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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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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些本領,你下了山就不會受人欺負。”

“我要修仙!”

“姑娘……你……”

“我要修仙!”

勐玉倒抽了一口氣,神山的重重屏障都被她這三聲“我要”破開了,他伸手摘掉她毛躁發絲間的枯葉,唇角浮現出一絲笑來,應了一聲:“那好。”

阮芝蘭至今都不明白,勐玉為什麼要留下她。

後來她才知道,神山滿山葬的都是四海八荒來求學的人,可是能留在神山的隻有她一個。

光陰飛逝,第一年阮芝蘭隻做了一件事——打坐。

日頭東升西轉,她一動不動地坐在山頂,偶爾來的鳥雀停在她的肩頭,看着她白壁似的臉頰浮着層薄薄的汗。

勐玉在旁道:“修仙的第一步,便是要靜心,不怕日曬雨淋風吹雪打才能行。”

第二年的時候,她問:“師父,我還要做多久?”

勐玉想了想道:“還早,再坐坐吧。”

勐玉從來不會談到他自己的事情,他的生活簡單的很,每日天亮前起身到神殿去,日落時才歸來。

阮芝蘭看他容色疲憊,有一次忍不住問他去做什麼。

他揉捏着肩膀道:“處理事情。”

阮芝蘭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好處理的,神山上冷冷清清,隻有零星的幾個快入土的童子,再有的就是她和師父了,但她隐約知道神殿内住着一個人——那是師父的師父。

“小芝蘭,你是不是不明白?”勐玉看出她的心思,輕輕一笑道,“山下的人供你為神,豈是白供?神自然要為人排憂解難。”

“師父是為人排憂解難去啦!”

勐玉低低笑了,嗓音喑啞,聽的小芝蘭有些害怕。

她怯怯地賠笑:“師父真厲害。”

勐玉拍了拍她的臉:“明天起不必打坐了,我教你術法吧。”

起初,勐玉教給她的都是一些花裡呼哨沒什麼實用的術法,比如變出一盆迎春花,下一點小雪之類的,阮芝蘭并沒有絲毫的不耐,對于她當時來說,這已是頂好的術法了。

直到第五個年頭。

勐玉一改玩耍态度,動起真格的來,鑽心術、噬魂術、瞬移術、幻術……五花八門的禁忌之術全教了一個遍,一無所知的阮芝蘭隻當是小法術般學着,直到有一日她看着小麻雀受了她的鑽心術七巧流血而死,她哭到了半夜。

勐玉聽到了她的哭聲,走入殿内。

阮芝蘭一下子就抱住了他,可是不知為何,師父的身體異常地輕飄,仿佛下一刻就要被風吹走了一般。她擡起一雙淚眼,含糊不清地念了一聲:“師父。”

“小芝蘭喲,死一隻家雀而已,哭什麼呢?”

她辯駁:“師父死了,我也會哭的。”

勐玉呵呵笑了兩聲,怅惘道:“沒良心的,教了你那麼久,拿師父和家雀比呀。”

她抽泣着,隻是摟得他更緊了些。

“行啦行啦,”他笑歎一聲,也攬住了她薄薄的背脊,頭沉沉地枕在她的肩膀上,“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從前有一座神山,山裡有座神殿……”

“殿裡有個小和尚?”

“要是個小和尚就好咯,和尚都是有慈悲心的,”勐玉娓娓道來,“神殿裡,有兩個惡人。一個是老惡人,一個小惡人,老惡人和咱們小芝蘭一樣,一心想要登仙,可是他隻是凡人不懂修煉,于是做了一件惡事。”

阮芝蘭很配合道:“什麼惡事?”

“他冤枉了一個好人。”

勐玉帶她進了神殿,和想象中明媚敞亮的大殿有所不同,殿中黑暗,猶如牢獄一般。那也是阮芝蘭第一次見“姬小樓”,他現在還不叫姬小樓,而是叫“魔頭”,他被束縛在巨大的銅柱之上,火烙加身,聽到腳步聲傳來,他動了動腦袋。

阮芝蘭一蹦三尺高:“活,活的!”

男人擡起臉,俊秀好看,隻是太多的傷痕。

勐玉走在頭上,把随身帶的酒喂給他喝。

他喝相狼狽,酒液澆得滿身都是,素來漠然冰冷的大祭司竟不嫌棄地用袖袍為他擦拭,說道:“帶了一個小家夥來看你。”

男人被酒嗆住,半晌道:“哦,是你新收的小徒弟。”

“我陽壽将近,總得有個人代替我照顧你。”

“照顧個屁,我又死不了,是找個人看着我吧,多半是你那個瘋鬼老爹授意的,也可憐這孩子了,以後要做多少違心的事。”

阮芝蘭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隻是聽到師父陽壽将盡,小腦瓜裡滿是疑惑,師父是仙人,仙人怎麼會死呢?

勐玉戰起身道:“我有一個法子,可助你脫離苦海,不知你願不願應?”

“閑着也是閑着,你倒是說說看。”

“永生之陣,有分離空間之力。”勐玉語聲凝重,“我沒有親自試驗過,這隻是一個法陣的設想,可以讓你的神魂漂移到另一個空間中去,但那個空間是過去、未來,還是平行時空的現在,又或是根本就是死,一切都難以預料。”

“雖然我是個魔頭,但求求你說點人能聽懂的吧,我被你爹關了這麼久,腦袋也要被鏽住了。”

“很難解釋,簡單來說就是,我爹的神仙鎖的破不開,但這個法陣說不定可以。”

“誰說你破不開,”男人譏笑,“你殺了他不就可以麼?”

勐玉沉默。

男人哈哈大笑:“我逗你呢大孝子,好啦,這些年也是辛苦你了,你說的那個什麼什麼陣,快點用在我身上吧,死呀活呀的,這些年我也都看輕了,如果我被你弄死了,你記得下去陪我就好。”

勐玉沒有理會他,而是動手施法。

在施法的過程中,阮芝蘭一直在殿外等候,印象中那是最長的一個夜晚,她背靠在白玉砌得梁柱上,天上冷冷清清的,後半夜才露出星星,大顆大顆,眼睛似的瞅着自己。

殿内不知何時沒了聲音。

阮芝蘭等累了,蹲坐在地上,沒有師父的命令,她不敢随便進入殿内,她等了很久,之前打坐的經曆讓她學會了等待。

一等,又是一個冬天。

一開始她以為事情就像打坐一樣簡單,打個三五年,師父就又會出現來教他術法了,可是師父再也沒有出現。

又過了一段日子,她見到了男人口中的師父的“瘋爹”。

雖然是父子,可是爺倆長得一點都不像,勐玉的五官俊美,随便一站都是一張出塵的畫,他爹生得便潦草多了,弓着背往那一站,活像一棵燒焦了的老樹。

他對女孩說道:“我是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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