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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NO.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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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還是不要見風的好。”

程太醫補了一句。

趙棠像是沒聽見,自顧自的道“既沒什麼大礙,也該出來走走,活動活動筋骨好得快些。”

說着便徑直略過程太醫朝内室走去。程太醫聞言立即收聲,退到一旁,不再多言。

外間來往的仆役不斷,内室卻隻留了海德新一人。

“給殿下請安。”

趙棠并未遮掩腳步聲,海德新一聽到動靜便回身不帶一絲猶豫的行禮。

“太子睡下了?”

海德新不是個蠢人,換句話說,能在權力傾軋的宮廷之中活下來的沒有蠢人。勢比人大這個道理宮裡人個個牢記于心。即便還沒能窺見全貌,但他的的确确嗅到了風雲變幻的味道。

海德新低垂着頭恭敬答話,“太子殿下用過藥便歇下了。”

趙棠腳下的步伐不停,朝着床榻而去。

床榻上的趙郴呼吸沉而緩,臉頰兩側帶着熟睡時的紅。

内室明明有三個人卻隻餘清晰可聞的清淺呼吸聲,趙棠在床榻前停留片刻後毫無預兆的轉身離去。

明明趙棠什麼都沒做,可一旁的海德新卻大氣也不敢出,在趙棠跨過門檻的瞬間失去了全部力氣,歪倒在床榻邊。

匆匆而來匆匆而去,太子院中的人都有些摸不着頭腦,就連一直守門的小福子心中也有許多疑惑莫名。

輕霜一步不落的跟着趙棠不多問也不多看,隻當自己是個影子。

方才她并未跟着殿下進内室,這也是殿下的吩咐。

她不知道内室中發生了什麼,正如她完全不知道也不會那兩封自玉京而來的信中寫了什麼一樣。

在不明就裡的人眼中桂三娘隻帶來了一封信,可實際上是兩封——一封來自隆慶帝,另一封出自林筱雅之手。

雖然兩封信都是自玉京而來,可内容上卻是大相徑庭。

隆慶帝的手書中并未提到玉京中的事,隻是作為父親的寬慰以及告知木蘭軍此行到晉陽郡的目的,而林筱雅的信中寫的全是玉京中的事情,頗有些東家長西家短閑話家常的意思,但趙棠一眼便看出了不對、

換言之,她相信表姐不會浪費這珍貴的機會寫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從太子别院回來趙棠便再一次一頭紮進了書房。

這一次書房内隻留了她一人,即便是輕霜暮雪也隻是守在門外,趙棠在書房中獨坐。

在看到太子的那一瞬,趙棠不可否認,她起了殺心。

滁州劉氏為太子母族,劉氏一族在晉陽郡做下此惡事,身為太子,趙郴不想着為民除惡反而卻想着替背後之人遮掩,這樣的人,若非遠在晉陽郡,她便立即上禀父皇将他送進宗人府裡去。

晚膳将至,趙棠從書房内啟門而出,守在門口的輕霜和暮雪立即迎了上去。

“殿下。”

“請桂将軍來前廳一同用膳。”

“是。”跟随在身後的朱顔立即領命前去請桂三娘一幹人。

桂三娘不過是初代京城述職,将将入京便被派遣至晉陽郡,對京中的情況隻了解了些皮毛,一番交談趙棠便換了話頭,轉而問起了勐朗的情況。

晚膳散去,趙棠尚未歇下,在偏廳小坐,迎來了個意料之外的客人。

“皇姐。”

趙郴身上的傷不過是皮外傷,卧床靜養不過借口,最主要的原因恐怕是不願意見人,尤其是趙棠。

趙棠微微傾身請趙郴坐下。

“太子可好是好些了?”趙棠接過茶,先問了一句。

趙郴點了點頭,答“好些了,”接着有些沒話找話,“夜已深,皇姐竟還未睡下。”

字字句句間都透着生硬,可即便如此,趙郴既不離開也不明說自己的目的。

“心中裝着事自然是睡不下的,”趙棠意有所指,“太子怎的也沒睡?”

趙郴似乎等着這句話,早就準備好了答案,趙棠問他快速的答道,沒有一絲猶豫。

“父皇命我們親往晉陽郡,皇姐可知是為何?”

“父皇帝王之軀,輕易不得離京,你我既為人子,替父分憂罷了。”

趙棠回的滴水不漏,像是沒聽出趙郴話中深意。

趙郴雖為太子,可畢竟年輕,聖賢書讀過不少,但世間之事浩如煙海,并非有聞必錄。年輕也就意味着經驗不足。

儲君之位未定時,不論是已經開府的二皇子還是尚在皇子所的四皇子六皇子不過是循制在朝中領個閑差并沒有真正的參與到朝政中,自趙棠赴江南暗查鄉試舞弊又遠赴西南後,朝中才漸漸有了幾位皇子的身影。

若是論起來,晉陽郡之行是趙郴第一次奉皇命出京辦差,無論是哪一方面他都不比趙棠。

顯然,趙郴對趙棠這一絲不苟的回答并不感興趣,他想知道的不是這個。

“那日下礦井,皇姐可有什麼發現?”

趙郴覺得彎彎繞繞并不适合現在的境況,拖得越久越不利。

這樣直截了當的問題讓趙棠不免有些驚訝,擡眼看了趙郴一眼,不過也就一瞬,不曾久留,更沒有引起趙郴的注意。

“聽太子這話的意思,”趙棠微微側首看向趙郴,“想來是下礦井時有什麼發現?不妨說于本宮聽聽。”

趙棠似乎隻是想聽聽沒有别的意思。

趙郴當然是搖搖頭,頗有些自嘲,“說來慚愧,我不如皇姐太多,與皇姐走散後便意外暈倒,出了礦井才醒,什麼都沒發現,還拖累了侍衛們。”

對于趙郴今夜前來的目的趙棠是心知肚明,趙郴今夜注定是要铩羽而歸,不要試圖從她的嘴裡撬出來一個字。

“太子第一次出京辦差難免有些不适應,情理之中,想來父皇也是明白的,”又接着像是突然才想起來,随口一提一般,“桂将軍一行便是為此事而來,有她們在,太子不必為此傷神。”

這話像是投在湖上的石子,打破了湖面的平靜,也打破了趙郴強撐着的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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