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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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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門窗緊閉,針落可聞,透過影影綽綽的帷幔依稀可見床上躺着一人。是暗河。他的額頭起了一層薄汗,雪白的面頰上暈開潮紅,似乎正處在難受之中。

李恕站在床邊,神色平靜至極。

“你不怕他死嗎?”黑蛇貼到李恕耳邊,頗有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架勢。

李恕沒有搭理黑蛇,目光始終凝在暗河身上。黑蛇嘻嘻笑了兩聲:“我真替他感到傷心,你給他吃假的内火丹,處心積慮騙他落單,他竟然一點兒都沒懷疑你。”

對,這都是李恕安排好的。即使沒看見剩下的壁畫,她也能猜到幽蘭古國因何覆滅——邪穢。

最後那場戰争中,幽蘭國王被邪穢寄生了,隻是他并非生性怯懦之人,恰恰相反,他的神志異常頑強。在與邪穢抗衡的過程中,幽蘭國王漸漸被激發出了貪念、惡念、欲念,他開始橫征暴斂,酒池肉林,夜夜笙歌。

不知其中緣故的百姓隻覺得國王性情大變,他再也不是他們心目中的英雄。而當幽蘭國王不顧勸阻,執意勞民傷财修建地下城後,百姓終于下定決心推翻他的統治。

計劃成功了,幽蘭國王“死”了,同時計劃也失敗了,被邪穢寄生的幽蘭國王死而複生,徹底喪失神志,親手屠殺了背叛他的百姓。

李恕想起與暗河的初遇,不對,應該叫他任流白。那時任流白被邪穢寄生,昏迷不醒,李恕本想一把火把他燒了,奇怪的是他體内的邪穢莫名消失了。

李恕從沒遇見這種情況,所以她很想知道任流白究竟有何特别之處。面對失去記憶的任流白,李恕毫不費力編了一個故事,為他取名暗河。

如果計劃順利,李恕會把任流白帶回魔界,交給羅刹研究。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放寒山以及幻象的出現,讓任流白對自己的身份起了懷疑,李恕隻好提前動手。

她的方法很簡單,再讓任流白被邪穢寄生一次,觀察他的反應。至于任流白會不會死,那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内。

黑蛇自言自語半天,李恕始終沒有給它回複,黑蛇歎了口氣,故作傷心:“你就這麼希望擺脫我嗎?明明我們那麼般配。你忘了嗎,我可是你阿娘送給你的禮……呃!”

李恕扼住黑蛇脖頸,眼底隐隐透出綠色:“你再敢提我阿娘試試?”

黑蛇被捏得雙眼凸出,化作粘液流出李恕掌心,氣急敗壞道:“你瘋了嗎?弄死我對你有什麼好處!不過你也殺不了我,除非你和我同歸于盡哈哈哈哈哈……”

“我早晚會殺了你。”李恕壓下黑蛇,解開任流白的衣服,他肩上的抓痕消失了,這表明他已經因為邪穢寄生有了自愈能力。

李恕又按住任流白的脈搏,他的靈力亂如急雨,邪穢則像被雨敲打的芭蕉,果然還是像上次那樣,邪穢沒法在任流白體内存活。

為什麼?李恕暗自思索,手指順着任流白的小臂遊走,細細探查,隻覺得他的靈力如同汪洋大海,亂象之下仍舊深不見底。

到了胸前,李恕攤開手掌按住任流白的心口。他的心跳快而有力,一下一下撞在她的掌心,帶來些許酥麻。

“動手啊,怎麼又舍不得了?”黑蛇不長記性,又跑出來撩撥。李恕置若罔聞,手掌下移到任流白腹部,灌了一縷魔氣進入他體内。

黑蛇哼道:“你可真是,非要跟我唱反調才舒服。”

魔氣本就比靈氣霸道,更何況是來自李恕,然而那縷魔氣一進入任流白體内便如同闖入風暴的小舟,瞬間被滔天巨浪吞噬殆盡,沒留下一絲痕迹。

李恕略感訝異,她和玄隐門弟子交過手,雖然他們劍術了得,但是這麼強橫的靈力也實在少見,難道任流白修過特殊功法?

不對,用強橫來形容并不合适,任流白的靈力就像他這個人一樣沒有任何攻擊性,隻是太過深厚導緻魔氣撼動不了分毫。

李恕正想着,手腕蓦地一緊,這才發現在她恍神期間任流白醒了過來,用力抓住她的手腕。

“暗河?”任流白的掌心燙得吓人,連帶着他的視線都好像有了溫度,李恕猶豫片刻,還是決定用“暗河”這個名字來稱呼他。

任流白置若罔聞,也是,他本來就不叫暗河,又怎麼會有反應。李恕右手已被禁锢,遂把魔氣凝在左手,她看出來了任流白不對勁,但不對勁到什麼程度卻是不知,往日那雙靜如平湖眸子此刻正在沸騰。

李恕眼底劃過殺意,如果任流白恢複記憶對她動手,她就......

任流白格外敏銳,李恕才有想法他便察覺到了,左手用力将人拉進懷裡,右手順勢鎖住李恕的腰。

唇上蓦地一涼,李恕怔住了,任流白沒對她動手,而是……親了她?他的臉上覆着面具,因此兩人并不算真的親吻,那些交錯的犬牙長而鋒利,硌得李恕嘴唇生疼。

李恕額角跳動,離譜之餘又覺得好笑,還好她給任流白戴了面具,不然......話沒說完,面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任流白滾燙的嘴唇。原來是面具感受到主人的氣息,乖順地退了下去。

李恕:“......”

有的時候,靈器太認主也不是一件好事。

兩人真真切切親在一起,李恕的嘴唇很快變得濡濕。

此情此景若是換了别人,李恕早就一掌把他的腦袋打開花了,偏偏這人是任流白,又偏偏他現在神志不清,李恕一時竟拿他沒有辦法。

黑蛇原本隻想看熱鬧,沒想到看到這樣一出好戲,笑得快要背過氣去:“這叫什麼?這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哈哈哈哈哈!”

“你找死嗎?”李恕對黑蛇的忍耐到達極限,強行偏頭避開任流白的吻,周身凝出冰霜,使得殿中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兩人的嘴唇因此分開片刻,任流白低喘一聲,再次追了過去。他很熱,熱得難受,熱得發瘋,身下的人卻很冷,讓他忍不住一再靠近,貪婪地汲取她的冷來滅火。

李恕兩片飽滿的唇被任流白銜在口中,反複吮吸,仿佛那是世間最甜蜜的美味。可是他的技術一點兒也不好,動作全無章法,牙齒磨得李恕的嘴又熱又麻。

李恕很想換個角度,任流白卻霸道起來,扣住她的後頸不許她躲避,也不許兩人分開一絲距離。

胸腔中的空氣漸漸被榨幹,李恕反而平靜了下來。任流白發瘋總比發現真相好,她很懷疑任流白修煉過特殊功法,等他醒了再想辦法套他的話。至于現在不過是被親了而已,沒什麼大不了……

“唔!”李恕痛嘶一聲,任流白要親就親,咬她做什麼?

“笑死我了,你也有今天!”黑蛇的笑聲不停折磨李恕耳膜。

可惜始作俑者任流白并未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他隻覺得身下的人被他咬過之後冷意更甚,讓他更舒服了。

任流白的唇齒愈發用力,磨得李恕壓下去的脾氣又爬了上來。豈有此理,真當她會一忍再忍嗎?方才那點兒安撫自己的想法被抛到腦後,李恕腰身一擰,反客為主把任流白壓在身下。

“誰允許你咬我了?你得付出代價知道嗎?”李恕扼住任流白的脖頸,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黑蛇:“……”這樣對嗎?

窒息的感覺沖上顱頂,任流白喉結滾動,眼中水汽濃了幾分。李恕輕笑出聲,胸中湧起一股征服欲,這樣才對,任流白,任仙師,玄隐門最驚才絕豔的劍修,就該被她壓在身下玩弄。

李恕壞心大起,再次親了下去。任流白的技術很差,回應卻很熱烈,可惜李恕的吻像流連花叢的蝴蝶,淺嘗辄止,一觸即分,就是不肯落在實處。

任流白的喉嚨中逸出模糊不清的聲音,李恕勾起唇角:“你還認得出我?”

“熱……”

“不是這個。”李恕摩挲他的唇角,循循善誘,“我叫什麼?答對了有獎勵。”

“李……恕……”任流白深深喘息,一個字一個字地念她的名字。

“真乖。”李恕終于認真親他,有了引導,任流白很快就學會了怎麼更進一步,躁動的靈力瘋狂湧入李恕體内。兩人一冷一熱的體溫相互交融,彼此壓制,像是要把對方吞吃入腹。

厮磨良久,李恕伸手再探任流白的脈搏,他的靈力已經恢複平靜,那團邪穢則徹底沒了蹤迹。

李恕起身揉揉眉心,她的嘴唇紅得過頭,任流白也沒好到哪去,一看就被蹂躏得不輕。李恕好人做到底,又把那不靠譜的靈器化作面具覆在他的臉上,給他穿好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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