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咳!那倒不會。”
陸永甯人品方面沒問題,就是薄情寡義情人換得快,喬雩溪也沒那麼壞,讓好兄弟背上強丨奸這個黑鍋。
樓一樹眼睛彎了起來,無所謂道:“那就沒關系了嘛,他又沒做傷天害理的事。”
“跟你說不明白!”喬雩溪擺了擺手,生悶氣地往前走。
樓一樹看他的步伐越來越快,腳底下都要火花了,跟要飛走似的,他在背後偷偷笑,笑夠了才小跑上前哄人:“我明白的,我離他遠一點。”
喬雩溪猛地回頭,再三确認,“真的?”
“嗯嗯。”樓一樹點頭。
話是這麼說,但這近和遠又沒有具體尺寸要求,這話他就一說,喬雩溪也就那麼一聽,算不得數。
說着說着他們就走到了将軍府内的祠堂,這個祠堂不是現場的道具,而是真的遺址,門外牽了條紅線,還有告示牌寫着請勿入内。
樓一樹站在那敞開的大門外,一眼就看到了呂佑安和呂婉安的牌位,慢慢地往紅線方向挪去。
喬雩溪勾住了他的手臂,問道:“怎麼了?”
“我……想去看看。”樓一樹回望向他的眼神帶着微光,那是薄薄的眼淚反射月光産生的。
又出現了,這種奇怪的情緒,就像是樓一樹經過樓府時一樣,他的身體散發着苦澀的味道,喬雩溪不明白樓一樹這份悲涼從何而來,他隻能盡自己所能給樓一樹一份安全感。
“我在外面給你把風,要小心一點,别碰壞了。”
雖然碰壞了也沒關系,大不了自己出錢賠上就是。
“我很快回來。”
喬雩溪點了點頭,他站在祠堂外觀察着周圍,就在這時,他看見了绮羅,他正往将軍府内花園走去。
喬雩溪的眼皮跳了跳,他想到一個絕妙的計劃,這個想法讓他體内的血液流速加快,他的臉和脖子浮起一片可疑的紅,他回頭望了眼看牌位看得入迷的樓一樹,随後擡腳悄悄地跟上绮羅,尾随了出去。
绮羅一個人在搜集資料,他邊趕路邊回憶着跟樓一樹的點點滴滴,以及網絡上對樓青台的圍剿。首先樓一樹認識林春燕這件事,如果是樓青台那樣的糊咖,怎麼可能與林春燕有所交集,再者,在網絡上,樓青台是一個文盲九漏魚,但是樓一樹那揮毫潑墨的氣質顯然是經過時間的沉澱的,更别說绮羅自己親自檢查了樓一樹的臉。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一個最不可能的事實——全世界的人都把樓一樹認成了樓青台。
可這些都是為什麼呢?绮羅陷入了沉思,完全沒有發現自己身後跟了個惡魔。
就在他經過花園的假山附近,绮羅突然被一重力推倒,那人壓住他的身體,把他往假山裡面拖,绮羅奮力掙紮,用盡了全身力氣扭動身子,可還是掙脫不開,大概過了五秒左右,他的pd告訴他,他被淘汰了。
與此同時,距離案發現場不到一百米的祠堂内,樓一樹放在内襯裡的手機震了一下,他将手機取出,打開一看,一條大大的警告短信赫然呈現在屏幕的正中央:
【明星遇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