和負罪感比病痛更能折磨他,後者是天生的,前面兩樣卻是父親不斷強加的,他不知第幾次怨自己投錯了胎,咬牙遏制激動,哀苦道:“謝謝你及時通知我,煩勞轉告那魚妖,叫他不用搬家,我定會阻止阿爹亂來。”

冉彤看出他很難受,心裡很不是滋味,想說點别的幫他緩和情緒,點頭後詢問:“前輩和令尊來松陽還有别的事嗎?”

秦萬歲搖頭:“阿爹說帶我來找藥,估計就是來禍害那魚妖。他大概快回來了,你趕緊走吧,不然他會說你通風報信,遷怒于你。”

他捂住腦門善意逐客,冉彤慌忙道别,仍變成胖丫頭模樣,向胡員外家走去。

穿過一條熱鬧的商業街時,左邊酒樓上傳來粗犷的喊聲:“冉丫頭!給我站住!”

雷公般的嗓門吼痛了街上人的耳膜,正是秦不羁。

冉彤吓得腳趾摳地,後悔将映真鏡借給老魔,沒那寶物防護,她的換形術在高階修士跟前就是個擺設。

她鼓起勇氣回頭,秦不羁正倚着欄杆,右手抱酒壇,左手勾手指,命令她過去。

她被迫跳上樓,假裝歡喜地向他賠笑行禮:“秦前輩,能在這兒遇上您,看來晚輩真要時來運轉了。”

秦不羁笑罵:“死丫頭還是這麼油嘴滑舌,你不是早就時來運轉了嗎?連那姓封的老蚊子都能勾搭上,你本事不小啊。”

他一進松陽就察覺封無牙在用幻術幫冉彤掩飾逃犯身份,正想知道她是如何搭上這條人脈的。

大修士消息靈通,應付起來很麻煩,造假更須謹慎。

“晚輩偶然邂逅封老前輩,他很同情晚輩的遭遇,還說晚輩祖上和他有些交情,故而施恩救護。”

秦不羁狐疑:“那封無牙厭惡人族,怎會跟你祖上打交道?”

冉彤背心一涼,又聽他自行解惑:“是了,你有妖族血統,他多半是看這層關系。”

連他都這麼說,那昨天胡員外也非信口開河,真有妖怪同她是血親,是從哪一輩開始的呢?

秦不羁相信冉彤的話以後便懶得深究了,喝下半碗酒,感歎:“你這丫頭運氣真好啊,要是我們萬歲也能像你這麼走運該多好?”

冉彤趁機将話題扯向秦萬歲:“令郎沒同您一塊兒來嗎?”

秦不羁說:“他在客棧,等我辦完事就回去,你也去吧,萬歲見了你會高興的。對了,你已不怕那通緝令了,怎麼還易容?萬歲給你的映真鏡哪兒去了?”

冉彤說:“我怕弄丢寶物,放在安全的地方了。昨天在這裡遭遇一個仇家,怕被她認出來,是以改換形容。”

秦不羁對她有好感,還打算收她做徒弟,當即豪邁表态:“那人現在何處?老子去替你宰了他。”

冉彤搪塞:“多謝前輩,可惜晚輩也不知道她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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