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做的。”年輕人趕緊道。
說完他就意識到不對勁,因為這進來的四個人,看着也不像是客人。
一個四五歲的小團子,一個一看就是未成年,還有兩個一時判斷不出成沒成年的。
他們這裡可是居酒屋,雖然也提供一些小菜,但主要還是喝酒的地方。
“幾位不是客人吧,”年輕人調整了一下神情,“我們不賣酒給未成年的。”
他們這帕瓦鎮因為所處的地理位置特殊,還算繁華,來往的人也多,生面孔也是常見的。
至少這幾位他就沒有面善的感覺。
“這不有兩個成年人嗎?”五條悟突然湊近了道。
他勾了一下墨鏡,眼睛從墨鏡上方看着小夥計,“你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五條悟突然湊近,都快湊人家臉上了,讓小夥計又吓了一跳。
但還是矢口否認,“沒有,你看錯了。”
“是我看錯了嗎?你額頭冷汗可都出來了。”五條悟笑着道,“總不能是熱出來的吧,這天也不熱啊。”
“你們要吃東西,就找個地方坐下,我去給你們拿。”小夥計明顯是在避開話題。
“悟,别吓人。”夏油傑笑着道,“你看人家看到你就跟見了鬼似的。”
小夥計聽到‘鬼’字,明顯打了一個哆嗦,五條悟看得很清楚。
甯次也注意到了。
他聽夏油傑前半句,還以為夏油傑是真心要勸五條悟呢。
結果他後半句比五條悟還能吓人。
怪不得兩人能湊到一起去。
某種程度上,這兩人的性格都有些惡劣。
“傑,不要冤枉我。我就是想問一下,他們店裡為什麼沒有客人。”
五條悟話雖然是對夏油傑說的,但看着的卻是小夥計。
他那雙蒼藍的眼睛是好看,但小夥計卻被他看得有些毛骨悚然。
強自鎮定道:“是……是街那邊開了一家新店,把我們的客人都搶走了。”
“是這樣嗎?”五條悟明顯不信。
“是的,那家店是半個月前開的,然後我們店的生意就一天不如一天了。”
今天最慘,就白天來了兩桌客人,還都是生面孔。
往常最熱鬧的晚上,今天居然沒有一個客人。
店裡還就他一個人,老闆因為等不來客人,已經提前回家了。
現在倒是來了四個,可怎麼看都不像是客人。
“半個月就被搶光了客人,想來你們店也不怎麼樣嘛。”五條悟笑了一下。
小夥計感覺到了他的嘲諷,急道:“我們店的酒食并不比他們店的差,價格也公道,是他們故意陷害我們店的。”
“有證據嗎?有證據你們可以去告他們的。”五條悟道。
小夥計知道自己情急之下失言了。
如果有證據,他們老闆早就去告了,
就是因為沒證據,才造成了現在這種局面。
之所以都這樣了,老闆還堅持開門營業,就是堅信這一切都新開的那家居酒屋搞的鬼。
可他居然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把這話說了出來。
如果這幾人告訴那家店的老闆,是會給他們老闆帶來麻煩的。
“你們不是真心來光顧的,那你們就走吧,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我剛才就是胡言亂語的。”小夥計很是沮喪。
他準備今天到這就關門了,反正越晚越不會有客人來。
希望老闆請的忍者能快點到,不然他們這百年老店就真的要關門大吉了。
他們店的酒是真的好,老字号了,在鎮上是出了名的。
老闆的名聲也好,現在卻因為被人陷害要關門了。
還抓不到證據。
想想他都覺得憋屈。
“你們店請我們來抓偷酒賊,你現在卻要趕我們走,你确定嗎?”五條悟笑着問道。
“你們就是老闆請來的木葉忍者?”小夥計聽到他這話,眼睛都亮了一下。
他沒有料到,人會這個時候到。
“你沒看到這個護額嗎?”五條悟伸出一根手指敲敲自己手臂上的護額。
小夥計倒是知道忍者都帶護額。
但他覺得應該護額應該帶着額頭上才對。
可這兩位看着不知道成沒成年的,卻都把護額帶在了胳膊上。
倒是有一個把護額規規矩矩帶在了額頭上,但被這人擋在了身後。
他倒是看到人了,但因為心神不甯,直接就把人家頭上的護額給忽略了。
“你們先坐着吃點東西,我這就去叫老闆過來。”小夥計突然活泛了起來,說着就要去給他們拿吃的。
“先等一下,”五條悟伸手按住了小夥計的肩,“真的隻是抓個偷酒的賊,一個賊至于把你們店搞成這樣?”
“你是不知道那個偷酒賊有多無恥,”小夥計憤憤道,“他偷酒喝酒算了,還裝神弄鬼吓唬人。”
果然跟是跟‘鬼’扯上了點關系,不然路過的人也不會繞着這裡的門口走了。
“怎麼裝神弄鬼的?”
“哭,偷喝完酒後,他就放聲大哭,大半夜的,那聲音聽起來特别滲人。”小夥計想起那聲音後背都發涼。
“我們還抓不到人,隻能在酒窖看到被喝空的酒壇子,漸漸的我們店鬧鬼的事情,就在鎮上傳開了,大家也就都不怎麼來了。”小夥計繼續道。
“那你們不是應該請驅鬼的嗎?怎麼去請忍者了?”
“我們老闆不相信這世上有鬼,他說他以前見過很厲害的忍者,懷疑是那家……那什麼找忍者搞得鬼,所以我們老闆就決定請你們來幫忙了。”小夥計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這老闆看來是個無神論着,也不算隐瞞任務實情。
“那你給我們拿點吃的,然後去叫你們老闆吧。”五條悟松開了手。
甯次看他一眼,心道這人不會是又餓了吧。
三碗拉面吃完也就兩個多小時。
他懷疑這兩人在村裡做D級和C級任務賺的錢,夠不夠他們吃飯的。
卡卡西老師特意找他,讓他帶這兩人出村做任務,可能也有怕他們在村裡挨餓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