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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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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搜查冉彤記憶時夏炎就認為她和自己的邂逅是不明勢力有意促成的。

那贈送她攝魂珠的算命老太婆行事具有典型的魔道風格,但又不像白子落的手下。

當年他和不少魔道中人結怨,那些仇家巴不得他死,并且畏懼離恨天,活到如今的也沒幾個,不會冒險搭救他。

“這寒氣與衆不同,一般寒氣功法通過降低溫度造成傷害。這種寒氣還能直接損傷神識,幹擾人的心智,老夫從未見過。”

冉彤發表看法:“晚輩覺得這人是來幫您的,不管出于何種目的,暫時尚對您有利,若能露面溝通一下就好了。”

夏炎不喜鬼祟做派,警惕道:“此人一直暗中跟蹤監視我們,其用心未可捉摸,還是小心為妙。”

他準備回靈樾森與封無牙商讨如何解救地母,先返回山腳修複了毀壞的環境。

目睹冒煙的廢土在短時間内重現生機,坍塌的山石和建築自動複原,冉彤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是造物神才有的偉力啊,前輩太了不起了。”

夏炎實在道:“等你到了極境中期也做得到,沒什麼稀奇的。”

冉彤見山門前的牌坊和先前不太一樣,指着兩旁的空地說:“那些石頭神獸都不見了,被火燒化了嗎?”

夏炎打個響指,一道金光從指尖垂直射向天空,炸出許多細小的火花,落英般四散飄落至山間。

火花墜落的地方樹木沙沙作響,泥土噗噗蠕動,躲藏的石頭神獸被迫顯形,慫頭夾尾地返回山門前,齊向夏炎磕頭如搗。

“夏仙師恕罪,小的們都是被逼無奈啊。”

“我等不擅殺伐,根本敵不過離恨天的淫威,當初地母娘娘顧惜我等性命,命我等屈服,我等真不是故意叛變的。”

“是啊,娘娘遇害,我們愧痛至深,每次欺騙外人都心如刀絞。求仙師明鑒!”

“夏仙師,我們真是無辜的!”

這些石獸都是幾千歲的礦精,地母偏重讓門人修身養性,沒培養它們的作戰能力,遭遇強敵隻好束手就擒。

可是弱小與不忠是兩碼事。

夏炎嚴厲斥責:“你們投降情有可原,但為何這麼多年都不設法對外傳遞消息?豈不知此事關系凡界衆生的安危存亡?如此不辨是非,奴顔媚骨,還敢自稱無辜?本座今日必須對爾等嚴施懲戒。”

說罷用紫火焚燒石獸,燒得它們哇哇亂叫,渾身發紅,像融化的蠟燭冒出水珠,打着滾乞求寬恕。

夏炎估計它們會長記性了,收了法術鄭重告誡:“本座封鎖了常樂山,爾等務必謹守機密,不得對外走漏半點風聲。誰再變節,本座便連它的元神一并煉化。”

石獸們俯首帖耳,莫敢不從。

夏炎讓金甲力士将那三個小孩帶到遠方安置,一個月後送他們歸家。

這是他估算的徹底解決案件的期限,拯救地母的行動可不能拖這麼久,否則離恨天一旦發現江琉玥失聯必會起疑。

冉彤跟随他離開常樂山,這次旅行收獲不小,也帶來更多謎題,疑問像橫沖直撞的蜂群霸占她的思維,将外部的聲音景物排斥在感知以外。她身心分離地機械前行,腦門忽然撞在夏炎後背上。

“前輩?”

她納悶他為何停步,地面遽然升起絲絲縷縷的陰邪之氣。她的雙腳瞬間冰涼,沒來由的恐懼偷襲了神識,伴随入侵的還有陣陣細線般的嬰兒哭聲。

是蘇芳!

原本晴好的天空打翻了墨盆,被濃稠的烏雲遮得嚴嚴實實。樹木抖瑟,鳥獸逃竄,黑霧從四面八方湧來圍住他們,嬰靈的哭聲漸漸逼近。

冉彤急忙将映真鏡遞給夏炎,夏炎劍眉深鎖,輕輕搖了搖頭:“她已經認出老夫了?”

大概是在交手時引起她的懷疑,是禍躲不過,再難堪也得面對。

他捏決施法想先将冉彤轉移到别處。

冉彤腳下陡然竄出幾道黑蛇形狀的煙氣,張開大口咬住她各處要害,紅色的獠牙陷入皮肉,封鎖靈力和行動。

夏炎認出這是“冥蛇鎖靈咒”,他若妄動,即便救下冉彤,敵人也會重創她的神魂。

“蘇芳,你别亂來!”

他轉頭怒斥,那撐傘的娉婷佳人袅袅走出煙霧,绯紅的眼眶裡裝滿怨毒,幾乎噴出火焰。

“沒良心的死鬼,虧你還記得我。”

她一開口就是你死我活的語氣,而眼底的淚光又絕不止單調的仇恨,還有如藤蔓般複雜纏繞的眷戀不舍,以及欲訴還休的委屈悲苦。

“那天在襄北你還當面蒙騙我,在别人面前充好漢,隻有我知道你是個沒擔當的縮頭烏龜!”

蘇芳以為夏炎早已死了,剛才二人在常樂山下交戰,她對那法力高強的陌生妖修頗感興趣,事後悄悄返回潛伏觀察,未成想對方竟是自己那積了八輩子宿孽的冤家,前不久還同她在襄北衣帽行會過面。

結合夏炎過去的表現,她将他的行為統統歸結為心虛。

這混蛋傷她太深,欠她太多,自慚形穢,無顔相見,千年前便不斷逃避,如今還要接着躲。

“這一千年你死哪兒去了?他們都說你被離恨天殺了,我幾次招魂無果,還以為你魂飛魄散了。”

夏炎見了她便頭疼,他一生的羞恥和狼狽大部分拜這女人所賜。

奈何她也是慘不堪說的受害者,稀裡糊塗逼他接收仇怨。該解釋的他早已解釋過,永遠有理說不通,比較後覺得還不如吃啞巴虧清淨,于是默默背着黑鍋和罵名忍耐幾百年,誰知千年後她仍夾纏不清。

被蘇芳連續質問,他不得不勉強回應:“我被毗沙封印了,直到一年前才逃出來。”

這女人是他眼裡揉不掉的沙子,喉頭咽不下的魚刺,他對她有氣有怨,既憐憫又惋惜,給不出合适的定位,對待她的态度和語氣便顯得複雜暧昧。

冉彤斷定夏炎就是蘇芳發瘋的根源,幹沒幹過缺德事另說,反正負心漢的帽子已焊死在頭上了。

蘇芳正是通過她識破夏炎在襄北衣帽行的僞裝,很介意她的身份,質問夏炎:“這丫頭是什麼人?”

潑悍姿态難掩妒意,冉彤登時想起封五娘的警告。

“若遇到跟我同輩的化形女妖或者上千歲又認識夏爺的美貌女修,最好跟她們強調你是夏爺的小輩,否則恐惹禍上身。”

媽呀,五姑娘沒吓唬人,老鬼的爛桃花果然又多又猛,這瘋婆子若誤會我倆有貓膩,我就得去向閻王爺喊冤了。

她不能讓夏炎答話,他嘴笨,說實話也像欲蓋彌彰。況且這本是瓜田李下的事,最經不起猜疑,欲求安穩隻能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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