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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問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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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魔一閃而逝,吳敬軒忙向陳淳進言:“這是個危險人物,老祖何不當場擒殺,放其離去恐為後患啊。”

陳淳懶得看他,冷語道:“此人是封無牙派來的,那老蚊子可不好對付。都怪你辦事不利,怎會想到去招惹他一家?若非千重師姐囑托,老夫真不想替你收拾這爛攤子。”

吳敬軒賠笑:“老祖見諒,晚輩都是在替離恨天辦事啊。誰讓那封七郎多管閑事,自己硬往刀口上撞,晚輩為了辦成貴派交付的任務,隻好拿他開刀了。

陳淳歎氣:“事已至此,隻好将錯就錯。接下來你打算如何?”

吳敬軒說:“晚輩已向松陽修真界廣發請帖,邀他們今晚參加誅殺兇妖的慶功宴,先坐實封七郎的罪名,其他人再想翻案就難了。”

這套操作符合規範,陳淳又問:“那地方還沒堵上,後續再被人議論,你們準備找什麼借口?”

“……這個确實不好辦,隻好走一步看一步。”

“哼,你們該學學昌甯雲家,他們辦事就比你們周全。”

“昌甯的情況出現得早,雲家比我們有經驗,勢力也雄厚許多,這點我們委實難同他們比較。還請老祖體諒我們的難處,晚輩定會盡最大努力保障松陽一帶的安定。”

吳敬軒請陳淳去專為他安排的接待處歇息,陳淳不屑道:“老夫好清靜,這些事就不用你們操心了。你且專心當差,老夫去别處逛逛,如遇危機自會回來。”

他多年未來松陽,離開影月宗,在城裡随處溜達。不經意地看到路邊一座告示欄,瞅見上面冉彤的通緝令。

一陣不為人覺的細小嗡鳴鑽入腦海,是蚊妖的幻術。

陳淳一把捏住施術的蚊子,那靈力凝結的小蟲在他法力攻擊下堅持了數息才消散,世間能與他抗衡的蚊妖有且僅有封無牙,

這老妖怪怎會出力掩護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

狡詐之人善于辨析,陳淳目光左右遊移,陡然兇狠起來。

那姓夏的老魔頭就是被這小丫頭放跑的,封無牙和老魔交好,定是受其委托辦事。老魔和封家恢複聯系也會互通有無,剛才那個人大概就是他!

他在那人身上下了監視禁制,忙施法搜索,禁制已被解除了。

當真是他!

陳淳驚怒之餘頓感恐慌。

夏老魔尚未取回靈骨,頂多剩三成法力,若用幻術定然逃不過我的探查。反言之,他能瞞住我說明法力恢複了大半,亦或者

有厲害的法寶傍身,會是誰給的呢?

妖類煉制不出這等效力的法寶,有實力也最有可能為他提供幫助的人當屬白子落。

“夏炎”這個名字像陳淳背上好不了的瘡疤,有點風吹草動就流膿流血,攪得他晝夜不甯。那魔頭出逃這一年在他比過去的一千年更難熬,時刻提防戒備着。

本打算以逸待勞,可是其他太上長老也個頂個的精,都想躲在後方讓别人沖鋒陷陣。

陳淳跟他們耗不起,那些人和老魔的仇怨都不如他積得深,當年他全靠命大才數次死裡逃生。此番老魔要反撲,必将他列為頭号報複對象,他為尋求助力才答應雪千重來松陽鎮場子,不料正撞上那對頭。

此事馬虎不得,他立即趕回缥缈城與雪千重面談,叙述完經曆後埋怨:“我就說白子落那小人的話信不得,他并未正式跟姓夏的翻臉,焉知不會再做牆頭草?這次夏老魔出逃定是他一手策劃的。”

雪千重靜靜聽他發完牢騷,無情無緒說道:“缺少證據,我們總不能貿然找白子落問罪,不如先派人去問問封無牙,看他是否知道那魔頭的下落。”

陳淳苦笑:“師姐,封老怪可不是軟柿子,況且他因為小兒子的事正憋着氣呢,此時前去豈非正好送借口給他發難?他也斷不會老實交代。”

雪千重下巴輕點:“師弟說的不無道理,那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陳淳真讨厭這女人麻木不仁的德性,仿佛一潭渾濁的死水,扔再多東西下去也毫無反應。

讓這塊木頭主持大局,還不如去道祖的神像前祈福抽簽來得明确。

然而如今也隻有這塊不知冷熱的木頭願意坐這個火山口,遇事起碼有人扛旗、背鍋。

他打算讓雪千重履行義務,鼓動她去找白子落交涉。

“其他人去那魔頭隻會像上次那樣敷衍塞責,唯有師姐親往,或許能套出幾句真話。”

首腦出面更像問責,搞不好會使雙方矛盾激化。

陳淳隻顧治療自身疑心病,胸無大局,自私透頂。

二人身旁乍現一個渾身發光的紫衣老者,斥責陳淳:“陳師兄這主意未免太莽撞了。”

那老者骨骼清奇,額頭中央橫着一道深深的壽星紋,目若朗星,炯炯有神。

他也是離恨天太上長老之一,姓陳名硯山,後輩們為區分他和陳淳,尊稱其為“小陳祖師”

這陳硯山是離恨天高層中最能謀善斷的,曾在對魔道和妖族的征戰中屢立奇功,口碑人望都勝過其他同門。

陳淳和陳硯山本是同宗,卻相互看不順眼,見他突然露面,猜他早已到場卻故意躲着自己,譏諷道:“硯山師弟也在啊,方才怎不出來相見?莫非嫌我礙眼,不願理睬?”

陳硯山神情嚴正:“小弟以為師兄有機密消息上報,故而回避。”

“既如此,為何又偷聽我和師姐談話?”

雪千重知道陳淳心胸狹隘,得勢不饒人,替陳硯山開脫:“是我讓硯山旁聽的。硯山,你來得正好,陳淳師弟建議我與白子落會談,你意下如何?”

陳硯山說:“萬萬不可。師姐現是離恨天的統帥,豈能纡尊降貴主動約見魔道匪首?”

雪千重輕歎:“你的話也很在理,可正如陳淳師弟所言,那白子落很可能正與重犯相勾結,派别人去他大概仍會抵賴。”

陳硯山順勢進言:“其他人自是不妥,但若由陳淳師兄出馬,自是萬無一失的。”

他砸爛陳淳的如意算盤,直接推他去頂缸,氣得陳淳勃然變臉。

“陳硯山,你什麼意思!?”

“自然是信得過師兄的意思。”

“我不曾招惹你,你為何頻頻給我使絆子?”

“師兄誤會了,小弟固然愚鈍也懂得大局為先。勸師兄擺正心态,别總想着公報私仇。”

陳淳被踩中尾巴,又氣又恨,立時倒打一耙,向雪千重指控道:

“師姐,陳硯山擺明在刁難我。當年便是如此,每當我提議對付夏老魔,他不是拐彎抹角刻薄人,就是百計千方阻攔。我早懷疑他心向那魔頭,當年我們幾次讨賊失敗,或許就是内鬼從中作梗!”

陳硯山反應平淡,甚至露出一絲輕蔑的嘲笑:“幾百年不見,陳師兄扣帽子的技能更純熟了,離恨天有沒有内鬼不好說,但真有不少數典忘宗的叛徒,連自家親人都忍心殺害的歹人尚能稱師道祖,也不怪外界諷刺我們正道盛産僞君子。”

陳淳靈壓驟放,擡起右手,手心裡現出一團吸力強勁的黑色旋渦,瘋狂拉扯陳硯山。

陳硯山敢當面揭他老底就不懼動武,右手捏起劍訣,頓時身披萬刃,鋒芒直指陳淳。

争鬥一觸即發,雪千重不能坐視,身上寒氣外洩,将二人同時封凍住,和聲警告:“兩位師弟莫要吵鬧,傳出去徒增笑料。”

她殺人時也用這種語氣,聽起來溫柔,威脅力很足。

陳硯山在陳淳之後收回法力,卻搶先一步向雪千重賠罪。

陳淳冷笑:“變臉比翻書還快,也不知是誰深谙僞君子精髓。”

“夠了,都少說兩句吧。”

雪千重的對内原則是平衡,此外不在意任何人的感受和看法。

基于這個原則她很幹脆地做出裁斷,對陳淳說:“陳淳師弟,就煩勞你替我去一趟七曜城吧。”

陳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能違抗她的命令,勉強接下差事。

他認為這窘境都是陳硯山造成的,不甘吃癟,向雪千重提要求:“隻我一人去恐不足以引起白子落重視,硯山師弟好像很閑,不妨讓他與我同去。”

這符合雪千重的端水路線,當即應允,叮囑陳硯山好生協助陳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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