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夜半有路人進過這裡,膽小的都會被吓得掉頭就跑。
這哭聲都持續的半個月了,傳出鬧鬼的言論也不奇怪。
居酒屋的生意大受影響,白天客人就少,晚上幾乎就沒有了。
從老闆這裡了解了更具體的情況後,甯次就讓他和小夥計回家了。
小夥計是求之不得,但老闆卻不想走的。
甯次說:“發生戰鬥的時候,我們可能會顧及不到你。”
老闆看像被夏油傑抱着的已經睡着的團子。
他覺得小孩子都能留下,他怎麼就不能留下呢?
“你不用看她,她可是我們木葉的天才小忍者。”五條悟道。
雖然他這話有忽悠人的成分在,但真要打起來,這老闆未必是小團子的對手。
老闆轉念一想,覺得也是,忍者接任務怎麼會帶一個累贅的小孩呢。
原來是天才小忍者。
“那我明天一早再過來。”老闆說完就趕緊和小夥計一起走了。
雖然哭聲每晚出現的時間不固定,但也快出現了。
“要不先把她送去客店睡吧。”甯次看着團子道。
這團子雖然是宇智波家的,也開了寫輪眼,但并不适合戰鬥。
“敵人可能并不是一個,她在客店應該更安全。”甯次又道。
老闆說每晚都會出現多種哭聲,這當然有可能是因為偷酒賊會口技。
但是每晚都會喝掉兩壇甚至三壇酒,這就可能不是一個人能幹出來的了。
居酒屋各處,老闆都已經帶他們都看過一遍了。
酒窖自然也不會錯過,被喝空的酒壇子都還在酒窖放着呢。
酒壇不小,就算是酒鬼,一次喝完一壇都有難度。
“沒事,我看着她就行。”五條悟從夏油傑那裡接過團子,“這任務應該和村裡打掃衛生一樣無聊。”
他說着還打了一個哈欠。
當然,也是不放心把團子一個人丢在客店。
還有就是,他和夏油傑幾乎可以肯定,就是咒靈在搗鬼。
雖然咒靈隐匿了起來,但酒窖還是有咒靈留下的殘穢痕迹。
這是一家百年老店,形形色色的人在這裡喝過酒。
有心情好的,也有心情不好的,關鍵是那些心情不好的。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這裡一醉解千愁。
那麼多人心中的負面情緒再此聚集,天長日久,形成咒靈不奇怪。
老闆也說過,那哭聲各種各樣,自卑的,愧疚的,殘忍的,黑化的,撕心裂肺的,肝腸寸斷的……
不就是有些人醉酒後的樣子嗎?
甯次看着他一副松弛感拉滿的架勢,不知道是真的很強,還是态度有問題。
不對,無論強與不強,這态度都很有問題好吧。
“忍者不應該輕視任何一個任務。”甯次嚴肅道。
“是是是,可是D級和C級任務本來就很無聊啊,希望這個任務不會太無聊……”
“悟,說話不要像個反派一樣,容易讓人反感哦。”夏油傑打斷了他的話。
甯次聽了夏油傑的話都無語了,心道你這話更容易讓人反感吧。
這兩人還真是,根本不像是來做任務的。
一個比一個松弛。
隻是夏油傑表現的沒有五條悟那麼明顯而已。
“好吧。”五條悟随便找個凳子坐下,“我和團子負責店裡,你們倆負責外面吧。”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隊長呢。
甯次倒是沒有介意,他本來就是受托來觀察這兩人的。
“那我們去外面設置陷阱。”甯次對夏油傑道。
“好。”夏油傑順着他的話道。
雖然他們确定有咒靈存在,但這也不能跟甯次說。
再說,有沒有忍者存在他們就不确定了。
聽老闆講了那些,他們也感覺另一家居酒屋有嫌疑,畢竟時間上太過巧合了一點。
當然,也可能的确隻是巧合。
這居酒屋不算太大,兩人很快就弄好回來了。
五條悟倒是會享受,又吃起毛豆了。
“動作挺快。”他看到兩人進來道。
“時間也差不多了,等吧。”夏油傑說着也和甯次一起過去坐下。
“等抓完偷酒賊,我們去夜遊這個小鎮吧。”五條悟道,“我覺得這小鎮挺有意思的。”
“小鎮不都差不多嗎?”甯次不知道哪裡有意思。
“你夜遊過嗎?”五條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