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隻有她聽得到嗎?
還是梅筝也聽的到。
秋秋的心聲伴随着一段熊叫,啊嗚嗷!
“看吧。”梅筝看向杜京墨示意道,果不其然的語氣。
“是……”杜京墨壓下心裡面的驚濤駭浪,平靜的看向梅筝,點點頭。
“嗚嗚嗚嗚沒有愛了。”
“嗚嗚嗚為什麼不給我喝。”
“嗚嗚嗚媽媽。”
杜京墨走了過去,但仍然聽得到身後的那些心聲,一句一句,不絕于耳……
聽着就太可憐了。
“秋秋嗷嗚的那麼響,是不是還餓啊?”杜京墨看梅筝,試探的問道。
“哈哈它那是饞盆盆奶,但它一歲了,不能總喝盆盆奶了,一會還有竹子呢。”梅筝笑道。
每次路過它都會嗷嗚嗷嗚的叫。
“原來如此,那下次就繞路通過,不讓秋秋看到。”杜京墨隻能這樣說道。
雖然她聽到了它的心聲,但她也隻是新進來的飼養員,實在是沒辦法滿足它的這個需求。
“好主意。這下它連聞都聞不到了。”
“聞不到也不惦記了。”梅筝直笑道,她咋沒有想到這個呢。
之前每次都自己過去了,同樣每次都會聽到秋秋的吱哇亂叫。
等推着空車再回去的時候路過秋秋,都能發現它一臉高冷的蹲在牆角,仿佛在記仇一樣。
育幼室,梅筝和杜京墨小心安靜的進去,原本呼呼睡着的新生熊貓現在已經拱來拱去了。
天數大點的圓栗拱起的弧度也更大一點,圓乎乎的腦袋,眼睛睜着看着杜京墨和梅筝,一臉聰明樣。
最小的雪絨發出哼唧唧的聲音,隻能簡單動彈一下,可能是腦袋太重了,熊爪又太小,根本拱不起來,隻好乖乖趴着了。
事實證明,一聲哼唧唧就會引發無數聲嘤嘤嘤。
如今育幼室全部都是嘤嘤嘤的聲音。
“芽芽和棉棉在同一個籃子裡趴着,它們兩個是雙胞胎,都是大宸的崽。”梅筝給杜京墨詳細介紹道。
“和棉棉對比,芽芽的黑色就比較明顯一些。大家都以這樣來區分它們兩個。”梅筝說道。
“想來棉棉白毛多黑毛少,很有可能就是墨水被芽芽占了,到它這裡不上色了。”杜京墨點頭,說出這種可能性。
“還别說,這是有科學依據的。”梅筝笑道。
“咱倆把它們抱出去放外面。”
“抱它們很簡單,我教你。”
“把圓栗給你抱。”說着,梅筝上手抱起一隻新生熊貓遞給杜京墨。
梅筝自己則是抱起來芽芽和棉棉兩隻崽,打算把它們抱到戶外,讓它們在戶外自己抱着奶瓶喝奶,外面還有一些遊客,這是每天常有的項目。
外面的陽光也不錯,剛好利于新生熊貓健康。
突然接住一隻睡醒的大熊貓幼崽,杜京墨神色嚴肅又認真。
“好軟。”杜京墨雖然帶着手套,但手中軟乎乎的觸感,太真實了,軟乎乎毛茸茸還有溫度!!
手中的圓栗更是擡着腦袋看着杜京墨,兩眼清澈無比,小臉發粉,一看就是被雌性大熊貓舔了又舔的崽。
到了戶外,杜京墨小心的把圓栗放在木床上,接着拿起瓶瓶奶放到圓栗嘴邊。
很快,圓栗自己就兩隻手抱住了瓶瓶奶,兩隻腳也不閑着過來支撐,堪稱四腳朝天式喝奶。
不過即便如此,杜京墨也不能松手,得在旁邊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