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想到這人會倒打一耙。
“你這麼晚來一家關門的居酒屋做什麼?”甯次直接指出問題的所在。
老闆走後,他們就把店門給關了,這人不可能是來喝酒的。
“我隻是一個路過的流浪忍者。你們呢?你們為什麼大半夜會出現在這裡?”
那人問完這些,沒等他們回答,就突然對他們出手。
明顯問問題隻是為了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趁着三人躲他扔的手裡劍之際,這人迅速往一個方向逃去。
他知道自己可能不是對手,這裡離木葉隐村不遠,他也認識木葉忍者的護額。
這些人估計是這家居酒屋委托來的,他今晚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
隻能說自己比較倒黴吧。
剛那個抱着孩子的忍者,好像有種特殊的能力,他的分身根本就無法觸及到他人。
他還從未見過這種能力。
“追。”甯次道,“這人就算不是偷酒賊,肯定也有其他目的。”
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一個有鬧鬼嫌疑的居酒屋,見到他們還心虛的逃跑。
非常可疑。
“悟,你不要輕易出手,這是在鎮上。”夏油傑忍不住提醒五條悟。
五條悟的術式都是大開大合的那種,這裡是商業街,不小心毀了什麼,把他們賣了可能都賠不起。
“放心。”五條悟明白他的意思。
那人跑得倒是很快,不過他們三個人裡有兩個眼睛特殊的,他自然跑不掉。
他們遛了那人一會,就把人給抓住了,并帶回居酒屋審問。
審問的工作交給了夏油傑,夏油傑把這工作交給了咒靈。
審問地點就在酒窖,甯次旁觀。
夏油傑還很多奇怪的咒靈,準确說是惡心。
比如他剛剛收服的‘鼻涕蟲’,比如‘親親怪’之類的。
甯次看到第二隻咒靈出場,就被惡心地出來了。
其實第一隻的時候他就受不了了,但夏油傑不讓他走。
他後悔剛才沒有聽五條悟的勸了,非要進來看。
他從來不知道,世上居然還有如此惡心的生物。
看到他面色難看的從酒窖出來,五條悟笑着道:“早說了你受不了,你不聽,過來喝杯茶吧。”
五條悟倒是會享受,自己泡了一壺茶正喝着呢,還不知道從哪翻出一包零食吃着。
甯次沒有說話,過來端起桌上的茶一口氣喝完。
茶很濃,他喝完倒是感覺好了不少。
至少沒有那麼想吐了。
“你們倆關系那麼好,你也受不了嗎?”甯次問道。
“你這什麼邏輯?我跟傑關系再好,也不影響那些玩意惡心吧。”
他是恨不得都誅殺了,可那些東西對傑來說不一樣。
“也是。”甯次覺得自己好像問了一個傻問題。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問出這麼一個問題,大概是被惡心的腦子有些懵吧。
他忍不住伸手揉了一下太陽穴。
“再喝一杯。”五條悟又幫他倒了一杯。
“謝謝,你們是很早就認識了嗎?然後一起流浪。”甯次有些好奇。
他聽說這兩人是流浪忍者的事情了。
“我們認識也沒幾年,之前都是各自流浪,然後才是一起流浪,也算是挺有緣的。”五條悟道。
人生就像一場流浪,遇到有緣人,就一起走一段。
緣深就多走一些,緣淺就少走一些。
“流浪,聽起來好像挺自由的樣子。”甯次像是在感慨,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怎麼,你感覺自己不自由嗎?”五條悟問道。
“就是聽你說起流浪時的語氣,好像很享受。”
不知道為什麼,五條悟說流浪的語氣,讓他有些羨慕。
可流浪有時候不就意味着無家可歸嗎,為什麼這個人會覺得享受呢?
甯次想不明白。
“關鍵在心,心自由了,幹什麼都是自由的。”五條悟随口道。
心若被束縛住了,那做什麼都會覺得不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